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繆爾的內心是崩潰的,他連忙一個火屬性的魔法攻向瑪勒基斯。
斬斷!
之前把魔法的名字喊出來是為了讓弗麗嘉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現在可沒必要讓敵人知道自己要發出的是什么攻擊,一道亮紅色的光芒劈在了地面,瑪勒基斯千鈞一發躲開了,并收緊掐住弗麗嘉的手。
“看不出來你還有些實力。”
人質在手的瑪勒基斯有恃無恐,他把弗麗嘉舉在面前,窒息令這位一直以來都優雅從容的女士看起來十分痛苦。
“放開她,你知道她是誰,你想要阿斯加德滅掉你們嗎?”
塞繆爾在和瑪勒基斯周旋,他并不擅長這個,但對方有人質確實讓他方寸大亂不得不選擇和對方談判。
“你們偷走了不該動的東西。”
瑪勒基斯走向了簡藏身的位置,這時簡也知道自己無法躲避,只能從柱子后面走了出來。
塞繆爾突然有種隊友帶不動的心塞。
“交出來。”
瑪勒基斯揮手要抓住簡,沒想到簡的身影卻開空中消散了!
塞繆爾都被這一手驚呆了。
“哈。”
弗麗嘉露出了輕蔑的笑容。
“女巫!”
瑪勒基斯者才想起來阿斯加德的神后是一位魔法師,恐怕剛才她與自己近身纏斗都是偽裝!
“她在哪!”
瑪勒基斯的怒火更勝,他一刀捅在弗麗嘉的腹部,咆哮的看向塞繆爾。
“WTF!我不知道!你沒看到我也很驚訝嗎!”
塞繆爾沒想到敵人這么果斷就對人質下了手,他連忙一個“再生”魔法偷偷的打在弗麗嘉的身上,他真的不知道簡此時被藏到了哪里,弗麗嘉并沒有告訴兩人自己的計劃。
“告訴我!”
瑪勒基斯將刀刃對準了弗麗嘉的眼睛,此時因為疼痛她的臉色如死人一般的慘白。
“我永遠也不會告訴你。”
但弗麗嘉依舊從容的回答瑪勒基斯,她的眼光仿佛在看腳底下的臭蟲一般高高在上。
“那你們就都沒有活下去的必要了!”
瑪勒基斯眼神一暗,躲在暗處的戰士立刻沖向塞繆爾,而他自己手中的刀刃也毫不猶豫的像弗麗嘉的脖頸揮去!
但是哪有那么容易!
擊退!
一直防備著暗處棋子的塞繆爾毫不猶豫的使用了火屬性的第四階攻擊魔法“擊退”,毫無防備的敵人立刻被擊飛撞在了墻壁上。
屏障!
然而此時千鈞一發需要解決的就是把弗麗嘉救出來!
“殺掉他!不用管我!”
被屏障擊中的瑪勒基斯沒能一擊殺掉弗麗嘉,而此時在暗棋失敗沒辦法殺掉塞繆爾的當下,繼續把弗麗嘉當做人質才是更合適的。
只是阿斯加德神后的尊嚴不允許自己成為拖累!
“抱歉了!”
此時確實因為人質而束手束腳的塞繆爾必須抓住暗棋被重擊失去行動能力的短暫機會,他看向弗麗嘉,也從她的眼睛里看到了堅定。
“穿透——!”
一道鋒利的火屬性魔法擊中了弗麗嘉的肩胛,并穿透了瑪勒基斯的胸腔!
“啊——!”
一聲無法辨認出自誰口的慘叫在空蕩的宮殿激起了回聲,那位被擊飛的黑暗精靈戰士看到領導者瑪勒基斯受了重傷也不顧敵人立刻扶起了瑪勒基斯往露臺逃去。
“再生!”
塞繆爾也顧不得追擊敵人,他立刻跑向弗麗嘉,雙手最大功率的使用著治療魔法。
“干得漂亮…孩子…”
弗麗嘉倒在血泊之中,她氣若游絲的看像塞繆爾。
“別擔心,我會治好你的!”
在塞繆爾的手下,弗麗嘉肩膀上他造成的穿透傷很快就恢復了,但腹部瑪勒基斯的攻擊造成的傷口竟然一直無法止血!
“怎么會…!”
塞繆爾有點慌了。
“黑暗精靈的攻擊…帶著詛咒的力量…別為我難過…”
弗麗嘉看這塞繆爾額頭的汗水都要滴落了,她突然有些惋惜沒能和兒子索爾認定的這位勇敢的同伴多一些了解。
阿斯加的人對地球人的誤解是多么的可笑啊,他們明明也是這樣勇敢和聰明的戰士…
“母后!”
這時索爾終于趕到了,他此時滿心都是惶然,他在門外遇到了潰逃的瑪勒基斯,那個可惡的黑暗精靈說他已經殺掉了阿斯加德的神后…
這不可能!他不相信!
“索爾…”
弗麗嘉呼喚她的長子。
“母后!你沒事!”
索爾目露驚喜立刻跪倒在弗麗嘉的跟前,他看得出塞繆爾在給母親治療,他聽到過塞繆爾曾經在地球說過的話,只要還活著他就能把傷者治好!
“并不是沒事!神后還沒有脫離危險!黑暗精靈造成的傷勢帶著詛咒的力量!快想想辦法!”
塞繆爾焦急的提醒這個盲目樂觀的家伙,他現在只能維持著弗麗嘉不要斷氣,但是他的魔力快要見底了!
詛咒完全不是塞繆爾擅長的領域,而與詛咒對抗他的魔力加倍的消耗著!
“詛咒!”
索爾比塞繆爾更能理解詛咒的可怕,他立刻打算站起來尋找神域之王奧丁。
“弗麗嘉!”
而這時的奧丁已經自己找來了。
“父親!你有沒有辦法消除黑暗精靈的詛咒!母后受了重傷!”
索爾大喊。
“什么!”
奧丁沖了進來,他一眼就看到了血泊中面色蒼白的妻子,憤怒與痛苦幾乎讓他失去了理智,他撲了上去,一把打開了跪在地上治療弗麗嘉的塞繆爾。
“臥槽!”
“父親!塞繆爾在為母親治療傷勢!”
還好治療魔法并不是一定要觸碰,塞繆爾雖然被揮開了但治療魔法并沒有被打斷。
“你能治好她?”
奧丁這才第一次正式塞繆爾。
“盡我所能。”
塞繆爾沒有浪費時間不滿奧丁對他的態度,眼下弗麗嘉的傷勢才是最重要的。
“奧丁…”
弗麗嘉勉強的睜開了眼睛看向她的丈夫。
“弗麗嘉,你會好起來的!”
奧丁什么都沒有做,因為他知道黑暗精靈的詛咒是無解的,消除詛咒只可能以生命作為代價,他握住了妻子的手,身上也沾染了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