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對徐州的事情,海軍部立馬做出了反應,正好征集了一批新兵,抽出來四百個人,準備探探前鋒。
海口。
兩面日月旗獵獵飛揚,所有人列隊站好,迎接部隊入住。
鐘陽望到眼前領頭的身影,瞳孔緊的一縮。
雙方交接完儀式后。
領頭男子就走了過來。
趁著沒人注意的時候,二人走到一旁的叢林中。
“你怎么來了?”鐘陽皺起眉頭。
田貴和露出一絲苦笑。
“陛下派我來,一是看看你的情況,二是打探一下許州的事情。”
鐘陽的神情有些緩和,嘟囔道:“我能有什么事情,一切都挺好的。”
田貴和:“不僅陛下關心您,而且在臣來臨之前,您的母妃親自叮囑我,讓我提醒您,早日返回大明”
鐘陽打斷田貴和的話語,語氣堅定道:“婚配的事情以后再說,我現在修身養性,目前手上的工作很費精力。”
鐘陽的話不是虛假的,在到訪各處后,他還深入部落,打聽部落的故事。
他發現,山海天神譜中記載的神仙鬼怪之事有許多漏洞,有的地方自相矛盾,不能自圓其說,邏輯有些混亂。
他身為皇家貴胄,自小被灌輸了許多超時代思想和方法,當然知道文化宣傳的重要性。
所以他不僅修道,而且在梳理和完善天神體系,以太陽神為例,新大明境內的殷人崇尚的太陽神和海口的人們所說的形象有很大出入。
更與山海天神譜中的記載有很大區別,他正在的打算填充和完善,尋找共同點,然后成為真正的太陽神,即玉帝的形象。
這項任務復雜且費精力。
田貴和也沒有任何辦法,他很清楚眼前這名男子的身份,也是為數不多了解得,應該算是新大明皇室的最大禁忌,若不是此,也不至于連姓氏都改了。
“有一位土著少年,非常聰明,十分向往大明,你安排人把他送往大明本土的中學。”鐘陽道。
田貴和有些猶豫:“殿下,這有些不符合規矩,恐怕不好吧,還沒有先例,卑職想冒昧的問一句,他和您什么關系。”
鐘陽說道:“我收的一個徒弟。”鐘陽轉過身來:“前幾天,我已經給父皇寫了一封信,講的就是海外部落的事情。”
“如今我大明已經站穩了腳步,一些宵小分子無法動搖大明根基,下一步就是海納百川,吸納海內外人才,共建大明。”
“不僅要對大明本土的殷人進行教育,一些心向大明的部落也可以派出一些子弟前往大明進修,只有這樣才會使大明的海外穩固。”
田貴和立馬改口:“卑職馬上就辦。”
而后鐘陽開始詢問一些京城的問題,田貴和一一解答。
等把這些重要事情說完后,才說起了許州的事情。
“殿下可知多少許州的事情?”
鐘陽露出了怪異的神情,不咸不淡道:“許州的事情和選秀有關。”
田貴和詫異,和選秀有什么關系?
朱訓樘一人之功,可以說前無古人后無來者。
由于精力太過旺盛,宮中女子也從原先的百十個,而后突飛猛增,一些地方大臣對其所好,尋找美女“進貢”。
當然朱訓樘也不是太昏君。
不因某個官員進獻過美女就輕判,還是有分寸的。
而對于海外的駐軍來說,若想贏得陛下的重視,首先肯定是軍功,但是許州的士兵已經被上級叮囑,切爾貪功,只需好好經營,所以他們只好在其他方面用用功。
所以,是土著妹子的鍋,她們有的長得太美艷,引起了許州士兵的注意,而后這些士兵想要進獻給陛下聽完鐘陽的解釋后,田貴和 “那喬克托族哪里來的?”
鐘陽看了一眼,淡淡道:“那就是你的事情了,和我沒有關系。”
“剛才去哪兒了呀?”一位士兵問道。
鐘陽微笑道:“行了個方便。”
士兵信以為真,他的注意力沒有在這上面,感慨道:“你看見剛來的士兵了嗎?
“人家穿的,一看就是精兵,那個大紅披風,遠遠看起來就有氣勢,不像咱們,什么時候我也能穿上啊。”
另一旁的士兵接過話茬:“哈哈,估計你一輩子沒可能了。”
“放你娘的臭屁。”
鐘陽笑了笑,獨自走開了。
迎接完新兵入駐,就沒有他的事情了。
他返回自己的小屋。
從一旁的櫥子里取出幾塊直徑為半米左右的圓盤,它的材料未知,水火不侵,上面刻著各式各樣的花紋,看起來十分的神秘和古老。
“這個東西可不能丟。”
鐘陽自言自語道,這幾塊寶貝是他從一個森林破敗的古城挖掘出來的,他相信上面有著秘密。
又從另一旁的小廚中,取出幾身道袍,幾把木劍和一碟黃紙,還有各式各樣的染料。
他托著下巴,望著眼前的丹爐,陷入了沉思。
丹爐不好整啊。
雖然朱訓樘曾經多次告訴他一些關于丹藥的事情,防止重金屬中毒,但他仍相信能練出好丹藥,為此花重金打造了這個丹爐。
“聽說京城有了快遞,能把貨物送到各地,回去要提議一下,海口也應該設立一個分點。”
從衣柜中取出很久不穿的紫金色衣袍,佩戴上寶劍,理了理胡須,立馬變成了一位翩翩公子。
鐘陽今年剛剛十六歲呀。
“先回京,得向父皇匯報一下情況,否則早晚被抓回去。”鐘陽想到 與此同時,朱訓樘正在談論此事。
“這小兔崽子真能跑,朕已經派人去抓了,估計很快就要回京了,他年齡也不小了,是時候娶妻生子了,看看他的幾個弟弟,孩子都出來了。”
朱訓樘半訓斥道:“還修仙,比朕還要癡迷,按照以往經驗,不應該是朕沉迷于修仙嗎?”
宋念雪白了一眼,瞧了一旁的朱雪丹,淺粉色的宮裝裙,成熟和青澀完美融合在一起。
宋念雪也在一旁念叨:“本來按照打算是想讓他娶某家的女兒,可誰成想,某個人搶先一步把他納入了宮!”
朱訓樘有些尷尬,欲言又止,心里暗嘀咕道,我哪里知道,你若不招進宮里,我至于到了床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