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雖然是橫推了過去,但是因為新軍的平均實力弱于那些匪寨,風云商又刻意采用了死亡率較高的戰術,因此三萬的新軍,打完仗之后,只剩下了一萬多一點。
“伏城主,你這般大規模地調動軍隊,是何居心啊?”幾個周圍的城主,匆匆趕來以后,卻是風云商已經班師回到了劍城之中。因為上頭命令的緣故,他們并沒有將麾下大軍帶入劍城的范圍之內,而是在邊境枕戈待旦,隨時都可以進犯劍城,也算是在給風云商壓力了。
“本座新登城主之位,承蒙劍城各位百姓愛戴,自然是要為百姓做一些事實,平定匪患,不過是剛開始而已。”風云商一劍飛出,劫劍帶著無窮內斂的殺氣向那幾位城主而去,又有各類大陣暗中激發,雖是沒有異象顯現,但是卻未能不俗,將那幾位城主從劍城的上空驅趕了出去。
“劍城之上領空,乃是禁飛之地,無本座特令,不得飛行,還請幾位遵從。”風云商收劍而立,迎來城內百姓一片歡呼之聲。
余部公國內部的城池之間,也不是一片和其,彼此之間也是摩擦重重,如今風云商壓住了其他幾位城主,城中的百姓自然高興。更何況,風云商直言剿滅了城外的土匪,雖然有王婆賣瓜,自賣自夸的嫌疑,但是卻是是做了一件對他們有好處的事情,因此他們自然是要高呼的。
“伏城主,以后這種調兵之事,還是要和我等商量一聲,不然容易引起誤會。”幾位城主相視一望,各自散發出威壓,他們也清楚,風云商在劍城之內,有著陣法相助,他們聯手未必是對手,故而只是將威壓壓向了城中的百姓,要先將劍城的士氣給打壓下去。
“放肆,本座行事,何須向爾等商議。”風云商先是有著威壓落在了百姓的身上,而后才激發一座大陣,將威壓都擋在了城外。畢竟,要是直接開了陣法的話,那些百姓沒有感受到威壓,只怕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呢,風云商自然也就無法趁機收取一波威望了。
“伏城主,城外一戰。”幾位城主眼看風云商是油鹽不進,當下便又換了個法子,邀風云商出城一戰。若是風云商出來了,沒有了陣法相助,他們群起而攻之,勝算大漲。即便風云商不出來,他們也可以肆意嘲笑,說是風云商怕了,壓一壓劍城的士氣。
“有何不可。”風云商譏笑一聲,真當他布下的陣法,只能護住劍城?
劫劍當先而出,風云商卻是暗中開啟了劍城的陣法,以一座大陣將各類異象壓下,又將幾座大陣匯聚起來的靈氣,匯聚于自身,劫劍之類的大神通,已經不用擔心消耗盡他的靈氣了。
以老君劍催動劫劍,以鴻鈞門下大弟子之法器,催動三弟子之本名神通,威能自然是無可匹敵,風云商腳下又是踩著二師兄元始贈送的慶云,催動之下,萬朵金花自天空墜落,封住了那幾位城主的退路,逼得他們不得不正面應對劫劍。
“好本事。”風云商持劍退回城主,笑道:“不過想和我斗,你們還是差了一些。”
話音方落,只見那幾位城主身上宛如瀑布一般的在噴血,成了幾個血人。各自以靈氣堵住血管,免得流血而死,匆匆撤退。風云商先是以劫劍破去了他們的防御,而后又是催動了幾記小神通,將他們刺的渾身都是傷。不過這還不是最危險的,雖然看起來很可怖,但是不過都是皮肉傷而已,算不到根基。
最為要命的是,風云商還在他們的丹田之內,渡入了一道劍氣。若是這道劍氣爆發,只怕他們的修為便要悉數化為烏有了。雖然有著已經體悟的大道鎮壓,但是只怕以后也算不得高手了。因而,他們才要匆匆撤退,免得風云商惱怒之下,廢了他們。
退出劍城百里之后,幾人相視一望,各自抱拳說道:“今日無事發生。”而后腰間的儲物法器自行脫落,掉在了地上,而后各自離去。
風云商緊跟而來,似是要提劍追殺幾人,但是見到那幾個儲物法寶,笑罵了一聲,“還算識趣,便饒你們一命吧。”那幾人逃出不遠,便察覺丹田之內的劍氣化成了一股精純靈氣,修補了他們的傷勢,心中風云商收下了寶物,饒了他們的性命,一時間心中思緒萬千。。
回去之后,絕口不再提及與風云商作對之事。余部公國也是無可奈何,雖然沒有親眼所見的,但是根據從劍城流傳出來的消息,以及那幾位城主的態度來看,只怕是風云商留下他的性命,算是有饒命之恩。他們不管是出于本心,還是為了道心,余部公國都不能再繼續逼迫他們。
不然的話,容易讓其他城主心寒。這明擺著就是余部公國要有大戰了,但是余部公國的王室卻不顧他們的道境,逼迫他們行不愿行之事。對于修士而言,除卻性命之外,便是修為最重,被人傷了修為,和殺人性命無所差別。
因此,即便心中痛恨不已,但是余部公國的公爵還是只能按捺下去,只是好言安慰,又尋了個借口,將幾人調離了此地,令換了更強大的城主來。這幾人也是毫無異議,繼續留下來他們也是夾在中間難受而已,不如換個地方東山再起。
風云商對此都是隨意一笑而已,若是換了金神境界的修士來,是不能對他直接出手的,若是依舊是玄神境界的修士,他也不在乎。
他是三清親傳弟子,手段尤其是一個大羅修士門人可以想象的。先不說劫劍與老君劍兩大殺手锏,單是那朵慶云,便是難得一見的寶物。風云商雖是平日里多以慶云趕路,但是并不是說慶云的威能就弱了,畢竟也是元始道人耗費了無盡心里打造出來的法寶,雖然風云商手中只是一個分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