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顧昊送沐夏煙回到白馬別墅,順便記了下門牌號…
然后他回到天馨家園的別墅里看了看,許多家具已經送來了,但是還缺一些東西,沐家的伙計之前已經加上了顧昊的微信,對他說明天差不多能全送來,
顧昊和對方說了一些自己的想法,換掉了其中一兩件自己不太喜歡的家具。
然后他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楞了一會兒。
我…也有這么大的房子了啊!
他樓上樓下轉了幾圈,在自己碩大的床上打了個滾,等心情平復下來后,離開別墅,鎖上門。
還是先回了自己的小事務所。
這地方暫時還得住著,他有太多秘密都在這里。
顧昊拿出一個電臺,戴上耳機,在電臺上擺弄了幾下,開始聽了起來,竊聽器已經把這幾天監聽到的聲音都傳了回來。
很快,他就聽到了自己想聽的聲音。
“…二叔,求求你幫幫我,這個顧昊真的太可惡了!”鄭宇的聲音從耳機里傳出來。
“小宇,我聽說你找金寧武館的寧副館主去對付他,都被他打敗了?”一個蒼老一些的聲音傳出來,這應該就是鄭宇的二叔了。
“…是啊,不過我也沒想到這小子這么能打,竟然連寧副館主都不是他對手!”鄭宇咬牙切齒的聲音,“二叔,能不能動用家里的關系從外面調幾個高手來打他?”
“哼,你這孩子糊涂!對付一個人一定要對付他的強項嗎?你不會對付他的弱項嗎?”
“可是那小子小子跨上了奇珍閣背后的沐家這條船,好像也不窮了…”鄭宇猶豫的聲音 “傻小子,那沐家自己都是艘快翻的船了,有什么好怕的?眼下我們這樣做,第一,下周不是有拍賣會嗎?拍賣會結束后,沐家就要乖乖退出古玩城了,到時候誰也幫不了顧昊,然后你再一個一個把他身邊這些人都搞失業的搞失業,搞破產的搞破產…還怕他不會乖乖在你面前認慫?”
“二叔英明!”鄭宇的聲音非常興奮,“對了,美國的那一位…估計什么時候會回來?”
鄭宇二叔的聲音沉默了一會兒:“小宇,二叔跟你說,你也別太在意這件事,這是家族從上到下的決定,二叔一個人寵你也改變不了這件事,不過二叔會動用二叔的個人力量,給你成立個投資公司,看上什么好產業就投點資,靠著家族的資源總不至于虧了,做個有錢的旁支也沒什么不好,不是嗎?”
鄭宇非常不甘心的聲音:“…行吧,我聽您的,二叔,從小到大就數您最疼我了!比我爸都疼我!”
后面的閑話不用再聽了。
顧昊又挑著聽了幾段,沒有發現什么特別有價值的東西,就摘掉了耳機。
很好…你們居然想對付我的家人和朋友…
看來,我得抓緊時間了。
不過接下來的一周,顧昊依然很忙,一方面是過完這周,下周就要考試了,另外是這周末還有古玩城的拍賣會,他是一定要去見識一下的。
考慮到自己這么忙,他干脆和學校請了假,住到了天馨家園的別墅里,一邊復習一邊專心挖寶,他把智力加到了30,
憑借自己高達30的智力,所有課程的書都是看一遍就過目不忘,到周三的時候,他的復習就完成的差不多了。
周三這天,他開車回到事務所,準備從事務所把一些之前的生活用品搬到別墅里。
雖說他完全可以全買新的,不過有些他用了很多年的東西有感情了,他不舍得換。
把東西搬到大G上,顧昊鎖好事務所的門剛準備走,背后一個怯生生的聲音叫住了他。
“您,您好…”
顧昊扭過頭,看到一個和自己年紀相仿的漂亮女生,頭發燙了一個簡單的微卷發,款式很簡單的牛仔褲加上一雙白旅游鞋,顯得腿又細又長。
上身是一間黑色的羽絨服,領口露出青色的堆領毛衣,襯托出白皙的皮膚。從穿著看很普通,應該是普通人家的孩子,
看到顧昊打量她,女生縮了縮脖子,怯生生的問道:“請問,您是這家偵探事務所的老板嗎?”
顧昊笑了笑:“這不是掛著牌子呢嗎?”
“因為這里總不開門,我以為早就倒閉了…”
“噢,因為我還在上大學,大部分時候都有課,所以經常不開門。等寒假開始就正常營業了…不過可能會搬家。”顧昊拿出一張名片遞給這個女生,“自我介紹一下,顧氏偵探事務所,顧昊。”
“我叫童彤彤,我的朋友都叫我彤彤。”
“…?”
見顧昊楞了一下,童彤彤無奈地嘆了口氣:“每次都是這樣…我姓童,童話的童。名字是彤彤,紅彤彤的彤彤。”
“哦哦哦,這下我明白了,彤彤小姐你好。”伸出手和童彤彤握了握手。
童彤彤看這個帥氣的男生和自己握手,臉紅了一下,想起自己的來意,連忙問道:“顧偵探,你可以接委托嗎?”
“叫我顧昊就好了,前面有個奶茶店,咱們坐下聊吧?我請客。”
“好,好的。”童彤彤臉又紅了一下。
這算是約會嗎?
點了一杯奶茶和一杯咖啡,兩人坐下,顧昊問道:“彤彤小姐,請問是什么委托呢?”
“是我boss的事情。”童彤彤一邊攪拌奶茶一邊說道,“我大學里學的是珠寶設計專業,畢業后在孔雀珠寶公司上班,我們老板叫孔令美,她人很好的!對我們每個人都很照顧!”
“孔雀珠寶雖然不算什么大公司,但是一直還不錯,可是最近卻接二連三的出事。”
“先是有幾批原石,和賣家說好了,可是我們去進貨的時候,都被別人搶先買走了。”
“然后孔總這次親自去云南,盯著賣家收走礦石,可是那些礦石竟然在我們公司的倉庫里被人掉了包!”
“這顯然是公司內部有人和競爭對手串通好要對付我們孔總,這接二連三打擊下,孔總一下子就氣的病了,這幾天都是拖著病體在堅持主持工作!”
“現在孔總病倒了,公司又是內憂外患的,成品的珠寶最多還夠買一個月,如果沒有新貨,我們就沒貨可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