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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9章 不稱職的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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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青城外等候并不稀奇,有可能是燕王朱棣的意思,可真正接到小青遞給的一封信,一句話又一句話后,小青說了一句;“活著回來。”

  最后的一句言又止,望著小青遠去的影,夜叉妹補充一句;“我等你。”

  活著回來,我等你?

  “為女人最懂女人,最懂女人心,她的眼神不會騙人,或許…”

  “或許什么?”某人等夜叉妹的結尾。

  “或許什么你心里沒點數。”馬車內鉆出一個小腦袋,隨后又鉆出一個小腦袋,“你心里沒數的嗎?”

  我有什么數啊?

  某人當然曉得,只是明知裝糊涂罷了。

  這世界,鐘不是女人的特權,某人也有自認的特權。

  穿越就得開后宮的嗎,誰規定必須這樣,沒人規定穿越來的主角一定是邊美色無邊,雖說現在的況的卻是被美色給環繞不假,可自封的特權也是一種信念,輕易動搖不得。

  抱緊她,

  有她足矣,

  感覺到少爺那雙有力的雙手,不安分的雙手,夜叉妹露出了很自然笑容,這種笑容仿佛本就該出現,一起都顯得如此的渾然。

  這般舉動,兩女自然看著辦不爽,一起哼了一聲,也就縮回馬車內。

  負責趕車的樸老師聽得很清楚,很詫異,很是想不通,怎么公主沒一點公主的威嚴,公主不應該是很難平易近人的嗎,不應該是自帶一種生人勿進的高坑嗎,怎么跟想象中的不太一樣。想不通這些,樸老師也只能認為是公主繼承了他的良好基因。

  基因這個詞,跟舅舅有半毛錢兒媳,何況還是個二舅。

  樸老師也真的是有夠自戀。

  也是山山不曉得這位舅舅的想法,若知必回讓人揍之。

  本該是樸老師帶路,可現在前面帶路的夜叉妹騎著燕王朱棣送的汗血寶馬馱著她最的少爺,這些也都不叫事,這次要去的地方已經是很明朗,也就是城外的海運碼頭。因去高麗必須坐船去才行,坐飛機是很不現實的,這年頭的條件也不許。

  騎馬去也是很不切實際的,除非馬兒可以踏浪前行。

  一下午也算沒怎么停留,唯一停留的幾次也是有人尿急才不得已不停一下,一共也就是停了七八次,八次!山山和柳飛飛下車一次,夜叉妹和某人一次也沒有,剩下的七次都被樸老師包場,可能是這位樸老師的腎不好。

  也對,畢竟是高麗王的兄弟,有錢有勢。

  有錢又好那一口,很難保證腎能好。

  某人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好比昨晚的梅開八度,若是堅持一個月,再強壯的男人也是扛不住的。可能連續一個月梅開八度有些夸張,連續兩天這樣也是會出人命的,就算有人能夠堅持到第三天,第三天也會哭著喊著藏著小兄弟,甚至會后悔做一個男人,當男人太累了。

  讓夜叉妹放緩一些速度,天馬上就黑了,距離韓云碼頭也沒剩多少路程,這個時候和樸老師聊一聊也是可以的。樸老師自然是有看到,也有看明白,先開口;“小哥,想和我聊些什么。我先說明,一連八次是因為昨天吃壞了東西,鬧肚子。”

  鬧肚子,你唬小爺我呢。

  又不是眼瞎沒看到。

  “是嗎?”某人笑了,很是佩服;“樸老師真不愧是神人,小弟我一件事不是很懂。”

  “跟誰稱兄道弟呢,你想當我舅舅?”山山又探出了腦袋,冒出沒頭沒尾的一句。第二個探出來的小腦袋也跟著搗亂,說;“占便宜,你也想當姑我舅舅不成?”

  跟你柳飛飛有什么關系啊?

  “也有你的份?”

  某人這樣說,柳飛飛自然是如實回答;“當然跟我有關系了,不然我會說。我和山山公主一見如故,很是聊得來,已經義結金蘭成了姐妹。山山公主的舅舅就是你姑的舅舅,你說有沒有意見,應不應該有意見。”

  “飛飛姐,原來你是少爺的姑啊。”

  噗!某少爺差點噴了。

  樸老師也是很驚訝的,竟然還問某人;“小兄弟,原來你的這位姑如此年輕。據我了解,姑應該是祖母的姐妹…”

  “你祖母!你姐妹!你特么事咋這么多,中華語言博大精深,你懂個。”不說樸老師兩句都不行了,不跟著一本正經的搗什么亂。雖然沒看出樸老師是有意調侃,可找個撒氣的也勢在必行的,一行五人有三女人不能說,就剩一個男人,活該你倒霉。

  “中華語言的卻是博大精深,這一點我很清楚。好比我們高麗一位先人的大作,如此都很難參透其中精髓。”

  你們那也有什么先人大作?某人必須問;“說來聽聽。”

  樸老師一本正經,說出了某人忍不住想笑還是笑出聲了的一句話,他提到的先人竟然是漢丞相諸葛,大作竟然是《出師表》,要不要笑掉別人大牙的?說也只能說;“你們高麗就有一點不好,總喜歡把好事往自己上扣。”

  有句話沒說出口,扣屎盆子都無法掩飾的,本就是狗屎。

  “小兄弟,這絕對不是說謊,是真的!就連造紙這項發明都是從我們高麗流傳出來的,后來被一個叫蔡倫的人偷學了去。”

  蔡倫此人,某人聽著還是很耳熟的,東漢造紙的蔡倫。

  可,可是,東漢時期是什么時期,那個不曉得有沒有高麗,對歷史不是很清楚的某人也不敢保證說一定是,只能選擇不去反駁樸老師,和這種人講道理是講不通的,說了一樣還有一樣,講道理甚至都有可能讓蔡倫說一些更夸張的大話,總不能一個個的去反駁。

  反駁是完全沒有意義,他來自高麗。

  “小弟沒什么文化,也沒什么見識,如此高深的探討到此結束。咱們說點現實的,小弟實在是無法相信有站著拉屎的這種神奇事。”

  站著拉?樸老師面色一黑,這事不是已經過去了嗎。

  猜也猜到了,一定是被他看到了。

  “其實,剛才不過是一個玩笑而已,怎么可能站著做那種事,何況是一連好幾次。小兄弟你應該知道的,鬧肚子所拉之物甚稀。”

  某人深有體會,也看到了樸老師的面帶尷尬,順著他說是一定的,某人表示;“樸老師所言極是,小弟年輕時也有過懵懂的歲月,正常拉一整根的況下,小弟還是很有自信可以站著解決的,太稀就真的沒辦法。”

  “是啊,是啊。”樸老師也深有感觸,尷尬好轉一些,順著某人給的臺階走,也有表示;“誰都有年少懵懂的歲月,大家都是從年少懵懂走過來的。不怕小兄弟你笑話,當年還小的時候,手握命脈完全可以做到自飲自足。”

  好一個自飲自足,某人也有同感,也有表示;“不是小弟給你吹,當年小弟我頂風都可以尿十丈遠,可自飲自足這種事還真是難以做到。樸老師您胃口好,小弟沒得比。”

  我沒說我是喝那個自飲自足長大的啊,樸老師表示很無奈。

  兩人聊的興起,自然也就是越聊越沒有顧忌,樸老師還是那句話;“男人的優勢要比女人好一些,男人可以做到自飲自足,女人就沒得辦法了。”

  女人沒辦法的嗎,現場有三人都陷入了同一幅想象中的畫面。

  某人也開始了腦補,丫頭道;“也不盡然,女人也有女人的優勢。現在的男人是可以三妻四妾,妻妾成群,可這種待遇也不會持續太久,我們家鄉那邊就是男女平等,做女人要比做男人好千倍萬倍,哪怕是人老珠黃都有男人搶著要,可沒錢沒勢的男人就只能守著一個女人,或獨善其。”

  必須拉回正題才行,某人才不是怕探出馬車外的那兩雙有殺氣的眼神。

  是這樣的?樸老師問;“小兄弟,家鄉何處?”

  “華夏。”

  華夏?

  四臉懵,都不曉得華夏。

  “我的家鄉很遠很遠的,要去我的家鄉,要走幾百年。”

  “幾百年?”樸正男真的驚訝了,“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小兄弟的家鄉一定自某個方向的盡頭,盡頭太遠,永遠都走不到盡頭的。雖然我們在一個四四方方的世界,可要走到世界的盡頭,真的很難辦到。”

  等等!

  “地球不是圓的嗎?”某人脫口而出。

  地球?

  又是四臉懵。

  “那個啥,地球是我家鄉那邊的方言,意思是我們處的這個世界,我們腳下踩著土地。”

  “小兄弟,你沒踩著地面呀。”

  這跟本少爺踩不踩地面有毛關系啊,真的是無奈,也不想解釋了,只有一句;“我說世界是圓的就是圓的,不接受任何反駁,時間會證明一切。”太難聽的話也不想說,在場的所有人都熬不到那個時候,一定的。

  天色漸晚,可算是來到了終點站,海運碼頭附近。

  挨著碼頭這邊,地段按照現在的方式詮釋也就是鬧的,即便都已經天色入夜,這條街上也有三三兩兩的行人,官道兩邊的酒樓什么也沒幾個打烊的,先找一個酒樓填飽肚子最要緊,不用商量,集體默認。

  吃頓晚飯而已,不需要究竟一些什么,隨便選一家看著還行的酒樓,剛準備進就聽到一句很不和諧的聲音,“這里吃飯,會不會太貴?”

  能說這話的也沒別人,柳飛飛。

  “不用你花銀子,你只管吃。”

  某人話說完,柳飛飛第一個進門,“伙計,把馬車牽到后院去,一定要上等草料伺候。”

  聽這話就是有錢人,出來倆伙計忙活。

  一個負責牽馬,一個責任帶路,牽馬的直接去了后院,帶路的自然是帶幾位去了二樓雅間,“雅間是必須的,一樓吃飯一點排場也沒有的,也沒有什么,若是讓誰知道了我們這里面有一位公主,一定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引起轟動也不太好。”點餐完畢,等小伙計離開,柳飛飛如是說。

  反正她怎么說都好,某人直接賞了她一個白眼。

  夜叉妹和山山倒是沒說什么。

  樸老師倒是反應激烈,直接站起來,停頓三秒才冒出一句;“我去趟茅房。”

  “山山啊,你這個舅舅有兩個家。”

  啊?山山愣了一下,不太明白。

  “茅房就是你舅舅的第二個家。”柳飛飛倒是好心,解釋了一句。

  “少爺,你怎么能這樣說,這樣講話很容易挨揍的。”

  某少爺不以為意,甚至還有點得瑟;“挨揍什么的一直是本少爺的冤枉,可就是沒有挨揍的機會,很難受啊。”

  “想挨揍簡單,爺爺我來成全你。”不和諧的聲音傳來,樓梯口傳來腳步聲,分明是有個不太友好的家伙上了樓,聽腳步聲和語氣都很那啥,貌似是一個地痞之類的角色。

  果不其然,腳步聲越來越近,到了雅間外。

  “里面想挨揍的那個,出來!”

  夜叉妹眼神詢問少爺,某少爺懂,一個字;“扔出去!”

  對夜叉妹的實力還是很有自信的,完全不需要擔心什么,擔心倒是可以替趕來找倒霉的擔心,不曉得一會會不會哭爹喊娘求放過。想也能想到一種可能,嘿嘿一笑,對兩女解釋;“不是本少爺長得欠揍,都是你們惹的禍。”

  跟我們有什么關系,柳飛飛和山山都表示不懂。

  “跟你們有關系是必然的,你們想想看,本少爺帶著你們這倆美女和一個更完美的美女,一般的男人看了豈能不眼紅,豈能不極度,豈能不怒火中燒。若是一個普通人倒也罷了,普通人喝點馬尿也能不曉得自己是誰,有點實力、勢力、有點錢的家伙自然會更氣惱,喝點酒一定會來找麻煩。如此重的酒味,你們沒聞到?”某人吸了吸鼻子,也是有點嫌棄,“不單單有很濃重的酒味,還有一股摳腳大漢的腥臊味。如果我沒猜錯,門外一定是一個比舅舅還要寒摻的家伙。”

  說歸說,又說我舅舅!

  山山也是無奈了,也有表示;“雖然我舅舅長相不咋地,五官長得沒商量,可好歹也是個人啊。”

  不巧,從茅房回來的樸老師聽個正著,直接定格當場,微微嘆息;“是我這個做舅舅的不稱職啊。”

  樸老師也是去茅房去糊涂了,抬頭這才看清楚況。

  雅間外,多了倆人,一股濃重的酒味撲鼻,也有聽到一句很惡心的惡俗調戲,三個字;“小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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