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沒想到在江邊巧遇了周晴,坐在混沌攤那發呆,左桑猜測這家伙恐怕也是來查案的。
沒想到這么努力。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任婷婷卻因為和周晴上一次聊的開心,拉著左桑坐過去s說話。
她們倆個女人聊一些亂七八糟的話題,周晴還給婷婷講上海灘的女明星,和什么老板有緋聞!
她們說著話突然周晴問左桑:“你也是來調查的嗎?”
“是啊!那些人死的有一些奇怪,也許晚上才能問出點什么話。”左桑說。
周晴也覺得是這樣。
端混沌來的小二聽他們說到了尸體,他說:“在這碼頭已經見怪不怪了,有一些沒有被警察知道,有一些被警察知道,也做了無頭案子處理。”
周晴問:“那你說說,那樣子死法,已經死幾個了。”
“十個吧!也許更多。”小二輕嘆:“這樣的年代,我命由天不由人。”
周晴吃完混沌后,左桑就準備帶婷婷回去了,周晴奇怪的問他:“你已經調查清楚了?”
“差不多知道怎么回事了?但找不到兇手,沒用。”
周晴聽他找到了線索,追問:“是怎么線索?”
“是僵尸。”
周晴呆呆的看著左桑,最后忍不住笑了起來:“好啦!你趕快和婷婷回去吧!”
顯然她不相信,不過沒關系。
回去的路上任婷婷問:“表哥,留周晴一個人在碼頭沒事吧!”
“放心吧!這丫頭鬼都怕他。”
他們倆個回到出租屋,看到張先生和許金剛倆個等在門口。
他們看到左桑后,張先生過來說:“兄弟你怎么和弟妹住這樣的地方?”
“初來上海,手頭不寬裕。”左桑讓他們倆個進屋子里。
把婷婷買的茶葉給他們泡上:“倆位老大哥可不要嫌棄。”
“兄弟我要是知道你手頭不寬裕,給你個萬八千的也小事。”張先生說。
“我只是一時間初到上海,還沒有什么頭緒,過段日子,就能有一些大洋了,倆位不要擔心。”
許金剛說:“我知道你的本事,我倆人一人借給你五千塊,到時候還不就是了?先買房子安頓下。”
左桑謝過,就接受了。
他們倆個人一人掏出五千塊,看來是早有準備,他接過后讓婷婷收下,說:“倆位老大哥這一次不是單純看小弟的吧!”
許金剛說:“沒錯啊!老張得了兄弟的幫助,天天睡得著,他一位同鄉得知,無論如何都要請兄弟你過去一趟。”
“怎么了?”左桑還是要問清楚的。
“他女兒已經瘋了十年了,每天都說有男人纏著她。”老張說。
左桑指了指腦袋,問:“不會是這里出問題吧!我可看不好。”
“兄弟不是,絕對不是,如果是腦袋出毛病早去看醫生了,確定是有鬼跟著她,早年請過一些有本事的道士,都被鬼給害了。”老張說。
“那么厲害?老張我也只能去看看,不能把自己搭進去。”左桑并沒有滿口答應。
“兄弟多謝了,老童和軍方做生意,勢力在上海能只手遮天,虧待不了你的。”
“能請得動倆位哥哥出面,能差到什么地方,倆位先出去等我。”左桑說。
老張和許金剛出去后,左桑看著婷婷,低聲說:“我晚上可能不回來了,鎖好門。”
“表哥我知道了。”婷婷幫他把衣服的領子整理好。
左桑離開,上老張的車,他們進入英租界,老張告訴他說:“這老童一家別看風風光光的,可家里被折磨的生不如死。”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左桑感慨。
本來自己跟著九叔無憂無慮,沒事可以趕趕僵尸,現在卻不得不到上海討生活。
“兄弟你說的沒錯,我家那本沒了,多虧了兄弟你。”老張對左桑是真心實意的感謝。
至從給小鬼修廟后,蚊蟲都少了。
進入一座鐵門,左桑看人家的花園,有山有水,綠草如茵,心中感慨:“富的富死,窮的窮死。”
車停在別墅前,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等在門口,說:“老張,老許你們終于來了。”
左桑下車,老張介紹說:“我們兄弟,左桑道長,老童他要是幫不了你,就認命吧!”
“道長久仰大名,久仰大名。”這個中年人情緒激動。
“童老爺不要客氣,您與我這倆位哥哥認識,我一定竭盡全力。”左桑表示。
童老爺請他們進門,只是一進他們家的門,連左桑也不由的打了個寒顫,更不要說老張,許金剛他們二人了。
“老童啊!我們今天可是舍了小命啊!”老張腿有一些哆嗦。
“你老張的義氣我記住了。”童老爺表示。
沙發上躺著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睡覺,童老爺介紹說:“這是我夫人,她只敢現在睡一會兒。”
左桑看這一家人,無一例外都有一個黑眼圈,眉心黝黑,身體虛弱,常此下去,不被鬼殺掉,也會把自己折磨瘋的。
他拿著一張鎮鬼符,扔在童夫人的腦門上,童夫人呻吟了一聲,眉頭松開,換了個姿勢繼續睡。
“左桑道長這是…。”
左桑解釋說:“我把她的三魂六魄都鎮住了,讓她好好睡一覺。”
“多謝左桑道長。”
“帶我去見你女兒,我倒要看看它能比尸子還厲害嗎?”左桑說。
童老爺帶著左桑上到二樓,把所有人都趕下去,又上了三樓。
這里有一道鐵門,童老爺解釋說:“我那個女兒有時候會從三樓滾下來,不得已。”
他用鑰匙打開鐵門后,左桑就讓他先下去。
左桑一個人走進三樓,只有一個臥室亮著燈,他走進去,看床上躺著一個女人。
形容枯槁,此刻正陷入深深的沉睡。
左桑坐在她的梳妝臺前等著她醒來。
樓下童老爺沒有聽到動靜,問:“老張這是怎么回事?”
“老童不要擔心,左桑的本事我們有目共睹,也許你女兒沒有那些江湖騙子說的嚴重。”老張勸道。
他們在樓下等的著急,左桑在樓上卻等的瞌睡了。
察覺到床上有動靜,睜開眼,看著睜開眼的女人,她問:“你是怎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