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宮明、柯南、和服部平次聚集在了倒下的育郎周圍。
“心臟不再跳動,呼吸和脈搏也都停止了。”羽宮明有些遺憾地開口道。
“看樣子應該是氰酸類的毒物。”服部平次默默道。
柯南轉頭看向小蘭:“小蘭姐姐,那些年輪蛋糕你們千萬不可以吃!”
小蘭和葉二人連忙點頭,見到剛才那一幕,只要智商正常,都不會再碰那些年輪蛋糕了。
服部平次站起身,沉聲道:“立刻打電話叫警察過來,還有,所有人暫時不能離開這里!”
設計公司的眾人相互對視了一眼,都沒有提出異議。
高木警官看著記事本,敘述道:“死者是一個月前被殺害的若松耕平先生的兒子——若松育郎,死因初步推斷是氰酸類毒物中毒。”
“毒物應該是下在膠囊里的吧?”柯南指著茶幾上的一杯紅茶道:“你們看,紅茶底部有已給像是膠囊的東西。”
“我想,兇手應該是將毒物灑在年輪蛋糕上,然后趁著我們被遺體吸引注意力的時候,偷偷把膠囊放進紅茶里,這樣膠囊溶解后,就無法檢測到指紋了。”
目暮警官過來一看,果然在杯底發現了膠囊。
他轉頭看向門外的若松芹香等人:“當時你們誰靠近過這杯紅茶?”
“當時幾位偵探都讓我們不要亂動,所以我們幾個都待在茶幾附近…”總經理椎名回道。
“不可能是我啊!”若松芹香一臉無辜道:“我從頭到尾都沒有靠近過年輪蛋糕,而且那杯可是我的紅茶啊!”
“切蛋糕的是米原小姐吧?”藤波也道。
“可是當時是左竹小姐負責裝盤的,而且也是她建議我切成八等份的!”管家米原慌忙解釋道。
“哦?切成八等份?”目暮警官有些疑惑地看向左竹。
左竹神情淡定地扶了扶眼鏡,道:“今天到訪的客人一共有七位,然后夫人特意交代要讓育郎先生先吃點蛋糕。”
“本來平時是有夫人和愛吃甜食的椎名先生的份的,不過因為客人比較多,在征得他們的同意后,最后就切成了八等份,優先滿足幾位客人和育郎先生。”
“是這樣嗎?”目暮警官看向兩位當事人。
“是的。”若松芹香點頭:“既然客人比較多,當然優先讓客人享用蛋糕,至于育郎,他之前就一直抱怨說肚子快餓扁了,所以先讓他解解饞。”
“我也是。”椎名道:“雖然我本身愛吃甜食,不過那家店的年輪蛋糕我經常吃,每次過來也都會帶一份,少吃一兩次也沒關系。”
“哦?這些蛋糕是你買的?”目暮警官問道。
椎名點頭:“是啊,是我和藤波一起過來的時候順便買的。”
毛利小五郎忽然皺眉看向藤波:“說起來,你說過你在路上已經試吃過了是嗎?”
“額,是的。”藤波回道:“當時我在店外等的時候,椎名先生就把蛋糕交給我了,然后他因為忘了拿發票,又轉身跑回了店里。”
“我當時一時嘴饞,就稍稍吃了一小塊…”
和葉聞言頓時恍然:“怪不得我總覺得我那一塊蛋糕少了一點!”
毛利小五郎看向藤波的目光立刻變得銳利起來:“這么說,你那時候完全有機會把毒藥灑在蛋糕上了!”
“喂!你不要胡說好嗎?”藤波有些惱怒道:“如果我是兇手,我根本就不會說我試吃了,而且我當時又不知道育郎先生肚子餓了,怎么可能提前在年輪蛋糕上下毒嘛!”
“再說,當時停車的時候,椎名經理就先把年輪蛋糕拿走了,他也有下毒的機會啊!”
椎名神情微變,不過也沒多說什么。
毛利小五郎聽完藤波的辯駁,露出思索之色:“也就是說,兇手想要精準毒殺育郎先生,至少應該知道育郎先生肚子餓了…那么,為什么育郎先生肚子會那么餓呢?”
若松芹香回道:“是因為家里的醬油沒有了,米原小姐出去買醬油花了一些時間,所以晚飯沒有按時開始。”
“那能預料到育郎先生肚子餓的都有哪些人?”目暮警官問道。
“當時在別墅的我、左竹還有米原小姐應該都能想到。”若松芹香回道。
毛利小五郎摸著下巴,露出回憶之色:“我記得當時育郎先生是抓了還沒有裝盤,依舊放在切蛋糕托盤里的兩塊蛋糕之一,他平時都是這么吃的嗎?”
“是的,他說這樣才比較好吃。”米原回道。
“會不會正是知道這一點,所以米原小姐你才故意把其中一塊蛋糕切得比較大呢?”服部平次狐疑地看向米原。
米原立刻辯解道:“才不是呢!我明明是切了八等份!我給你們的蛋糕不都是一樣的嗎?”
目暮警官咳了一聲,沉聲道:“總之,現在我們需要檢查剩下的年輪蛋糕,各位在經過搜身后,可以先到其他房間等一下嗎?”
眾人對此自然沒有意見。
若松宅,書房中。
若松芹香有些苦惱地坐在書桌前,嘆氣道:“這個月的設計訂單就要到交付的期限了,現在卻發生了育郎這樣的事情…”
“看樣子今晚我們恐怕是回不去了。”椎名臉色也有些愁苦。
“喂!不是吧?我還有工作沒完成誒!”藤波立刻皺眉道。
“我也有一些文件要給副社長您簽名蓋章,還有,亟待挑選的字體和設計也已經傳到了這邊的電腦中,您看過了嗎?”
若松芹香聞言露出一絲不滿之色:“我之前不是說過要拿打印出來的給我看嗎?”
左竹微微謙欠身:“抱歉,因為社長之前都是讓我這樣處理的。”
若松芹香淡淡道:“這個系統和我工作的那個系統不一樣,我根本用不了…算了,待會我和總經理一起看吧。”
“對了。”藤波忽然道:“社長那個大笨蛋兒子說他要繼承社長的位置,是不是真的?”
椎名神情也變得有些復雜:“我當時聽到也嚇了一跳呢!”
若松芹香頭也不抬地道:“應該只是那個孩子一廂情愿而已。”
藤波聞言做出一副松了口氣的模樣:“呼!我可不想在那個笨蛋兒子手下工作,現在倒是松了口氣呢!”
“喂!你們幾個!”服部平次有些看不慣幾人的態度。
“你們幾個不要太過分了!”房門砰的一聲打開,端著托盤的米原一臉憤怒地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