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警長
“多謝道長救我一家出了水火。”女人激動的一邊哭一邊道謝。
“童夫人客氣了，我應該的。”
在童家吃過早餐，在他們離開的時候，管家把金條給左桑抬到了車上。
童老爺把他們送到門口，才罷休。
回去的路上，許金剛說：“兄弟你要發達了。”
“怎么說？”
“那個姓徐的指的是警察廳廳長，童老爺一通電話，誰不給面子。”
原來是這樣，又可以升官了。
他踢了踢裝金條的箱子，問：“這些金子怎么換成大洋？”
“都是大黃魚，十兩足金，一根三百塊大洋。”老張說。
“也才三萬大洋，我想找地方換五十根。”左桑說。
“我給你取一萬五千大洋不就行了，不用那么麻煩。”
左桑強調：“老張是一萬大洋，我那里還有你的五千，還有老許，我也一并連你那五千也還了。”
到家后取出五十根自己帶走，剩下的五十根給老張帶走，并還了老許的五千塊。
老張離開時告訴左桑說：“一會兒就把大洋送回來。”
“不著急。”左桑不怕他不給。
有五千大洋也可以買一處院子住了，這件事交給婷婷去做。
只是婷婷還沒有從那么對金條中回過神，左桑摸了摸她額頭，問：“怎么了？”
“好多金子。”婷婷說。
“這算什么？今天你就出去看房子，然后買下來我們搬過去。”左桑說。
婷婷點頭應了，他們才剛到上海，這生活也變的太快了吧！
下午他坐了黃包車去上班，一進門，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向了他。
這氣氛有一些不對勁，在自己位置上坐下，樓下的江明局長下來，說：“左桑這是你的調令。”
左桑接了命令，這是什么速度啊！童老爺過然能手眼通天啊！
“從現在開始左桑你就是警長了，只是暫時還是個光桿司令，但我把四個碼頭都分給你。”江明局長說完，然后低聲說：“等有了位置我就把你頂上去。”
“江明局長碼頭挺好的，我喜歡碼頭的，只是我能不能挑幾個手下，光桿司令不好做。”左桑問。
“只要其本人愿意，我沒有意見。”江明局長顯然不會認為有人會愿意跟左桑一起管碼頭的。
關于左桑的命令是廳里直接發的，有點突然，他實在是找不出適合他的位置，只能出此下策了。
把四個碼頭交給左桑管理，上面也不會挑出毛病。
同時也沒想到這個左桑剛來上海就能和上面的人搞上關系。
左桑把目標定在了周晴身上，走過去，蹲下身低聲問：“你能不能到我這里？”
“這個，那個，是不是該…。”周晴很想拒絕。
“周晴求你了。”左桑低聲哀求道。
“好吧！”周晴就是刀子嘴豆腐心，被人一哀求，什么都答應了。
“江明局長我就要周晴了，別人不要了。”左桑說。
“周晴你決定了嗎？”江明局長還給了她反悔的機會。
“報告局長我已經決定了。”周晴站起來心虛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哥哥。
“那好吧！”江明局長上樓去了。
左桑心滿意足了，周陰拿著關于上一次他們出警的資料，說：“左桑警長恭喜了，我妹妹拜托了，如果有什么幫忙的我一定幫。”
“放心吧！我不會讓她有事的。”左桑向周陰保證。
“這些案子就交給你了。”他終于能把這個燙手的山芋交出去了。
其他倆個警長也把自己的碼頭案子給了左桑，一個個面容笑開了花。
碼頭雖然油水多，但發生的案子也最難搞。
左桑都收下了，然后告訴周晴說：“我們去碼頭查案子。”
“好！”周晴有一些沒有信心。
離開警察署，周晴問：“你怎么突然要做警長了？等他們其中一個走了后，接手不就好了嗎？”
左桑表示：“這件事我也很突然啊！”
他們倆個開車到碼頭，看到死掉的那三家人在碼頭上要工頭給個說法。
那工頭不耐煩，就要人把他們趕出去。
左桑過去喊：你們想干什么？
“警官這些人來鬧事，我把他們趕出去，沒犯法吧！”這個工頭是個禿子，看樣子很牛X啊！
“是沒犯法，但我們可以帶走你調查。”左桑看著他。
“你敢。”
左桑往前走了一步，問：“你說什么？”
“你知道這是誰的地盤嗎？”
左桑忍不住笑了，這是個傻子嗎？誰的地盤？“這是所有中國人的地盤，屬于他，她，還有它，卻不屬于你背后的老大。”
說完左桑一只手把他提起來，問：“說，屬于誰的地盤。”
“中國人。”
左桑對這個答案很滿意，把他放下來，把褲兜里帶的三根金條一家一根分了。
他們三家自然對左桑千恩萬謝。
左桑讓工頭給他搬來椅子，他坐在碼頭，說：“我今天來調查案子，你們知道什么都說出來。”
一個披麻戴孝的女人喊：“警官我男人死的不明不白你要給我們做主啊！”
“我不是來給你們做主的嗎？你說說你男人這幾天都干什么？”
死者的女人都說他們的男人與往常沒什么不一樣。
沒從他們口中問出什么線索，左桑準備從工頭身上入手，突然一個孩子站出來，說：“我爹每天晚上也不回家，第二天回來也很累，我問他干什么去了，不說，只是一個勁的笑。”
左桑環顧四周，問：“告訴我他們三個晚上去什么地方去了？”
工頭低聲說：“他們去給窯子搬東西去了。”
“在什么地方？”左桑問。
“就在江面那條船上。”工頭一指江面。
“那他們搬什么東西知道嗎？”周晴問。
“我不知道，但給的工錢多，一次一塊錢，還能免費玩女人。”工頭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
左桑站起來，看著那條游輪，說：“找人送我上去。”
“警官那條船是花大姐的船，您可想清楚了。”工頭提醒道。
“我想清楚了，送我過去。”左桑說。
周晴問：“我呢？”
“一起走吧！恐怕還沒有去過那種地方吧！”左桑笑道。
“你經常去嗎？”周晴問。
“我也沒有去過。”左桑當然這么說，但看周晴的樣子好像不相信。
工頭讓人劃船把左桑和周晴送到游輪下的云梯旁，左桑讓周晴在船上等著，他先一個人上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