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珍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刀削面來到張田氏這里。
張李氏一邊抱著張田氏的上半身要把她扶起來。
但是…很明顯的,張田氏暈了。
張一珍立馬摸著她的額頭,滾燙無比!
“好燙!”張一珍呢喃。
“主人,她是不是風寒了?”
“風寒一般就是要死了,活不過來了!”
“啊!要死了?不會吧!”
這群女人眼里帶著驚異,但更多的是畏懼。
在她們看來,風寒就等同于死人!
本是溫馨的一頓晚餐時刻,此時卻讓每個人感到了壓抑。
摸著她的身子,很是冰冷!呼吸很微弱。
“不,我不準你死!”
說罷,張一珍直接脫了上半身衣物,脫了張田氏的上半身衣物。
張一珍躺在草床上,把她抱著趴在自己懷里。
張一珍把被子蓋上。
女人們,滿臉的恐慌以及害怕,各個都目不轉睛的看著張一珍。
“把鍋碗瓢盆洗干凈就睡覺吧,天色也黑了。”張一珍吩咐道。
天色黑完前,女人們進入了被窩,但是她們都睡不著。
都是一起從皇宮冷宮出宮的姐妹,她們潛意識里想彼此都好好的活著,而不是勾心斗角。
張一珍抱著田裕妃,翻來覆去睡不著,很明顯的,她的身體雖然趴在張一珍的陽氣加持的暖和身軀上,但是她自己的身體不發熱,說明她根本沒有好轉。
“你們知道風寒有藥可以治療嗎?”張一珍看這么下去不是辦法,對女人們問道。
“主人,風寒是不治之癥,除非是太醫那樣的大人物,他們有可能治療好風寒,一般情況下,我們只能等死。”
“太醫也不一定治療的好,以前也有貴妃風寒死去的。”這句話是劉若蘭說的。
張一珍說道:“你們蓋好被子,別被寒風侵染了。張李氏你過來抱著田裕妃睡。”
一會兒之后,張一珍起身了,換做張李氏抱著田裕妃窩進被窩。
看著張一珍穿好衣服要出去。
女人們頓時恐慌了。
“主人,你要去哪里?”
“主人!”
一陣陣膽怯害怕的女人聲響起,張一珍頓了頓:“去弄些風寒藥回來。都在屋子里待著吧,記住了,別讓木炭盆熄火,保持整夜的發熱。”
出了門,寒風瑟瑟,借不到月光,身手五指黑。
迫于無奈,張一珍又只能折返,因為確實看不到路。
“主人你回來了。”
“主人回來了。”
女人們又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她們集體的松了口氣。
“生姜!生姜湯,酸辣子湯,都是可以的!”張一珍呢喃著。
然后再次跑出去。
然后張一珍在湖邊抹黑還是到了小碼頭,毅然上船往鐵門那邊而去。
把鐵門鎖上,張一珍在外面狂奔,往記憶的方向不要命的奔跑著。
“我的女人,怎么可能去死!我要你們每個人都活的好好的,而且活的幸福!”
丹田里修煉濃縮存儲的陽氣繼續爆發,張一珍一口氣下來一直全速奔跑。
但還是用了十來分鐘才跑到東城門。
禁軍把手門口,看張一珍跑過來,燈火下他們看到直接拿著長槍大刀寶劍圍著張一珍。
“干嘛!宵禁了!任何人不得出入。”
張一珍掏出冷宮總管腰牌。
“禁軍官爺,行行好吧,讓我進去找代付,我的女人快不行了,受了風寒,快死了。”張一珍干脆普通一下的跪著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