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往前幾分鐘,還是這個廣場之中…
裴元紹,曾經的黃巾軍將領,在戰場上看中了趙云的白馬,但因為武功實在是低微,被趙云一槍就給刺死了。
當裴元紹的思維定格在,趙云的長槍刺穿自己心臟的那一刻。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當他再次有思維的時候,他眼前出現了一個狐妖。
它就如同神話中的狐妖一樣,雖然有著美麗的面孔,但是身上的狐臭味和身后的狐貍尾巴,怎么也掩蓋不住它是一個狐貍精的事實。
但那又如何,裴元紹不用知道它是人是妖,是怎么來的。
只知道它給了自己新生,并且將青銅古樹的使用方法教給自己。
在這幾年的時間里面,他利用青銅古樹復活了所有的黃巾軍,包括張角。
不過沒想到…這個張角竟然如此忘恩負義,在他復活之后的第一件事,竟然就要求自己交出所有的權利。
哼!他還以為他還是以前的大賢良師嗎?
不,現在我才是真正的天選之子,是新一代黃巾軍的領袖。不過還好,大多數黃巾軍的人都感恩自己的復活之情,只有一群少數的冥頑不靈的家伙,仍然要追隨張角。
沒關系,那你們就再死一次吧。既然我能復活你們,就能再殺了你們。
只要給我足夠的時間,我就可以通過這從青銅古樹之上“生”下來的綠皮怪物,來將你們碾成齏粉。
不,到時候我甚至可以更進一步,也許能夠登上皇位,一統神州也說不定。
這些從青銅古樹上“生”下來的怪物,戰斗力比起一般的人來說,簡直是強太多了,而且它們只需要很少的一點點食物就可以養活。
更重要的是,這只狐貍精還讓每一個終于自己的黃巾軍都可以根據個人體質的不同,來統帥數量不等的怪物。
平均下來每一個黃巾軍的人,都可以指揮上百只這樣的綠皮怪,算下來的話,這是一支多么龐大的軍隊啊,只要時間足夠,他裴元紹就可以擁有一支百萬以上的部隊。
哭泣吧,蒼天,我已經不再是黃巾軍了,我就是天哭將軍,裴元紹。因為這蒼天,馬上就要因我而哭泣了。
這是裴元紹自己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當然這一切都是因為,現在坐在這高臺之上這位狐貍精所賜予的。
作為交換,它的要求很簡單,就是殺掉那個,穿著奇裝異服的光頭男子,和他身邊的女人。
而此時,在這個廣場上,那兩個人已經趴在了這個古怪的陣法中,只要他再走幾步,一人一刀,整個神州大地就唾手可得。
陳凱旋和陳沐沐趴在地上,他們身上雖然沒有傷,但地上古怪的陣法,在他們不小心踏入的那一刻,就讓他們動彈不得。
而且力量也在漸漸離他們遠去,他們只有看著這個丑八怪一步步向他們逼近。
陳凱旋看著身旁,已經暈過去了的陳沐沐,心想:沒想到,我堂堂佛教代理人竟然死的這么冤枉。
裴元紹深吸了一口氣,一步步向陳凱旋和陳沐沐靠近,他已經想象到了當他登上皇位的時候,已經在幻想皇位之后的夜夜笙歌,荒誕不經的生活…
他不盡大笑出聲:“哈哈哈…這天下已經是我裴元紹的了!”
“那個…打擾一下,請問陳凱旋在嗎?我這有他的包裹,需要他親自簽收。”這聲音很大,回音在這山體中來回震蕩。
裴元紹一驚,手中的刀差點掉落,裴元紹聞聲轉過頭:“哪個不長眼睛的,給我殺了他!”
廣場中的黃巾軍和綠巨蜥們,也陸續發現了在這廣場上的一個洞口處,有一個人站在那里,這正是楊明軒等人。
當裴元紹一聲令下,他們就行動起來。
張角一看下面密密麻麻的人和綠巨蜥,已經開始朝他這邊行動了,他腿都軟了,要不是楊明軒用手在后面抵著他,他估計已經癱在地上了。
“等等!”
高臺上的“狐貍精”站起來,下面的人又停下來,張角看見下面的人和怪物又停了下來。只覺得說這句話的人,簡直就是自己的救星。
但下面的裴元紹卻氣的牙癢癢,不過沒辦法。
雖然他名義上是黃巾軍和這些綠皮怪物的首領,但是這些怪物,明顯更服從這只狐貍精的命令。但這也就罷了,沒想到這些黃巾軍的人也聽這個狐貍精的話。
哼!等老子登上皇位,第一件事就是讓你這個狐貍精,跪下來舔我的腳。
那個狐貍精瞇著眼睛,看向山洞:“張角?”
什么?!張角?
裴元紹心里一緊。
這么遠的距離下,裴元紹一個普通人,只能看見有個人站在一處洞口,但具體是誰他根本看不到。
當他聽見這個狐貍精說是張角的時候,他回過頭看向站在廣場中的一個黃巾軍的人,那人慚愧的低下了頭。
裴元紹明白了,當時就是讓他帶著兩百黃巾軍,和這些黃巾軍每人,所能控制的綠巨蜥極限,也就是兩萬只綠巨蜥。
這樣的陣容就是一座小城都能攻下來了,這個廢物竟然連張角,和他那點少的可憐的擁護者都搞不定?
廢物!簡直是廢物!妄自我以前還認為他衷心可嘉,是最早一批擁護我的人,沒想到竟然是個廢物。
裴元紹心情簡直是惡劣到了極點,不過…轉念一想…
哼哼,你張角竟敢找上門來,這還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
我看你是活膩了,竟然還敢到我的大本營來自投羅網。
楊明軒在張角后面,看見這本來已經在行動了的,黃巾軍和綠巨蜥又被,這該死的一尾給叫停了下來。
楊明軒想讓場面變得混亂一點,這樣他才好用他最強的招式,一擊就殺死下面那個一尾的狐貍精。
畢竟以前從來沒有對付過狐貍精,甚至連見都沒見過,最多就是以前從電影里面看見過。不過這和現實中的狐貍精肯定不一樣,雖然那通緝令說得如何誘人,但楊明軒還是發現這其中有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