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馬總監皺眉沉思了一會,看向平山敬武:“你認識一個叫宮野明美的組織成員嗎?”
“宮野明美?”平山敬武一愣。
“對,她是一個大約二十多歲的年輕女性,也是你們組織的成員。”白馬總監淡淡道。
這個名字,是從落網的那7名組織成員中的1號口中聽到的。
據他所說,這次行動,是琴酒交代他們埋伏在工地周圍,以應對可能存在的敵人。
而做出這樣的應對,正是為了保證琴酒和某人見面的安全。
是的,那個人就是宮野明美!
在得到這個名字的時候,白馬總監就已經讓人著手調查宮野明美的信息。
命令發布不到二十分鐘,宮野明美資料就已經放在了他的桌面上。
宮野明美,出生于日本東京,父親宮野厚司,是一位生物和藥物方面的科學家;母親宮野艾蓮娜、英裔,是一名醫生,宮野明美還有一個妹妹,名叫宮野志保。
17年前,宮野厚司夫婦所供職的研究所發生一場實驗意外,雙雙去世,年幼的宮野明美和宮野志保被定居國外的親戚收養,之后一直都沒有回到日本,現居于美國紐約。
白馬總監一看這份資料,就知道這絕對是做過手腳的。
他又讓人查了一下宮野夫婦供職的那家研究所,最后得到結果。
那家研究所叫天野醫藥研究所,隸屬于一家名為天野制藥會社的公司。
在那次實驗意外后,那家公司因為要支付大筆賠償金,加之事故造成的經濟和聲譽損失,在不久后便倒閉了。
而且,從表面來看,天野制藥就是一家普通的研制感冒藥的公司,背后似乎并沒有什么其他背景。
當然,這是當年的調查資料,也許當時的警方并沒有對天野制藥引起重視,并沒有下大力氣調查。
現在時過境遷,太多痕跡都被抹去,白馬總監也只能繼續讓人盡力調查當年的事情。
“還真是一如既往的難纏啊…”白馬總監看著宮野明美那看起來普普通通的資料,心中一陣感嘆。
他又翻看了一下那7名組織成員的審訊記錄,結果他們對宮野明美也是知之甚少。
據他們回憶,至少在他們以往的行動中,他們都沒有見過宮野明美。
白馬總監見從那7人那里已經得不到什么線索后,只能另想辦法。
他之所以對宮野明美的情報如此執著,是因為根據他的推測,也許宮野明美和他的合作者有著相當密切的關系!
根據1號的口供,當時他只看到宮野明美進入倉庫,至于在他被弄暈之后有沒有別的人進去他就不知道了。
但白馬總監在得到目暮警官的匯報,并調閱了相關的現場調查記錄后,初步判斷,當時槍戰的雙方,一方應該是琴酒和伏特加,另一方就只有宮野明美一人。
而宮野明美在倉庫中和琴酒伏特加激情對射,外面埋伏的組織成員全都被一鍋端了,這顯然不是巧合。
再加上那位炸彈犯先生對琴酒情報的掌握,白馬總監有九成把握確定,這位宮野明美至少在這次行動中,是他們的同伴。
白馬總監甚至懷疑,這個宮野明美是炸彈犯先生派去組織的臥底。
于是,他想到了平山敬武。
當時和炸彈犯先生聯絡的時候,炸彈犯先生透露了他審訊平山敬武的過程。
換句話說,平山敬武是直接接觸過和自己聯絡的炸彈犯先生。
而且,作為組織的據點負責人,他或許也會知道有關宮野明美的一些信息。
綜合考慮下,他來到了這間審訊室,親自詢問平山敬武。
平山敬武在白馬總監進一步提示后,稍稍回憶了一下,開口道:
“您這么一說,我對這個名字確實有印象。”
“我有一次到龍舌蘭的辦公室匯報情況,在我匯報到半中間的時候,一個十分年輕的女人敲開了辦公室的門。”
“等一下,你匯報的是什么情況?”白馬總監打斷道。
“額,沒什么,就是前段時間組織被您的雷霆手段打的喘不過氣來,我們這些據點負責人要定期向龍舌蘭匯報最近有無異常。”
“等一下,你既然去過龍舌蘭的辦公室,那應該知道他辦公室所在的據點吧?”白馬總監問道。
“不知道,我們每次匯報,都是開車到一個指定地點,然后被人蒙上眼睛,坐上另一輛車前往據點,等我們睜開眼睛,已經在據點的地下基地了。”平山敬武道。
“嗯,明白了,你繼續吧。”白馬總監了然地點點頭。
平山敬武繼續道:
“龍舌蘭看到那個女人進來,似乎有些不太高興,而他就是稱呼那個女人宮野明美。”
“當時我還沒有匯報完,也不敢退出辦公室,就這么看著宮野明美和龍舌蘭的交流。”
“當時宮野明美好像是要支取組織里面的武器,所以才拿著裝備部門的申請表來找龍舌蘭審批的。”
“武器?什么武器?”白馬總監再次打斷道。
“嗯,然后呢?”白馬總監問道。
“龍舌蘭看完申請表以后,要求宮野明美立即繳納相應的武器費用,我聽到之后可是相當驚訝。”平山敬武道。
“哦?為什么?”
“是這樣的,我們在執行任務前,會根據需要,向組織申請武器。”
“而在拿到武器后,我們并不用馬上支付費用,而是等任務結束后,根據武器和彈藥的消耗繳納費用。”
“像這樣在申請武器的時候直接要求繳費的情況很少見。”
“少見也就代表不是沒有咯?”白馬總監問道。
“嗯,確實會有這種情況,不過每當出現這種情況,就表示在組織的評估中,執行這個任務,武器將大概率遺失,或者回收難度較高。”平山敬武解釋道。
“原來如此,那你知道宮野明美要這些武器是要執行什么任務嗎?”白馬總監問道。
“不知道。”平山敬武搖搖頭。
“當時有我這個第三人在場,他們不可能在對話中透露出任務內容,不過從兩人的態度來看,宮野明美似乎對這種提前繳納費用的做法相當不滿。”
“但最后,宮野明美還是同意繳費,最后拿著蓋了章的申請表離開了辦公室,這就是我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見到宮野明美。”
白馬警官聽完平山敬武的敘述,皺眉沉思了一會,開口道:
“在你當時看來,龍舌蘭對宮野明美的態度怎么樣?”
“不是很好,而且根據我的觀察,宮野明美似乎并不像我們一樣把龍舌蘭當做上級,反而有一種平等對話的意思。”
平山敬武說到這里,忽然眼睛一亮:“對了!當時龍舌蘭和她的一段對話似乎有些耐人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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