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博名也深知再解釋下去,自己的兒子的名聲怕是更臭,可自己為何不知道自己的兒子不舉?
想著吩咐下人把這柔憐姑娘帶回去好生的大刑伺候,但是這樣不更加的敗壞自己文府的名聲嗎!
但是一千兩啊,家里那畜生居然花了一千兩買個青樓的女人!就算是娶一般小官家里的美嬌女也夠了噻!
“好了好了,退我五百兩,另外的五百兩就當是喂了你們這群餓狼了!此事就結過了!”文博名第一次做出了讓步。
老鴇媽可是吃進去整只雞,雞骨頭都能給消化的摳門鬼,就算是這一千兩白銀,她吃進去,一文銅板都沒想過要吐出來!
何況還是五百兩雪花花的白銀呢!
老鴇媽可是個人精,很快就再次分析這件事兒,既然是你家的文公子不舉,那就好辦了!
叉腰自信的姿勢站立,滿臉的討好又不失自信的笑容面對著文博名,說道:“這柔憐姑娘可是你們文府的人了,跟我們憐花樓沒有任何關系了啊,文大人這是強把柔憐姑娘五百兩銀子再賣給我們蓮花樓嗎?”
“要知道柔憐姑娘也說了,是文公子自身問題啊,不是她的問題,更不是我們憐花樓欺騙文大人啊,天底下都要講一個理字啊!”
老鴇媽不知道憐花樓的背景到底是什么,但是文博名知道啊!
正是因為知道,才理解張一珍為何只跟憐花樓做交易啊,可這么個一千兩銀子不可能就拜拜的失去了啊。
這柔憐姑娘,在文博名這種大學士的眼里,一個銅板都不值的賤貨,除了敗壞名聲之外,對家族發展沒卵用啊!
“唉!氣死老夫了!帶回去!宰了喂狗!”文博名滿目怒光,恨死的目光瞪了幾眼柔憐姑娘!
接著繼續對柔憐姑娘踢打,嘴里發泄不完的罵道:“賤貨!”
“你媽的!”
“老子踢死你!”
“踢死你!”
“踢死你!”
柔憐姑娘眼淚嘩嘩的留著,痛與絕望以及最后的希望交織在一起,她只能痛苦的呻吟,目光里只有單單的無盡渴求期待抬首看著張公子。
老鴇媽又不滿了,對文博名怕怕的笑容說道:“文大人,就算要踢死柔憐,可別在憐花樓踢死她嗎,不然對我們憐花樓被她污染了就不好了。”
其他的憐花樓的人可不敢跟著附和,但是看著柔憐的目光,不管是龜公也好還是其他的小姐姐們。他們的目光沒有任何色彩,單調的跟面無表情的面色一樣。
“公子”柔憐凄苦的喊著,目光里帶著靈魂拷問一樣的渴望盯著。
“公子,求求你,帶我走吧。”柔憐的聲音更加的凄婉。
“公子,求求你,求求你。”
文博名繼續踢著柔憐,似乎是踢上癮了,反正自己文府的女人,而且連戶籍都沒有,不算人,所以踢死了也就死了,自己又不是犯法殺人。
張一珍看老鴇媽故意側身不看文博名這里,以及憐花樓的其他人的目光里的那種事不關己的無情。
張一珍嘆了口氣,道:“文大人,別踢了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