張一珍納悶兒,不解的看著女人。
女人有時咯咯笑著,雖然看不清完全臉,但是這聲音總是帶著一股強烈的異性吸引力。
說道:“陰氣幾乎只存在于世間女人身上,陽氣可以從天材地寶中攝取。”
“那就是跟你之前用瓷瓶裝好的蔭精元液滴給我服用的那樣了?”張一珍似乎明白了。
女人微微點頭,另一只手伸出,青蔥玉指輕輕在他臉頰上滑過。
張一珍可以肯定這個女人的目光絕對是母親看孩子那樣的光芒,但是很明顯她應該不是自己的母親。
不敢剛才的按摩就真的罪過了,幾度想要摘下女人的面罩,可終究沒有那個勇氣。
看著周圍有又蚊蟲飛舞,張一珍被女人的眸子一直看著也有些微微的不舒服。
立馬抓起藤椅上的女人的薄絲黑裙小心翼翼的為她穿上。
女人的身軀,雙手,任憑張一珍撥弄,很是溫柔的配合他為自己穿衣裳。
女人的全身已經被張一珍把玩了好幾遍,他真的舍不得這樣的完美觸感從自己的手上消失哪怕是一刻。
剛好為女人穿好她的薄紗黑裙,輕輕的把腰間束帶系上。
雙手的十指成舞爪狀態輕輕的抓著女人的腰肢,一點一抓的網上觸碰,隨后張一珍把女人的雙臂都摟在懷里的姿勢,再次把下巴搭在女人的肩膀上。
“留在我這里好不好?已經舍不得你離開我。”張一珍此時已經是滿腦子的女人,其他的根本不會思考那么多。
女人也沒動,任由張一珍抱著自己,輕輕的說道:“我和皇后娘娘才是一路人,你帶她進宮了我就跟著去。”
張一珍輕輕的上探雙手,已經是摸到了女人的面罩上。
前胸緊貼著女人的后背,女人明顯感受到了張一珍的心跳到了最快。
輕輕的捏著張一珍的右手手指夾著自己的面罩一角,然后緩緩的拉扯。
恰巧此時的風稍微大些,吹佛起女人的裙擺,樹葉唰唰聲響起,在伴隨著蛐蛐等蟲叫,這就是古風夜晚的浪漫吧?
面紗隨風飄動,張一珍看著女人完全露著的側臉,瓜子臉型完美傾城,薄唇淡粉,秀碧如瓊玉。
女人輕輕的轉身,抿嘴的完美容顏上掛著姨母般的淡笑,周圍的風仿佛都帶著一股女人對張一珍散發著的母愛。
“你…你,你…你就是我娘?”張一珍的話語有些語無倫次,但他還是被女人的容顏震撼了。
跟自己幾乎九分相似的容顏,再加上如此的天生的親近感。
“呵,叫我娘也不是不可以,那樣你就不能再碰你娘了。”女人微微露齒一笑,眸子的形狀搭配著這張笑臉,更濃的母愛感襲擊張一珍的身心。
“那你到底是不是我娘?”張一珍心跳加速,他其實很期待面前的這位女人就是自己的娘。
如果一個靈魂是來自二十一世紀,但終究這幅軀體是這個時代的,順應這個時代,張一珍早已不認為自己是現代人,而是這里的人,再加上這句軀體十幾年的悲慘生活記憶。
有一種孤獨叫缺少母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