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程勇摟過喬國強“你這腦袋,怎么生的啊。”
“我真有點懷疑你是販毒的····”
喬國強呵呵道“販毒,哪兒有賣格列寧掙錢啊。”
“強子!”思慧若有所思的問“你說的娛樂公司和旅游公司,也是為了安排病人吧?”
“沒錯!”喬國強說“旅游公司,光一個旅游大巴一個月就能賺不少,還可以開發各種旅游景點,我們可以把一些項目低價承包給那些病人,只要保證成本就行,反正可以通過賣藥賺回來。”
“有駕照的,開旅游大巴,有文化的可以考導游證當導游,或者考翻譯證當翻譯。”
“如果不是讀書的料,只要長得漂亮身材好,也可以當模特。”
“如果既沒有技術,也沒有文化,還長得一般的···”喬國強說“只要愿意努力,還可以培養成搏擊運動員嘛,不管開武館還是做包裝一下成為運動員,都比種地打工要賺錢吧!”
4月,“非典”爆發,全國人民都開始進行“防非”大作戰。街道上走動的人們都開始戴上口罩,這恰好成了最大的掩護。、
那些病人平時帶個口罩出現在背街暗巷,實際上很容易被人懷疑。現在好了,大家都一樣了,程勇和老呂干脆光明正大的賣藥。
在這期間,喬國強走了一趟杭州和鵬城,在阿里和企鵝兩個未來的互聯網巨頭里各收購了百分之12.5的股份。炒石油轉來的5000多萬美刀瞬間花光!
4月底,布倫特原油價格跌到了23.3美元,喬國強把3月底在27.6的時候建立的2000手空單平倉,賺了860萬美刀。
5月份的時候,喬國強負責的培訓公司和呂受益負責的食品公司開始營業。那些正在為生存發愁的病人在錢的吸引下很快就學會了各種炸串小吃店的經營,然后在培訓中心的指點下在上海的各個地方開始開店營業。
那些店面,都是呂受益的老婆暗中控股的一家公司所有。
呂受益的食品公司,專門生產各種擼串用的火腿腸、素雞、面筋還有魚排、蟹棒、肉丸等等淀粉類原料。
至于喬國強的培訓公司,主營業務是英語、計算機、會計、還有他本身職業的造價員培訓,學員中,有不少是那些病人或者他們的家屬。
他高價挖來的職業經理人甚至跟官方拉上關系,給公司掛了一個“下崗職工再就業培訓點”的牌子。
至于彭浩,喬國強讓他以父親的名義把屠宰場買了下來,然后掛在了呂受益那家食品公司的名下。
這個時候的上海有一千多萬人口,四百多家的小吃店同時開張,也沒有造成惡意競爭。
反而因為選址合適,每一家點都有比較高的利潤。
這些病友平時都有帶口罩的習慣,加上喬國強培訓的時候就要求注意衛生,操作的時候都帶著一次性的塑料手套。
在這個食品衛生還沒有重視起來的時候,這些小吃店反而讓顧客們潛意識的認為這家更衛生。
03年的夏天,全國的熱點都在“非典”這事上,諾瓦公司雖然發現了自己的銷售額下降,卻也沒有什么懷疑。
期間,布倫特原油又有幾次跌漲,喬國強靠著電腦里的數據提醒,幾次悄悄的操作把花出去的錢都賺了回來。
當2003年的秋葉落盡的時候,張長林出現了。
和劇情里一樣,有個老太太貪便宜吃了張長林的“德國格列寧”,結果吃出問題了。
他的兒子和媳婦找到了程勇,最后被程勇炸出來吃了真正的假藥。
“說你們蠢還他媽的不承認!”程勇指著那個家伙的鼻子罵道“全世界的正版格列寧都是瑞士生產的,只有印度能生產仿制版,這是因為人家的特殊國情和法律!德國有個屁的格列寧!”
“老子花了大力氣和人家培訓公司對接,給你們這些病人家屬做職業培訓和創業培訓,你去了么?”
“那些去了的,現在開店的開店,出攤的出攤,一個月八九千塊純利潤掙著。”程勇指著那個兒媳婦說“你他媽要是去學習了,還差那吃藥的錢,還有今天這事兒?”
“都他媽自找的!”
花了半個月時間找到了張長林,程勇沒有和原劇情里一樣去現場砸場子,而是派了公司的保安作為病人家屬進入現場,然后用從喬國強那里弄來的針孔攝像頭拍攝到了現場的視頻。
“程總,他們要離開了!”保安用對講機說。
“好,跟著他們了!”
停車場里,張長林帶著幾個手下剛剛走出電梯,程勇對彭浩點了點頭。
“走!”彭浩帶著十幾個穿著黑西裝的人走了過去。
張長林看著走過來的人,感覺不對勁“你們干什么?”
彭浩沒有說話,只是揮了揮手。
“攔住他們!”張長林指揮著他的馬仔。
彭浩帶著的人拿出兩根管子,“嘭!”“嘭!”
兩張抓捕網把張長林的馬仔罩住,幾個人拿出黑色的塑鋼棍子一通暴打!
同時,兩個人堵住了電梯,兩個人堵住了樓梯,三個人把張長林圍住。
“張長林,我們老板要見你!”
一個黑布袋子一套,張長林失去了意識。
當他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是在一個牢里。
“我這是被抓了?”
在冰冷的牢房里一呆就是一天,沒有人來審他,沒有人看他,仿佛沒有他這個人一樣。
第二天,門打開了。
那個冷冰冰的小個子帶著人走進來,把他拖了出去,然后扔進了一間浴室。
“哎,你們干嘛?”張長林看著一個大漢拿著消防水龍頭對準了他!
“噗!”湍急的水流噴出,瞬間把張長林沖到了墻上。
“啊~~~”
一通猛沖后,張長林被兩個人拖死狗一樣托著,走了一趟警察審訊時候的五采程序“采集指紋、血液、身高、虹膜還有聲紋。”
接著,他被壓到了一間墻上有國旗和國徽的房子。一個穿著得體西裝的中年男子坐在插著兩個小旗子的寫字臺上抽著煙,旁邊一個穿著迷彩服的軍人把幾張剛剛打印出來的照片放在了桌子上。
抽著煙的西裝男抬頭看了張長林一眼,拿著一個章子拓在了文件上,然后冷冷地說道“2002年7月,你因在安徽蕪湖為寶島當局刺探我軍新式戰機情報,被判處有期徒刑15年!”
“不,那不是我!!”張長林喊道 “那不是我!”
“嘭!”背后挨了一棍子,張長林倒在了地上。
西裝男拿著文件走了過去 彭浩抓住張長林的右手,在印泥上按了一下,然后在文件上按下了手印。
西裝男走到張長林面前,拿起文件,指著上面的照片說“現在,是你了!!”
“我就是個賣假藥的!”
張長林掙扎起來,大喊道。
“政府,我投案,我自首,我坦白!”剛剛的一系列流程,已經讓他相信了,這就是傳說中的秘密監獄,有人要他當替罪羊。
“我就是個賣假藥的!”
“我沒有刺探情報,沒有投靠外國勢力啊····”
似乎想起來什么,他抬頭看著西裝男,雙掌尖指著自己的胸口說“98年抗洪我流過血,87年興安嶺救火我負過傷。”
“我有功勞!”
“我不是叛徒,我不是漢奸啊~~~”
“我真不是漢奸啊····”
“我知道啊!”西裝男不屑地說,他拍了拍張長林的臉“不過,你既然敢從我們口里搶食,我們不搞你,搞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