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恩,這都逛了這么久了,連個人影都沒見著,是不是那三個人害怕我們直接躲起來了啊?”白茫茫的一片雪花之中,一個吊兒郎當的M國青年對著其在隊伍帶頭的人說道。
“如果你這么想的話,我覺得你現在就可以去醫院看看急癥科了。”被叫做鄧恩的人轉過頭去,是一張留著胡渣的大叔臉。
“鄧恩,真的沒必要這么謹慎,就這冰天雪地的,我們幾個究極體擁有者的實力都會有所限制,更何況他們的隊伍中還有一個拖油瓶呢?”又是一道較為成熟的聲音,是五人隊伍里的一個高大個說道。
“還是不能掉以輕心。”搖了搖頭,不知道為什么,鄧恩總有一種很糟糕的感覺,就像是危險隨時有可能降臨一樣。
“我看你就是怕了,你說你這么慫怎么把數碼獸進化到究極體的,那女的都被我們打成重傷了,剩下兩個人,我們五打二難道還能輸不成?”M國青年一臉不屑地說道。
雖然鄧恩是他們這五個人中的大腦,但是他一向看不慣鄧恩這種做什么事都小心翼翼的作風,要知道,打架的時候可沒有人會等你做好準備再對你動手,除非對面是傻子。
“沒錯,鄧恩,我們有人數優勢,也不需要太過擔心會打不過,而且現在這個場景,再高強度保持警惕的話,我們的數碼獸肯定會吃不消的。”高大個勸說道。
他是這個團隊里鄧恩較為信任的人,所以當他提出休息的請求時,鄧恩猶豫了。
“好吧,那就地休息一下吧。”想到這惡劣的天氣和被他們聯合起來打得重傷的唐文晴,鄧恩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這才對嘛。”M國青年聽見鄧恩的話,滿意地笑了笑,叫出自己的木偶獸一起在休息的時候和自己嘮嘮嗑。
其他人也都紛紛叫出了自己的數碼獸,想要打發休息的時間。
“總感覺有什么不對。”坐在自己的暗龍獸的肩上,鄧恩緊緊地皺著眉頭。
“究竟是哪里出了問題呢?”
“鄧恩,別想了,好好休息一下吧,要不然身體會先撐不住的。”高大個對著飛在空中的鄧恩說道。
“好。”聽見高大個的話,鄧恩才讓暗龍獸把自己送了下去。
“下流,下流,這個名字好像在哪里聽過。”五人五獸圍坐在一起,除了鄧恩以外,其他人好像都沒有身處國戰的緊張感,仿佛勝券在握一般。
“別想了,我們來喝點酒吧。國戰之前買來解悶用的,現在這天氣,剛好還能保暖。”其中有一個人從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了幾瓶酒,分給了眾人,然后當著他們的面就喝了起來。
鄧恩接過酒,抿了兩口,沒有多喝。
畢竟,現在說到底還是在國戰期間,他覺得他應該保持應有的理智。
當然,他是這么想的,其他人就不一定了。
另外四個人拿著酒就猛地灌了兩口,也不在意周圍是不是會有人埋伏。
喝著喝著,幾個人漸漸地喝的面色潮紅,其中一個人更是已經醉的神志不清。
“哇,你們看,流星誒!”喝醉酒的人拿著酒瓶,一邊喝一邊指著幾個人頭頂上散落的幾道白光說道。
“好像,好像還朝我們飛過來了,嗝。”打了個嗝,醉酒的M國人一臉傻笑地說道。
眾人聽見他的話,都把頭抬起來,順著他指的方向望了過去。
確實有幾道白光正朝著他們落來。
“不好,大家快散開!!!”看見流星,鄧恩第一個反應過來,大叫著讓所有人快跑。
幾個人瞬間就清醒了,看著流星朝自己這邊飛來,全都叫上自己的數碼獸,瘋狂的四散逃離,連那個原本已經喝的爛醉的人也一樣。
白光散落,被眾人當作是流星的東西精準的落到了幾人剛剛喝酒的位置,濺起一片雪水。
借著散落的風,周圍的一切在這幾秒鐘里都變得清晰了,而原本被當做流星的東西,也露出了他們本來的面目。
沒錯,流星群就是夏流等人。
他在下落的時候故意用數碼之魂的熾熱能量灼燒空氣,使得他的周圍升起一團白霧,配上高速下落的樣子,和流星確實有幾分相像。
而原本體內沒有數碼之魂的數碼寶貝們,只需要夏流渡給他們一點,并引導燃燒就行了。
“都怪你,我就說這種登場方式絕對會把他們嚇跑的,你不信,看吧,現在一個人也沒有了。”降落到地上,唐文靜看著空無一人的雪地,毫不留情地對夏流吐槽道。
之前剛剛跳下來的時候,夏流跟她說用這種方式登場,會比較拉風。
她信了,但是現在這情況,好像又不太對勁,所以她直接對著夏流就開懟,完全不給面子。
“誰知道他們他們這么膽小嘛。”夏流嬉笑著回答道,完全不把四散逃離的幾人放在心上。
“好了,你們兩個怎么跟歡喜冤家似的,我們現在應該要做的事先找到他們。”唐文晴看著互懟的兩人,連忙制止道,她覺得自己再不說話,這兩個人隨時可能打起來。
“哼!”傲嬌地冷哼一聲,唐文靜別過頭去,不再說話。
“雖然說他們都跑了,但是我們也不是一無所獲。”夏流微笑著回答道。
他原本的計劃是把幾個人打殘之后放他們逃跑,然后再做一場狼追羊的追逐游戲,用這樣的方式給予他們深刻的回憶。
現在他們直接就跑了,那不就直接方便了他么?
畢竟,在狼追羊的游戲中,一群健康的羊和一群殘廢羊,怎么說都是后者比較有看點。
“你什么意思?現在他們都跑了你還有心思笑?”唐文靜看著夏流一副自信的模樣,就氣不打一處來。
“我說了,我們不是一無所獲。”說著,夏流意味深長地飄向了不遠處的一個雪堆里。
“我說,這位仁兄,不用裝死了吧。”不急不緩地走過去,夏流一拳就把腳下的雪打散,而雪堆下面,那個最后跑的醉酒男正直挺挺地躺著。
“現在,游戲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