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家大院,大堂之中。
鐘宇麟拿起桌上備好的茶,慢慢地喝了一口!
“兩位道友請,你們與我鐘家乃是聯盟,不必客氣。”
林丹雖為女性修仙者,但是做事豪爽,乃女中豪杰。但是性格雖然如此,可人卻不會簡單,不然也不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
“今日我們夫婦來到道友這里,其實是談合作之事的。”
林丹的年紀已經過了筑基壽元的一半,經歷的事情不少,她已經看出了鐘宇麟筑基三層巔峰的境界。
鐘宇麟很年輕,但是她不會有絲毫輕視之意。如此年輕,就已經達到了如此境界,她可不認為這是走了好運的結果。
開始接觸鐘宇麟時,便覺得鐘宇麟此人心性穩重,做事非常收斂和低調。
如今這樣的修為,已經可以比肩孟易。但是她感覺到鐘宇麟身上總有一種特別危險的感覺,比她自己還危險。
反而因為她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年輕的筑基三層的修士,對鐘宇麟的重視程度極其高,她肯定鐘宇麟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林道友請說,合作之事雙方都有益處,如果鐘某覺得自己有這個能力的話,絕對不會推脫。但是,現在只有我一人,我爺爺他們可沒有這個機會了,他們已經外出近四年了,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們等一等,我爺爺兩位應該快回來了。”
林丹朝孟易看去,相互點了點頭。
“如果時間允許的話,我們夫婦自然是希望鐘家的其他兩位道友前來相助。”
“是和什么東西有關,還請告知。”
鐘宇麟知道談合作無非就是為了得到某些寶物罷了。但一人的實力有限,還沒有人接應,自然只有拉幫結伙才行。
當然,如果實力足夠強大的話,就不需要其他人了。
“不瞞鐘道友,是為了兩株筑基草!”
“筑基草!林道友居然找到了兩株筑基草,這可是真的?”
鐘宇麟聽到這筑基草自然是無比心動的。這可是煉制筑基丹的主味靈藥!
筑基草,二階極品,煉制筑基丹需要的最重要的靈藥。
一般筑基草這種靈藥極其難得,只有像元陽宗這種有著二階極品靈田傳承的宗門才有極少的機會種植筑基草。
而元陽宗之內能夠種植的筑基草數量也極其有限,一般都是供給給宗門內部的弟子所用。
筑基草成熟需要的時間不短,即便是元陽宗有諸多方法,也需要五十年才有一批筑基草成熟。
所以元陽宗五十年才會有一次煉制筑基丹的機會。
元陽宗偶爾會有一兩次拍賣筑基丹的機會,但是一般來說,如果宗門之內的弟子都不夠用,是肯定不會向外出售的。
“鐘宇麟道友大可放心,我們夫婦的信譽還是很可靠的。這次發現筑基草說來也全是幸運。”
“道友,你可能已經知道,南荒山脈是妖獸的地盤,可是近來,這妖獸的地盤內部,似乎發生了什么大事,傳言是妖獸內斗,筑基級別的妖獸大多數都前往了南荒深處參與這分屬派別的爭奪。但也有傳聞說是妖獸中的大佬要突破化神境界,很多妖獸都想去看一看,或者護法。”
鐘宇麟自然不知道這些事,但是這事情或許沒有這么簡單。
可是他也只是猜測,或許真的就是妖獸之間的大佬內斗了。
“這些事那些金丹級別的老祖知道嗎?這里面是不是沒有什么確切的消息。”
林丹點了點頭,她也清楚這些事的不對勁,那么大的事,卻還如此模糊,動靜不明確,人族某些修士也查不清楚。
確實比較奇怪。
一旁的孟易就是一個安靜的儒雅男子,他的思考都是平平靜靜的。
這時,正待林丹要繼續講述時,孟易卻突然想到什么,說道:“如果這事情和邪修有關系的話,那就不好辦了!”
“邪修?現在邪修都有什么消息了嗎?”
鐘宇麟同樣好奇,聽聞邪修現在非常猖獗,只是沒有具體的消息是關于元陽國的。
不知道是放棄了元陽國還是其他什么原因。
孟易繼續說道:“有一次我在元陽宗之內,不小心聽到一件事。冥老祖現在不在元陽宗之內,去了別的地方,似乎已經出了地龍洲。”
鐘宇麟其實對元陽宗也有過疑惑,一般外出作戰這種大事,都是冥老祖在做。
而炎老祖,一般都在閉關修煉或者研究煉丹術,這是元陽宗一貫的作風。
特別是達到了金丹這種層次的戰斗。
然而上一次的魔化事件,冥老祖并沒有來,而且在元陽宗期間,都沒有聽說過冥老祖的任何消息。
現在想來,恐怕真的是去支援某個洲的戰斗適宜了。
沒有消息流出,這也是正常的這現象。
畢竟元陽國不是絕對安全,隱藏的憂患是不為人知的。或許背后的憂患就已經盯住了元陽國。
消息不流出去,也是要保持元陽宗國一定的威望。
這冥老祖去的可是外洲,需要的時間可不少。事實上也會是更久,畢竟都已經有了好幾年的時間了,冥老祖都還沒有回來。
現在的情況,很多人已經大膽了起來,深入南荒之中,去尋求一些修煉資源。
“這一次發現的筑基草有兩株,但是卻有一頭筑基八層巔峰的妖獸,周圍沒有發現其他妖獸。林某是打算請鐘家三位道友一同前往對付它的,畢竟有南宮道友這樣的筑基后期的高手在,我們的勝算才會不小。”
鐘宇麟點了點頭,心中已經有了計劃。
這兩人并沒有說謊,那么如果真的就是一頭筑基八層巔峰的妖獸在守護,他們的勝算還真不小。
他自己,畢竟隱藏了實力。
“我們也都悄悄驗證過了,那兩株筑基草還需要一年的時間就能完全成熟。”
鐘宇麟對兩人笑了笑,“如此就好,我與爺爺他們通過書信,一年之內,必定會回歸。到時候,一定與兩位道友合作,一起前往,爭奪那筑基草。”
“那分配之事…”
鐘宇麟知道,他們可能要出大力了,但還是說道:“一方一株就好,如何?”
“雖然林某知道現在談分配一事為時尚早,但總還是談了好。另外還要多謝鐘宇麟道友的慷慨,我們是自知實力不足以如此分配的。”
“畢竟是兩位道友給出如此珍貴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