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無殤啊,你剛才真的在驅鬼嗎?”箐箐有些疑惑的問道。她知道自己的實力是比衛無殤弱,但是那里有沒有鬼怪、怨念自己還不至于看不出來吧,感覺就是衛無殤一個人在方家門口表演了一番。
感覺和師父驅邪比起來差別有很大啊,但是又不能確定,畢竟師父是佛道,而無殤自己說自己是個道士,是修士。萬一真的有什么是只有他才能見到的呢?
“哈哈,怎么不是,驅逐他們心里的鬼,怎么就不是驅鬼呢?”衛無殤笑過后,就慢慢把之前方家發生的事情娓娓道來。
箐箐聽了后,眉頭皺著氣憤道:“呸,沒想到他們是這樣的人,早知道就別救他們了。讓他們和陳家一起死掉算了。”
衛無殤把手抵在自己嘴邊:
“咳咳咳!”
箐箐頓時臉一紅,才反應過來自己師父還在旁邊,自己說這樣見死不救的話應該不會有事吧。畢竟在這個單純的姑娘心里衛無殤肯定是好人,而方家這么做肯定就是壞人。小姑娘自我安慰道,說壞人壞話應該沒事的。
不過要是衛無殤知道了箐箐心思,肯定會輕笑一聲道,這個世界上的人哪有那么涇渭分明的好壞之分,還是太年輕了小姑娘。
“阿彌陀佛。”一休大師眼觀鼻鼻觀心,一副自己沒聽到的樣子。
“箐箐,無殤,我們快到了。翻過去就是我和你四目師叔住的地方了。當然肯定沒有無殤你在城里住的豪華,但還是別有一般風味的。”一休大師看著熟悉的路欣慰道,畢竟外面千好萬好也沒有自己家好,哪怕它沒有那么富麗堂皇只是簡簡單單普普通通而已。
“真的啊,馬上就可以看到師父住的地方了。”箐箐笑道,她也知道以后自己的家就是那里了。畢竟自己原本就四海為家到處流浪,后來被一休大師在外游歷的時候收的徒弟。自己終于要有家了,就是不知它到底是什么樣的,還蠻期待的。
衛無殤也期待,期待到時候四目師叔看到自己的樣子,畢竟當初可是他嫌帶自己麻煩,都沒有告訴自己住處的。
四人經過三天的跋山涉水,日夜兼程終于在第四天早上到了眾人心心念念的地方。這一路不知是不是有大師在的緣故,一路上都很平靜,遇到的行人也很友善,更沒有遇到什么厲鬼,僵尸之類的。讓衛無殤感覺空氣都清新了,大自然的風景也都更加美麗了。
而且每次想到自己當初決定和大師一同上路就感到萬分慶幸,不禁為自己的智慧感到贊嘆,現在就不用想接下來到底該怎么走,只需要好好的跟著就好。
邁過了之前的小坡,兩戶挨著的大屋子就出現在遠處,他們每一戶都用籬笆向外圍了一圈當作院子。靠后的一座房子外還有一堆小豬小鴨之類的小動物在長滿黃花的院子里跑。
衛無殤猜那應該是四目師叔的屋子了,畢竟按照電影來說,家樂現在是住這里的,也只有他才能喂小動物。
“感覺怎么樣啊?箐箐,無殤。”一休大師看著自己家不由的開懷大笑。
衛無殤點點頭道:“感覺很不錯啊,頗有一番田園風光,如畫一般。”
“喜歡。好過在外面流浪那。”箐箐眼里也閃過一絲笑意,這就是自己以后的家了。
不過走到近前,還是看到一些時光的痕跡,再加上許久不曾有人住了,外面糊窗戶的油紙也大多有了各種破損。
衛無殤把背著竹筐的箐箐扶下馬,之前本來衛無殤打算背的,但是由于兩人是騎馬所以如果衛無殤背的話,箐箐就是坐在衛無殤懷里的,這樣對箐箐這個女子來說當然不好,所以最后還是箐箐背竹筐坐衛無殤后面。
眾人推開門進屋,箐箐一下被前面一個半人高的木樁上的荷花吸引,不禁上前后看到上面有水后道:
“師父啊,除了你有沒有其他人住啊?”
“沒有,只有我一個。”一休大師看到箐箐的眼神后也知道她在問什么,笑道:“我叫隔壁那個小孩每天替我灑水的,就是無殤的師叔——四目道人的徒弟,家樂。”
箐箐聽到后不由有點好奇,抬頭望望旁邊可是沒有看到什么人。扭頭有看到蓮蓬,不由想去捏下一個,衛無殤想伸手但是放下了,畢竟按理來說自己是客人,箐箐才是這屋子的主人之一。
“莫摘,我留下來做藥材的。”
“哦。”箐箐懵懵懂懂的點頭。
“你幫我打掃下地方,我去河邊挑水回來。”一休大師把自己的長棍遞給箐箐后對衛無殤說:“無殤你就先休息一下吧。”
衛無殤搖搖頭道:“不用的大師,我幫你糊窗戶吧。您屋子太久沒人住,大多窗戶子都破了。”說著就從箐箐之前背的竹筐里拿出之前安城買的油紙來。
“也行,那你們做吧,我去打水去了。”一休大師挑著兩個桶就出去了。
“發達啦!”一個壯漢沖清澈見底的小湖里冒出來說道,只見他把兩只手里的兩條魚放進桶里,又從自己白色短褲里掏出另一條,每一條都有半個手臂長,看著就很肥美的樣子。
“家樂!”一道嚴肅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嚇得他不由一抖。
“糟了!是師父。”一陣手忙腳亂后想起自己是來打水的,趕緊試圖挽回。
“跪下!”
“是,師父!”
家樂不由哭喪著臉就捏著自己耳朵跪在水里,看來還蠻聽話的。
“叫你擔水,你來捉魚?”一個穿著僧袍帶著一大串佛珠的人從后面走出來,原來是一休大師冒充四目道長嚇唬家樂,這個糟老頭子壞得很。
“師父,你喜歡吃魚嘛。”家樂還試圖掙扎一下,萬一師父知道吃魚開心呢。
“師父現在不喜歡了,馬上放生!”大師上前一步戲謔的看著家樂。
“真的放生?”
“是呀,快點放。”
家樂懵了一下道:“哦師父向來有殺錯沒放過的。”
說完好像突然反應過來,聲音和性格有點不對啊,猛地一回頭就看著一臉奸詐笑容的一休大師。
“誒,大師,怎么是你呀?”
“當然是我,你師父怎么會有這么好心叫你放生呀!”一休大師一臉不屑的說道。
“我也這么想的啦。”家樂這個憨憨還承認了。
這時候一休大師上下看了看,一臉猥瑣道:“幾年不見,大不小了哦。嗯”
“大了一丟丟啦。”家樂趕緊捂住自己的褲子,有點不好意思。。
“擔水吧!”
“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