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宮明最終還是把服部平次他們請進了屋。
雖然每次服部平次過來都會伴隨著案子,但作為柯南里的重要人物,他的每一次出場,要么關系到主線,要么關系到感情線。
終歸是和尋常案子不同。
剛才故意把服部推出門也不過玩笑罷了,就算不管服部,小蘭、和葉、柯南還在外面不是?
“說吧,這次的委托。”羽宮明直入主題。
“是這樣的。”服部平次道:“一個叫做宿里村的村莊的村長,寄了一封信過來,說發現了德川家埋藏的黃金的線索,所以委托我前去調查。”
“我就想著這么有趣的事情,怎么能落下你們呢?所以特地千里迢迢跑過來邀請你們一起去的!怎么樣?夠意思吧?”
羽宮明挑了挑眉,狐疑地盯著服部:“哦?只是這樣?”
“那還能怎么樣啊?”服部哈哈笑道,卻有些心虛地移開了目光。
夢語明眸微轉,看向柯南:“柯南也想去嗎?你難道也對所謂的黃金感興趣?”
柯南撇了撇嘴,一臉不爽地看向服部:“還不是這個家伙啰里吧嗦的,反正沒什么事情,就當去旅游了。”
小蘭也開口道:“和葉也有邀請我和爸爸一起去,不過爸爸對這種事似乎沒什么興趣,我是有些不放心柯南啦,所以才會一起跟來的。”
“是這樣啊…”羽宮明了然:隨后問道:“我們去倒是沒什么,不過來回的費用可就交給你負責咯!”
“沒問題!”服部平次豪爽地一揮手:“那位村長信上說了,我可以帶幾個朋友一起過去,來回的路費和食宿都由他負責!”
“怎么樣?”羽宮明征求夢語的意見。
“就當免費旅行咯!”夢語笑道。
“行,我們去。”羽宮明當即拍板。
“放心放心!你們絕對不會失望的!”服部平次打包票道。
夢語眨了眨眼:“說起來,如果是德川家的黃金,應該是在群馬吧?”
“不是不是!”服部平次搖頭:“這次我們的目的地是靜岡哦!”
“靜岡?”羽宮明和夢語都有些驚訝,靜岡那一片也有德川家埋藏黃金的線索嗎?
“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總之去了就知道了。”服部平次笑道。
來到靜岡后,眾人與宿里村的那位村長會合,搭上了村長事先準備的7座越野車,前往宿里村。
綿延的山路中。
“歡迎您大駕光臨啊!服部平次先生,當然,也歡迎您請來的這些朋友!我很期待各位能挖出黃金哦!畢竟這件事可是關系到我們宿里村的命運!”村長臉上滿是熱情的笑容。
“可是,為什么要大老遠的去請平次哥哥呢?”柯南不解道:“就算不是高中生,也還有其他偵探啊!”
村長回道:“確實如此,不過我還請了歷史研究家和收藏家,預算有一些吃緊,說來失禮,如果是請高中生偵探的話,只要付車馬費和提供食宿應該就會來。”
柯南聞言嘴角頓時一抽,服部平次臉色則更黑了幾分。
他忽然看向后排的羽宮明:“誒!羽宮,要不我現在把這件委托轉讓給你怎么樣?”
“這種事情,沒有兩百萬以上的價格我是不會出手的。”羽宮明淡淡道。
谷</span他可是正經開偵探事務所的,可不能打白工。
“切還真是小氣!”服部平次一臉悻悻然地轉過了頭。
“服部先生別這樣嘛!”村長哈哈笑道:“雖然只是提供食宿,但我保證一定會好好招待各位的,而且我們宿里村附近的景色可是很美的哦!”
“像這種隨便把委托轉讓出去的事情請不要再提了啊!”
服部平次哼了一聲:“這可不是隨便轉讓的,后面那家伙雖然比不上我,但也算是東京家喻戶曉的名偵探,接你這個委托綽綽有余了!”
“但我可不是你這種幾乎是打白工的高中生偵探哦!”羽宮明笑道。
“哼!懶得和你廢話!”服部平次不爽地扭過了頭。
“喂喂!羽宮你是不是連我也一起罵了啊…”柯南忍不住吊起半月眼。
心中腹誹間,柯南也不禁生出一絲疑惑。
目前來看,這確實只是一個普通的尋找黃金的委托,他自己本來就沒什么興趣,以他對服部的了解,這種事服部應該也不會特地大老遠跑過來。
他要處理的案子,要么是幫大阪府警那邊的,要么是他的長輩的親朋拜托。
像這種素昧平生的委托人的委托,服部平次應該不會感興趣才對。
“這家伙…一定有什么事情在瞞著我們!”柯南心中暗道。
一番舟車勞頓后,一行人終于來到了宿里村。
但服部的臉色卻有些不好看。
他抬頭望著這充滿了歲月斑駁氣息的旅館,忍不住嚷嚷道:“喂!你沒開玩笑吧?我們要住在這么破舊的旅館里?”
村長哈哈一笑:“別這么說嘛!雖然外面看起來破了一點,但里面都已經打掃干凈了,而且我還買了一大堆食材,準備大展身手,煮一桌好菜好好招待各位呢!”
服部平次一聽更怒了:“竟然是你來做飯?”
旅館破一點就算了,竟然連專門的廚師都沒有嗎?
服部平次心中怒意升騰,這么個搞法,他的計劃可能會完蛋的啊!
村長對此倒是不介意,他也知道這間旅館看起來確實不那么盡如人意,于是解釋道:“其實這間旅館因為以前有很多觀光客來欣賞那座黑金大池而生意興隆,”
他指著一個方向,樹影搖曳間能隱約看到一片小湖泊。
村長繼續道:“不過,因為那場意外,所以…”
“您說得意外…”小蘭聽到意外兩字臉上頓時有些不安。
“是指什么?”和葉也有些在意。
“額!沒什么啦!”村長自覺失言,連忙打了個哈哈想要蒙混過去。
“那場意外…”另一個聲音卻響了起來:“就是德川黃金挖掘隊的一名成員,在挖掘的過程中,因為塌方意外,不幸去世了。”
眾人轉頭,只見一個聯與畫家,戴著帽子的老人緩步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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