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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驚喜

無線電子書    柯南的陰陽師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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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奔馳行駛在米花市街頭,越過一輛輛AE86。

  李正清有些得意的向車后的AE86亮了亮車尾燈,搞笑,就你這技術,還想擋我超車?就算是車神來了,也跑不過奔馳。

  有句話怎么說的來著,再快的AE86,也追不上叔叔的奔馳。

  李正清看了眼副駕駛的灰原哀,話說自己這(qíng)況還(tǐng)像那部電影的;電影里是叔叔開著奔馳載著夏樹,現在是李正清開著奔馳載著灰原哀。

  都是男的比女的大幾歲,都是開車去一個能睡覺的地方…這樣說下去,李正清很危險啊!

  “不行!不行!”李正清趕緊打斷了自己的胡思亂想,把注意力集中到道路和副駕駛的灰原哀上。

  嗯,道路沒什么問題,現在的東京都還不算太擠,李正清還能小飆一下車,讓86輸的心服口服。

  至于副駕駛的灰原哀,李正清一直以為自己會像其他小說里的主角一樣,在新的世界生活一段時間之后再看到曾經活躍在手機電腦里的人物,波瀾不驚。

  但事實證明他錯了!

  再一次見到灰原哀,特別是曾經熟悉喜(ài)的形象從手機走向現實,他做不到平靜的對待。其實柯南出現的時候,李正清也曾小小的激動過,可這激動,很快被“自己會不會被克死”的擔憂覆蓋。

  每次看到灰原哀(雖然暫時只有兩次),李正清都忍不住會想,如果雷姆老婆也從屏幕走向現實,那…(這段四千三百九十六個字,我知道各位不喜歡看,所以就不寫出來了)

  就在李正清一邊開車,一邊分心幻想有老婆之后的事時,灰原哀也慢慢適應了自己的(shēn)體狀態,找回了智商。

  據她得知的(qíng)況分析,李正清應該是酒廠潛伏在東京的重要成員。為什么這么說,灰原哀是有根據的。

  昨天李正清第一次見到灰原哀,就露出十分驚訝的神(qíng);剛開始灰原哀還以為很正常,畢竟一個單(shēn)幾十年的老宅男的屋子里出現一個美少女,任誰都會震驚。

  可在李正清進屋之后很久,他的眼神都還一直在灰原哀(shēn)上,灰原哀也由此感覺李正清有問題。可當時灰原哀以為李正清是個有特殊癖好的人,還準備找個機會教訓一下他。剛剛發生的一切,讓灰原哀認識到,李正清并不是有特殊癖好,他只是認出了自己。

  穿一(shēn)黑可能并足夠證明,但他為什么一定要帶自己離開?說的是有人想見自己,可自己在東京都認識多少人?姐姐不算,她已經去世了。

  灰原哀能想起的,只有那個代號琴酒,心狠手辣的人了。

  如果李正清知道灰原哀現在心中想的什么,那他一定會好好八卦一下,灰原哀和琴酒到底什么關系。

  畢竟每次琴酒回憶宮野志保,都帶著一副宮野志保果背的形象,而且他還經常把“啊,雪莉!”放在嘴邊。

  要說他們曾經沒有發生過什么,李正清是肯定不信的。可發生的是不是(ài)(qíng),誰也不知道,這也是李正清想知道的點。

  即將見到自己最害怕的人,盡管灰原哀心中還有著恐懼,但手腳已不再像之前一樣顫抖的不能走動。

  自己還是有反抗的機會的!

  現實很殘酷,灰原哀直到汽車停下,都沒有找到機會逃離。整條路上,連一個警察都沒有碰到;灰原哀想過大聲呼救,卻沒有遇上足夠拯救她的力量。

  李正清將車停在神社山下的馬路旁,很紳士的主動給灰原哀開了車門,將她請下車。

  可這些動作在灰原哀眼里,是李正清對她不放心,每一步都不讓她離開視線。

  灰原哀在李正清的“(逼)迫”下主動下了車,沒有拖沓拖延時間,她知道,這些小把戲對組織里的人可沒作用——除非你是主角。

  車旁邊有一塊很明顯的指示牌,上書“求己神社”四個大字,下面還畫了一個爬階梯的符號。

  說起“求己神社”這個名字,還有一個趣聞。李正清一開始取這個名字,本是打著“求人不如求己”的念頭。可現在不知道怎么傳的,在淺井成實和虔誠的信徒口中,“求己”成了一尊可以變化萬物的萬物靈;信徒拜的,是變化成自己模樣的萬物靈。

  “求己神社。”灰原哀忍不住多看了幾眼這四個大字,“這個名字有點熟悉,好像曾經聽姐姐說起過。”

  那是好幾個月之前的事了,她好不容易有一天“放風”的時間,和姐姐一起去了一家咖啡館相聚。那次相聚是她和姐姐的最后一次相聚,姐姐她說了好多她生活上的事,也對自己說了好多。姐姐曾說過,想讓自己像個普通人一樣,幸福快樂的生活,上學談戀(ài)。

  姐姐說她一定會做到的,可她…

  灰原哀走到半山腰,突然流淚。

  李正清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也沒有經驗,手足無措。

  幸好,灰原哀只流了十幾秒鐘的眼淚,還沒有哭出聲,就停了下來。她抹去臉上的淚水,冷冷的看了眼李正清,就繼續往爬階梯了。

  李正清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做錯了,引得灰原哀這么冷淡的態度。

  “姐姐曾經說過,淚水除了給敵人展示你的軟弱,并沒有作用。”灰原哀還清晰的記得,這是父親母親剛去世沒多久,自己被組織發現天賦,在組織里接受教育,受了欺負找姐姐訴苦時,姐姐說的話。

  盡管當時的自己不懂,但她自那次之后再也沒在組織其他人面前流過淚。自己的天賦展示的越來越強,在組織內的地位越來越高,曾經欺負自己的人,也全都要仰自己鼻息。

  “最后一次相見,姐姐說一定要讓我可以自由的表達感(qíng),自由的流淚。”那時的灰原哀,和小時候一樣,不明白姐姐說的是什么意思。

  可她終究長大了,不再像小時候,需要幾年時間才明白姐姐的意思。這一次,幾天后收到姐姐去世的消息,她就明白了一切。

  如果不是姐姐的死,她怎么敢反抗組織;如果不是姐姐的死,她怎么敢冒險吞下不成熟的藥:如果不是姐姐的死,現在她應該正和姐姐新的一次相聚吧?

  可能是知道自己逃不過這一劫,以琴酒的手段必然不會再讓自己活著,灰原哀在短短的上山途中,回想起很多,就像常言說的,人在臨死前會回想起自己的一生。

  灰原哀覺得,自己能在最后的時光回想起姐姐,就已經足夠了。

  跨過鳥居,李正清向灰原哀解釋道:“就在前面,快到了,這可是一個驚喜呦~”

  灰原哀呵呵一笑,驚喜是嘛,恐怕是我驚對方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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