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風君,你怎么能對同村的忍者下殺手?!”波風水門的臉色變得微微有些潮紅,這正是生怒的表現。
“忍者不是以完成任務為第一要務嗎?目前我的任務是就任上忍班班長、組建醫療衛隊,以便更好地救治傷員,此三名來歷不名的忍者不由分說先向我動刀,防礙我完成任務,我當然有權力以完成任務為先,掃清阻礙。”楊信平靜地回答道。
“那你不得不由分說地動手殺人。”
“不殺人那就被殺嗎?”
“你已經將他們擒下,只需要審問清楚,村子自會給出相應的對策。”波風水門急道。
“面對不公,我們忍者只能任其欺辱、打罵、毒打甚至是殺死,不能有一絲反抗的行為甚至不得有一絲反抗的想法?那這樣的話還做忍者干什么?直接自殺得了。”
“或者就像木葉白牙旗旗木朔茂一樣?不但遭到隊友的背叛、還被村子里的流言活活逼死?一個影級高手居然被一群村民給活活逼死,何其可笑?水門大人,你摸著你的良心,對著燈火說,這里面沒有什么陰謀?”楊信言辭如刀,直接將木葉白牙之事揭開。
波風水門一愣,波風水門雖然單純,但并不傻,相反還極具智慧,木葉白牙之事疑點重重,經不推敲。波風水門曾經也想為了解開旗木卡卡西的心結來調查此事,但被村子內部或明或暗的力量給暗中阻止住了。
楊信不待波風水門說話便直接說道:“真以為一群無知村名的言語就能將一個影級高手逼死?無非是村中的某人或者某些人以旗木卡卡西以及旗木一族族人的生命為籌碼,逼迫其自殺罷了。”
旗木卡卡西的身體猛地一怔,臉色陰沉地可怕,良久,旗木卡卡西才緩緩地吐出一句話:“原來是因為我,父親才會自殺!”
“所以啊,努力變強吧,然后用你手中的刀,砍死逼死你父親的原兇,再砍死逼迫你父親的幫兄,至于當年背叛你父親的隊友,我相信你們也調查過,那個人恐怕早就死了吧,或死在一次任務中,或死得不明不白,最終這一切都被時間掩埋。”
旗木卡卡西沒有說話,再次沉默了許久,最終握緊了手中的刀,握得很緊,以至于握刀的手青筋直冒。
“是誰?”旗木卡卡西忽然問道。
“首腦是誰很簡單,就是派出這三名忍者的幕后主使之人,可能其身后還會有某代火影的影子,至于幫兇就是那些無知的村民唄。”楊信輕描淡寫地說道。
雖然楊信的語氣輕描淡寫,但在眾人的耳中卻猶如晴天霹靂,因為楊信所言乃誅心之語。
波風水門看著一臉陰沉的旗木卡卡西,張了張嘴,緩聲說道:“村民是無辜的。”
“雪崩時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水門大人的意思是那幫村民是無心之舉,只是一時口快?但水門大人可知,舌尖上有草薙劍,殺人不見血。說他們是無心之舉,我卻認為是他們見不得別人好,他們就是喜歡高高在上的忍者被自己踩在腳下的快感…”
“出身波風一門、身為三忍之一親傳弟子的你,怎么能體會到村中村民的惡?窮山惡水出刁民,越是村中底層他們越惡,他們出身的環境造就了他們的眼界。相比于高層的陰謀,底層弱者的相食更加可怕!”
“對待這種人只有一個字,打!直至打得他們頭破血流,打得他們不敢亂嚼舌根。”楊信冷聲說道。
“忍者不能對本村村民動手,這是初代火影定下的鐵律。”波風水門忽然反駁道。
“那就任命他們為忍者,向大名建議,凡我木葉村民皆為預備忍者,這條鐵律就可以繞過去了。”楊信輕聲說道,眼睛卻是盯向大蛇丸和旗木卡卡西。
“我會向大名提議的。”大蛇丸陰測測地說道。
旗木卡卡西死氣沉沉的臉色微微有了些光彩。
波風水門剛要出言反駁,只見楊信朝他大手一伸。
“疾風君什么意思?”波風水門不解。
“水門大人剛剛說這三人是同村忍者,請拿證據出來。火影大人的暗部忍者都是有身份證明的,雖然處于保密原則不能明說,但仍然有身份證明的,這些資料想必水門大人或者大蛇丸大人都有權力調取。”
“那么請問水門大人,這三人姓甚名甚?出身哪個家族或者出自哪戶村民家中?父母是誰?家住哪里?哪年畢業?成績如何?班主任是誰?忍者登記編號是多少?隊長是誰?”
波風水門再次一愣,楊信一系列的發問讓波風水門啞口無言,因為波風水門真的拿不出證據。木葉上忍這個級別的都知道,所謂根之人沒有名字、亦無感情,沒有過去,亦無未來。心中只有任務!
但是,這種事情只是心照不宣的事情,而楊信卻將這一切都挑明,擺在桌子上,擺在陽光下,這種事怎么可能拿出證據。
“既然水門大人拿不出證據,就證明這三人根本不是我木葉之忍者,不是木葉的忍者卻能自由地出入我的營帳,且對我拔刀相向,奪我一族秘寶,殺我月光一族的族長,我為什么不能將其格殺?”
波風水門剛要開口辯駁,便被楊信打斷,“水門大人勿須再為這三人辯駁。如果水門大人仍然要為這三人辯駁,在下不得不懷疑水門大人的動機了,也不得不懷疑自來也大人是不是敵對村子派來的奸細了,在下將會請大蛇丸大人徹底放棄東線戰場,全體轉移至中線戰場,先行拿下水門大人和自來也大人再說了。”
“攘外必先安內!內部不穩,如何迎戰外敵?而且我怕!我怕我們在前線殺敵,他們在后方殺我妻兒、屠我族民,更怕他們會秋后算帳,抹殺我的功勞,翻臉無情。”
“我知道,他們能干出這種事情來,所以我要個說法!讓村子給個說法!如若不然,我會用我的方式跟村子談談。”
由于楊信的刻意,營帳內的對話基本都傳遞了出去,圍繞在楊信營帳外的忍者漸漸多了起來。
木葉的正式忍者基本上都遭到過根部忍者的壓迫和刁難,本身多多少少存在著一絲火氣,聽到楊信的話后不由得心神一凜,因為忍者也是人,他們生怕自己在前線殺敵,而自己的妻兒和族人受到欺凌。
眼前之事就是例子,楊信剛剛在前腳救活了開了八門遁甲的超影級強者邁特戴,后腳村子便派人來殺人奪寶,他們怎么能不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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