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肅清
“讓你走就走，哪里那么多廢話。”林陽取出銬子要把人帶回去。
船艙里的人沖出來要動手。
左桑見此忍不住笑了，拔出槍，對準海猴子的腦袋，問：“走是不走。”
“都出來看什么？我跟左探長走一趟。”
林陽把他銬上，壓著回到警察署，左桑看這個年輕的海猴子，問：“一個月賺多少啊！”
“七萬。”
左桑看向周平，他解釋說：差不多這個數。
“要是整個偷渡的蛇頭只剩下四家能賺多少。”
海猴子抬起頭，吃驚的看著左桑，林陽一拍他腦袋：“左探長問你話。”
“二十幾萬吧！”
左桑躺在椅子上：“我看你很聰明，那這樣，我把偷渡的蛇頭只留四家好不好。”
海猴子懷疑左桑能不能做到，但轉念一想，自己老大就是他搞死，要是左桑做得到，他有好處。
“要是留四家，我每個月給你十萬塊。”
左桑笑道：“很聰明，你出去后把那些小的給我打沒，能不能行。”
“可以到可以，但我一直走不通只是海上稽查的門路。”
談條件啊！左桑問：“你給他們稽查多少錢？”
“一萬塊。”
也不少，大大小小加起來一個月也有幾十萬。
“這件事我知道，會給你解決麻煩的。”
讓林陽給海猴子錄了口供后放走了人。
左桑一直想見見這些打劫的小混混。
把海猴子放走后便和周平倆人就去這群人出沒的碼頭等著，很快周平指給左桑一群人，說：“那就是了。”
左桑過去攔下他們。
“大路哥嗎？”問。
“干什么？我認識你嗎？”
左桑指著碼頭的那條小船問：“你們的？”
“是我們的，有事嗎？”
周平上前警告說：“這是左探長，規矩點，不然帶你回去。”
“我聽說過你，九龍城寨給你面子。”大路說。
左桑問：能不能帶我到你船上看看。
大路點點頭同意了，小弟卻拉住他，警告說：“我們船上的東西。”
“怕什么，要抓早抓了。”
左桑贊嘆他很聰明，和大路跳到他的船上，看里面滿滿的都是貨。
有不少巧克力，左桑問：“過去賣多少錢？”
“貴幾塊錢吧！”大路取出一塊給左桑。
“為什么不搞大船，不是賺的多嗎？”
“這也是我租來的，哪里能搞得來大船。”大路要給左桑打開酒喝，他沒有拒絕。
“我把這片的小蛇頭都給你打沒了，你能不能做大。”
大路一個激靈，他明白這是左桑要抬舉他：“左探長你把他們的頭搞定，你要是愿意，我三天就打光他們小弟。”
左桑拿著酒瓶跳到岸上，說：“追查打劫漁民的兇手，把附近的小蛇頭都帶回去。”
“我這就回去帶人。”
周平離開后，左桑看著波光粼粼的海面，往嘴里罐了一口酒。
“左探長今天晚上我就動手。”大路說。
“人少了大家才都有的賺，不然混亂成一團，都要喝西北風。”左桑說。
“您說的是，大家做的多了都賺不到錢，可您準備留下誰？”
“你，海猴子，剩下的那倆個我還沒有決定。”左桑把酒瓶還給他，一個人回去了。
大路小弟過來問：“大路哥他來干什么？”
“好事，今天晚上把家伙準備好，先把洪四干了。”
“大路哥認真的嗎？”
“左探長的意思。”
“艸，早看那個洪四不爽了，今天晚上砍死他。”
當天晚上，五家小蛇頭的船被燒，左桑收到消息后，心滿意足的笑了。
也就是第二天，一個叫袋鼠的來找他。
左桑讓人進來，這是個尖嘴猴腮的男人，很像老鼠，名字卻叫袋鼠。
“左探長我帶來了一些小禮物請笑納。”
左桑看袋鼠打開的盒子，十根金條，他問：“有什么事嗎？”
“我聽人說左探長抓了不少蛇頭，懷疑他們打劫漁民。”
“怎么有你親戚？還是你參與了？”
袋鼠嚇了一跳：“左探長不要誤會，不要誤會，我只是來告訴您，我愿效犬馬之勞。”
袋鼠是北區比較大的蛇頭，左桑好奇的問：“你這么大的買賣我能勞煩你嗎？”
“你太客氣了，那些算什么買賣。”
左桑和他饒來繞去，煩，索性直接問：“你來有什么事嗎？”
“我聽說左探長只想把蛇頭留四家，讓大家伙都有的賺，我佩服這樣的魄力，特意來拜訪。”
左桑對他怎么收到消息不感興趣，他考慮后，把東西收下了。
“左探長稽查那邊我可以幫上忙。”袋鼠臨走時提醒說。
袋鼠離開后，下午就收到消息說袋鼠帶人把他那一片平了。
他一家獨大。
左桑看著地圖，問周平：“袋鼠和誰不對付？”
“和亡命有深仇大恨，他們倆個就是針尖對麥芒，見面就掐架。”
左桑決定把亡命留下，同時讓他的地盤和袋鼠的靠在一起。
做蛇頭的這幾家大的他都沒有動，但安插了一個新人大路在他們中。
七天之后，整個北區只有四家蛇頭。
左桑禮拜天邀請了稽查巡查的英國人，還有海猴子，大路，袋鼠，亡命他們四人出海釣魚。
“左今天天氣這么好，適合釣魚。”英國人梅林登船的時候說。
“梅林今天你一定會大豐收的。”
倆人先后上船，袋鼠低聲問大路：“他們嘰里呱啦說什么？”
“英文，我也不懂。”
左桑等他們上船后，說：“誰釣的魚多，這位漁家小妹就做誰的漁吃。”
船艙里走出一個妙齡少女，她的美貌把他們都驚到了，梅林問：“左她叫什么名字？”
“讓她自己告訴你。”
少女微微一笑，說：“梅九娘。”
“梅林她和你同姓，而且做的魚你嘗過后贊不絕口。”
“那她一定要做我釣上來的魚。”
他們坐在一排釣魚，大路偷偷看看他們幾個，都一樣，一個個抓耳撓腮的坐不住。
“左他們四個現在掌握了蛇頭生意，賺的錢一定多，五萬塊太少了。”英國人說。
左桑心里罵了一聲，這家伙貪得無厭，他解釋說：“這二十萬是給稽查巡查是，他們還會分收益的百分之十給你。”
英國佬這才滿意，這時他感覺到魚竿振動，用力一提，一條大魚被釣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