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神的舅舅急忙說道:“別,他們能在這種情況下不開口,已經是最大的支持了,你還期望他們說什么,能和我們站在一起反對出兵?”
“那至少也應該反對,讓巴蛇帶兵吧。這誰都知道,它就是一個瘋子。
要是給它兵權,讓它要帶兵的話,這巴爾一族還不…不行,我至少要救下巴爾。”說著他就準備離開了。
這次二郎神的舅舅沒有攔住他,只是說道:“去吧,它畢竟是你的朋友,你就說你代表東方仙界。(此時還叫仙界,還未統一)
我想…這樣的話,憑我們的功績,這指揮權至少還是能撈到手的。
到時候你…且見機行事吧,我托太白算了一卦,巴爾不會死。”
畫面到此結束了,巴爾皺著眉頭說道:“巴蛇是誰?為什么我從未聽過他的名字?”
激素小蘿莉說道:“巴蛇就是遠呂智。也就是說,其實你們是被遠呂智滅族的。”
巴爾點了點頭沒說什么,只是閉上眼睛靜靜的坐在自己的王座上。過了好一會兒它才緩緩的說道:“哦,是嗎?那還真是諷刺啊,所以…我其實是被蒙在鼓里,現在還在為仇人賣命?”
巴爾剛才顯然是,不知道通過了什么方法,確認了激素小蘿莉說的話,也就是說它已經知道了遠呂智就是巴蛇了。
雖然是問句,但其實它心里已經明白了。
激素小蘿莉說道:“也不全是,遠呂智到底是誰,其實…我也說不清楚,它…巴蛇只是它的一部分而已,現在的它…我資料中沒有。
這說起來有些復雜,先不說這個問題。回到之前說的,所以我才說我們是來友好協商的。
阿爾托莉雅是教會的人,剛才你也看見了,教會雖然只是被動,但也算是沒有加害你們一族。
而我和楊明軒還有這個青磚一,都是屬于道教的,也就是二郎真君的人,那么我們其實對你來說才是…才是…”
對于阿爾托莉雅來說,畢竟巴爾簡直是強大的不可直視的存在,她只能請求道:“我們才是天然的盟友,從前我們都不曾加害于你,現在和以后也不會,所以請放我們一次吧。”
激素小蘿莉急忙按住阿爾托莉雅說道:“等等,我不是來和它說這事的,總之剛才你也看見了,滅你族的人就是遠呂智。
嗯…你姑且可以這樣認為。而幫你的人,則是道教和教會。而且你想想,你現在多半是要不到阿爾托莉雅了。那么你回去面對遠呂智的時候,它會怎么做?”
巴爾深吸一口氣,說道:“好吧,阿爾托莉雅的事先不說了,那么說回來了,你既然是來找我協商的,那么你的提議是什么?”
“提議稱不上,我說過這只是友好協商,我只是幫你分析出來了兩條路:
一條路是現在你就回去,放我們一馬。不過這個結果我想你也猜到了,你放了我們,你必然是不會回去的,只有再次流浪了。
當然你也可以現在就殺了我們,對你的恩人恩將仇報。然后回到你真正的仇人那里去,這也算是給它的投名狀了吧,不過它認不認這個投名狀還是兩說。
順便說一句,以我對遠呂智的了解,恐怕它是不會認的。”
巴爾鐵青著臉,沒說什么。
激素小蘿莉繼續說道:“第二條路,你可以帶著你的人,找個地方隱藏下來。憑你的本事,遠呂智估計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你。
而且它也要忙于這個代理人戰爭,所以等這次代理人戰爭過去之后再做打算,說不定那個時候它又陷入沉睡了。
那時,你就可以有充分的時間去找二郎真君,我想…他可能…我也不知道了。
當然若是這次楊明軒能成圣做祖的話,我會向他求情,直接保你一命。到時候哪怕是遠呂智再次蘇醒,你也已經是自由之身了,它也不能對你怎么樣了。”
巴爾冷笑一聲:“呵!你的第二條路,純粹是在畫大餅吧。二郎真君到底會怎么樣,你還不是不清楚。至于那個誰?
楊明軒是吧,呵!就他那弱雞?算了吧,他要是能成圣做祖,我就自廢身份,變成一個碳基生命。”
激素小蘿莉說道:“嗯,一言為定。”
巴爾一愣,哎?什么一言為定,我說什么了?
我…剛才…被套路了?
算了,君王無戲言,變成碳基生命,就碳基生命吧。現在我族就我一個人了,再守著這可笑的身份,也是毫無意義的。
激素小蘿莉接著說道:“其實我說的第二條路,還有一個萬全之策,這可不是畫大餅喲。
那就是成為這個楊明軒的助力,我要你繼續留在他的意識之中幫助他。我不準你出來,你就不準出來。
他說了都不算,你得聽我的。當然這期間,你也可以享用他意識產生的分紅。而且…”
巴爾聽到這,打斷了她的話,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語一般:“而且有我在的話,他就不再是一個弱雞了,他可以調用我的力量,還有我所屬的全部六十六路大軍。”
說道這,他看向激素小蘿莉:“呵…你這一步棋…好棋、好棋。直接將我的命運綁在他身上,不要說他是個弱雞了。哪怕他就真的只是一只肉雞,這場代理人戰爭他都贏定了。
不過…我還是不懂,你就這么肯定我留在他意識中的話,不會加害于他?或者我會不顧一切的回到遠呂智那去?”
激素小蘿莉嘴角翹起,它這句話的意思其實已經相當于是同意了,雖然不知道巴爾心里面到底是怎么想的,也許它還有后招。
但這已經是自己能做到的最好的結果了,不僅不用拼命,雖然自己也不見得就打不過它。
可這一仗是在楊明軒的意識里面打的,這要是打完了,他意識估計真就廢了,人也可以報銷了。
所以這樣不但不用打,還能得到這個強大的一個助力,還能有什么不滿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