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會場門口,一個五十多歲的小胡子男人正被工作人員抓著。
“喂!你們干什么不讓我走?波土不是已經被殺了嗎?”小胡子男人大叫道。
“這個人是誰?”目暮警官問道。
“他叫梶谷宏和,是一直跟蹤波土新聞的記者。”經紀人圓城神情略微不善的介紹道。
目暮警官望著抓著他的兩個工作人員:“工作人員為什么要抓他?”
布施將梶谷喬裝混進來的事情簡略說了一遍。
目暮警官聞言,把梶谷叫了過來,詢問他案發前后的情況。
“我是在大概5點20左右從工作人員那里拿到衣服進入會場的,如果不信的話,你們可以去問給我工作服的那個工作人員。”梶谷回道。
“這就怪了。”高木警官對目暮警官低聲道:“目前所知,圓城小姐行蹤不明的時間是四點半到四點五十之間,布施先生是五點到五點十五分。”
目暮警官明白了他的意思,微微皺眉:“是的,這樣一來他們某兩個人就沒辦法共同犯案了。”
“請問一下!”柯南跑到三名嫌疑人面前,問道:“你們之中有誰會打棒球嗎?”
“誒誒!你這小鬼又亂問什么?”園子有些不滿地瞪著柯南。
“柯南問的也是我想知道的。”羽宮明笑了笑,看向三人:“那么幾位的回答呢?”
“額!我直到大學打的都是橄欖球。”布施首先道。
“我在國中時候打過一段時間的網球。”圓城接著道。
“我以前是登山社的幽靈社員。”梶谷最后道,頓了一下,他補充道:“棒球的話,波土倒是直到高中都在打,據說他是臂力很強的外野手。”
“可是,為什么要問這個呢?”布施有些不解。
“啊!只是因為我們在現場發現了一顆棒球啦!”高木警官解釋道。
“如果是那顆棒球的話…”圓城回憶道:“那應該是波土的,是他高中畢業的時候棒球社的全體社員一起送給他的,他平時都會帶在身邊。”
“不愧是前女友,知道的真多啊!”梶谷又開始陰陽怪氣:“你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和波土交往,一直到他出道走紅為止,沒錯吧?”
“然后,將這位美女經紀人橫刀奪愛,讓他被狠狠甩掉的,正是這位社長先生了吧?”他看向布施。
布施臉色沉了沉:“這都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了。”
“說說有什么關系呢?”梶谷嘿嘿一笑:“歪斜的關系,與波土之死,其中究竟隱藏著多少扭曲的心思呢!”
圓城和布施的臉色越發不好看了。
“對了!”高木警官開口道:“你們有誰看到波土的手機嗎?我們一直沒有找到他的手機!”
“他平常都會把手機放在胸前的口袋里面。”圓城回道。
一旁的安室透聞言渾身猛然一震,瞳孔瞬間收縮!
“手機…口袋…手…機!?”
他腦中一直被他刻意隱藏的回憶不可抑制地浮上心頭。
昏暗的房間中。
當安室透沖入房間時,自己的同事和摯友——諸伏景光就這么血淋淋地倒在了眼前!
谷</span他頓時感到如同五雷轟頂,連忙上前查看摯友的情況,并試圖喚醒摯友。
“你去聽他的心跳也是沒用的。”赤井秀一冰冷的聲音響起:“他已經死了,我剛才…用手槍,直接射穿了他的心臟!”
安室透臉色頓時變得無比陰沉,眼含殺意地盯著赤井秀一:“黑麥你這家伙!”
“你沒聽說嗎?”赤井秀一淡淡道:“這家伙,可是日本公安的走狗,遺憾的是,我連同他胸前口袋里的那部手機也一并射穿了,拜之所賜,這家伙的身份也將石沉大海,就像殺了一個山里的幽靈,感覺真差!”
安室透咬著牙,看著摯友逐漸冰冷的尸體,目光緩緩失去了焦距。
“安室先生!安室先生?”震耳的呼喊聲將安室透從思緒里拉了出來。
安室透回過神,便看到高木警官站在自己的面前,手里遞過來一張便條紙,道:“可以請你在上面寫下大名,和對不起三個字嗎?”
“誒?為什么?”安室透一臉懵逼。
高木警官嘆了口氣:“你剛才果然沒在聽嗎?是這樣的,因為在波土先生胸前口袋里發現了一張紙,上面寫了一些內容。”
“所以,我們才想對館內的人進行筆跡鑒定。”
“原來如此,沒問題!”安室透自然不會不配合,開始在紙上書寫。
他書寫完后,高木警官又來到了貝爾摩德面前:“里美小姐,到你了。”
“好的!”貝爾摩德拿過筆,很快便書寫完畢。
待高木警官離開后,安室透湊了過來:“真難得你會一起跟來…”
“噓!”貝爾摩德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打斷了安室透的話:她示意了一下羽宮明的方向,又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安室透皺眉,過了兩秒才理解了她的意思。
“嗯…傳言羽宮偵探的耳朵異乎尋常的靈敏,倒是忘了這一點了。”安室透心中暗道。
這時,他的瞳孔忽然一縮。
視線中,不遠處的沖矢昴正在書寫紙條。
安室透朝貝爾摩德打了個手勢示意自己先離開,然后徑直來到沖矢昴面前,笑道:“原來你是左撇子啊?”
“沒錯,有什么問題嗎?”沖矢昴悠然回道。
“哈!沒什么。”安室透輕笑了一聲,眼中卻閃過一道寒芒:“只不過,有一個我恨不得想要殺掉的男人,同樣也是左撇子罷了。”
沖矢昴微微抬頭,笑了笑:“是這樣嗎?那還真是個不太美妙的巧合啊!”
“是啊!確實相當糟糕呢!”安室透聳了聳肩,隨后便轉身離開了。
“什么?那張紙條上的字跡是被害人自己寫下來的?”目暮警官吃驚道。
“是的。”高木警官匯報道:“根據鑒識人員所說,那張紙是被害人用來記歌詞使用的記事本內頁,字跡與記事本中其他歌詞的字跡完全吻合。”
目暮警官露出若有所思之色:“這么說,被害人應該是對某人心懷愧疚,這很可能也是兇手行兇的動機。”
他看向三名嫌疑人:“關于這一點,你們有什么頭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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