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斯勛爵從海水中撲哧,大口吞咽著海水,剛才不知道怎么回事,激動地落了海。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路易斯勛爵爬上船只,立馬舉手投降。
幾個明兵互相看了幾眼。
根本聽不懂對方說的是什么。
一人揮揮手,把路易斯勛爵押了下去。
英國佬都被帶走了。
遠在本土的朱訓樘又接到了消息了。
“什么?英國人?”
“沒錯,是有一伙兒英國人來了。”秦良垣匯報道。
朱訓樘右手拍打著地球儀,地球一快速的轉動著。
他向后一轉,沉聲道:“讓陳去疾好好審一審,他們來大明做什么?”
“是。”
“沒道理呀,他們怎么這么早就來到這里呢?”朱訓樘滿腔疑惑。
在他的印象中,英國人不應該來這么早,這才剛剛過了十六世紀上半段。
朱訓樘搖搖頭,來就來吧。
現在的英國無所畏懼。
區區一個島國,掀不起什么風浪。
就在朱訓樘沉思的時候。
外面穿來王允仁的聲音。
他抬起頭,坐到椅子上,向外喊道:“進來吧。”
而后自顧自得把玩百花筒,轉動一下就是一幅不同的場景,十分有趣。
前世的時候也玩過幾次。
而手上的這個百花筒,則是大明鷹堡的節奏。
不得不說,大明鷹堡就是給力,隔個兩三天就制造出幾個小玩意,前幾天更令朱訓樘大吃一驚。
按照他的指示,來自歐洲的幾位科學家,還有大明的眾多學子,共同鉆研下,制造出一臺簡易蒸汽機,不過效果不怎么明顯。
有許多的缺陷。
然而畢竟是可喜之處。
其他人不清楚,朱訓樘可知道蒸汽機可是開啟第一次工業革命的核心。
一旦點開蒸汽機這個科技點。
那會大大促進新大明的科技產業。
會帶動新大明的各方面,促使新大明從農業社會向工業社會轉變。
而到那時,不僅農業,手工業,甚至是軍事方面都會大為改善。
一旦完成改革,歐洲綁在一起也難以是新大明的對手。
歐洲就會是一片處女地,等待著新大明的大炮。
只能任新大明任意蹂躪。
王允仁慢慢走了進來,朱訓樘隨意道:“坐吧。”
王允仁乖巧地坐在一旁。
朱訓樘悠悠道:“聽說有人向你府中送了三位白奴啊。”
王允仁立馬站起來,拱手道:“是,陛下。”
“呵呵呵,果然是大手筆呀。”
“他們讓你干什么?”
王允仁一五一十回道:“西班牙人不同意條件,想要收買臣。”
“所以你就把那三個白奴送到了婭貝林那里了?”
朱訓樘淡淡道。
王允仁臉頰閃過一絲尷尬,如實的點頭。
海地總督費了不少心思。
終于把禮物送給了朝中的幾位大臣。
禮物不僅是美女,還有大量的珠寶。
不過這些大臣全是雞賊,留下了珠寶,至于那些妙良美女全都送到了婭貝林的府中。
“他們無法接受失去海地。”
朱訓樘冷哼一聲,淡淡道:“拿下海地,對咱們來 說,雖然不是以前易如反掌的事情,但只要付出一番努力,那就會落入咱們手中。”
“他們竟然還妄想保住海地。”
朱訓樘:“那他們還有什么條件呢?”
王允仁稟告道:“他們想把中部的島嶼送給咱們。”
朱訓樘立馬打斷道:“他們是來求我們,應該是咱們提條件。”
不過朱訓樘話鋒一轉:“海地,新大明也不是非要不可。”
海地對新大明的重要性并不太大。
但是對西班牙卻是十分重要。
“新大明必須有對海地的主權,但是治權可以和西班牙分享一些。”
王允仁一愣,對陛下提出的主權和治權有些不明白。
“朕以為,一個地方的權利可以分兩部分,一部分是主權,也就是大義,而另一部分就是治權,實際的掌控力。”
王允仁恍然大悟。
對這個概念十分驚奇。
以前有這樣的事實,但從來沒有這樣的提法。
這和古代的割據勢力一樣,名義還屬于中央,但實際上已經脫離。
“治權和主權。”王允仁喃喃道:“陛下這個提法,簡直是奇妙至極。”
“但又如何使用呢?”
“以后海地的主權屬于新大明,但是治權可以兩國同時商量著吧,當然其中最重要的一條,海地的駐軍必須屬于新大明。”
朱訓堂堅定道。
王允仁遲疑道:“那臣派人去和那群西班牙說一聲,看看他們是否答應。”
“嗯嗯。”朱訓樘說道:“前些日子,涼州的于泰傳來消息,說是想申請建立幾所紡織廠,內閣盡快落實此事。”
涼州的野牛,羊不少,皮毛做的衣服,深受大明人的喜愛。
也不知道于泰從哪里得到的消息。
竟然知道大明鷹堡制造出新式的紡織機,當然還沒有到達珍妮紡織機的地步。
但也先進了不少,大大解放了人力,效率也提高很多。
已經在玉京周圍開始普及。
涼州的許多人家還是抱著原始的方式進行織布,效率低,這也是京城的皮毛衣裳很貴。
王允仁退下后。
朱訓樘揉了揉太陽穴,現在已經是1533年了,距離他登基已經有24年了。
整天接觸公文和政務,真想去外面看一看,瞧一瞧。
可惜只能困在這一隅之地,最多在玉京周圍轉幾圈。
那古巴是什么樣,大洋彼岸的鐘鳴又是如何?
這一切的一切只能在腦海中想想,卻無法親眼看看。
為了新大明,他不能肆意為之啊。
“告訴婭貝林,今日朕去她那里。”
朱訓樘只好采用這種方式發力了。
阿曼達索選的幾個女奴,樣貌極佳,朱訓樘決定今日全都寵幸了。
做一個快樂的昏君吧。
傍晚,暈黃的燭光下,床榻開始也放起來。
朱訓樘意外的發現,這次送來的幾個女奴身上竟然沒有絲毫的體味,打破了他心中固有印象。
而且也不知道是誰出的主意,她們的下身都是光...溜溜的,煞是粉嫩.......
這一夜,朱訓樘享盡了溫柔。
白色的絲巾上,多了幾枚梅花。
朱訓樘的惡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