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柱這個小腦瓜子在想什么他自然明白,蛇柱也是不給力,從不知道主動追求,而作為大家長一樣存在的耀哉,只希望蝴蝶忍這邊快速搞定。
成不成另說,戀柱要是再來插一腳,他就很頭疼了,這不利于柱之間的和諧,也會讓蛇柱對迪奧產生不該存在的敵意。
應該不會吧,產屋敷耀哉心里揣摩一陣,覺得不太可能,雖然甘露寺蜜璃有點小花癡,但是絕不是那種不分輕重的人。
只要迪奧和她沒有太多的接觸,蜜璃應該也不會主動去找他,畢竟女孩子還是矜持一些的。
他不想干涉太多,這些事,順其自然是最好的。
耀哉的想法有點多余,其實甘露寺蜜璃的性格有點像迪奧前世所知道的那種小女孩,偶爾是會犯點花癡,但絕對不會主動。
這種YY,不止女性,男性更嚴重,只是都自己將自己圈在小天地里,從不主動。
沒有外力改變,也許可以就這樣過一輩子。
死硬分子被迪奧按死,反對的又認可了迪奧的意志。
于是剩下的柱都統一了意見,不再對迪奧和炭治郎帶來的這兩只鬼進行審判。
關于這兩個鬼的情報,其實早就送到了他們手里。
只不過不做點什么,他們就感覺自己作為獵鬼人,作為柱的意義受到了沖擊。
“那好,我們繼續進行會議吧,接下來要和你們說的,就是鬼的背叛者,珠世和她制...”
蝴蝶忍帶著兩位傷員還有炭治郎和隱部隊的人前往蝶屋,產屋敷耀哉的聲音越來越小,逐漸什么都聽不到了。
“我失去意識了?”
半路醒來過一次,迪奧問道。
“是的,你輸了。”
蝴蝶忍不再壓抑,她滿臉怒氣,隱部隊小心翼翼的抬著傷員和裝朱紗丸的木箱,這還是他們第一次見蝴蝶忍生氣。
“哼,女人,我可沒有輸。”
“那么多人看著的,怎么,迪奧先生不敢承認失敗嗎?”
“哼哼,你不懂。”
也不和蝴蝶忍計較,說完這句,迪奧閉上眼睛,沉沉睡去,受傷太重,還是好好休息,等睡醒好好吃上一頓,補充能量。
迪奧是輸了,卻不是輸給了自己,這就很好。
只是有點可惜,人是不可能百戰百勝的,都是在失敗中成長,慢慢強大起來。
“嘴硬。”
蝴蝶忍小聲嘀咕一身。
“好多蝴蝶,沒想到不僅本部大,這里也有個這么豪華高大的宅邸啊。”
炭治郎背著木箱,打量著四周的環境。
這里不單是負責治療蝶屋,隔壁還有著宿舍,只提供給完成任務歸來的鬼殺隊隊員休養。
每個任務歸來的隊員,都會被檢查一遍身體,避免出現未被發現的內傷。
由于人比較少,宅邸又大,顯得很是安靜。
大多數隊員都在外面出任務,少部分檢查完身體的又不喜歡住病房一樣的宿舍,于是這里留著的人大都是重傷員。
修養都來不及,哪有精力搞事。
“香奈乎。”
蝴蝶忍喊了一聲,揮揮手,讓隱部隊的人將迪奧和行冥送了進去。
“這個是,前天晚上的...”
炭治郎看著這個美麗安靜的少女,怔怔出神,好像在最終選拔的時候,也見過她一面。
“這是栗花落香奈乎,我的繼子,你們應該是同期吧,應該有共同語言,先聊吧,我去看看他們的傷。”
蝴蝶忍給炭治郎介紹了一下,就跟著進了屋內,她是知道自己這個繼子性格的,等處理好了傷,再安排炭治郎的住宿。
“你好,我是灶門炭治郎。”
炭治郎笑著打了個招呼,香奈乎同樣報之以微笑,兩人開始無言以對。
“.......”
“哦~,這個家伙,不是挺自大的嗎?怎么也到這里來了。”
蛇柱受傷最輕,只是躺了一會,便被喚醒了,只是還需要住在蝶屋,觀察一下,沒有暗傷的話,晚上就可以回家睡了,并且不會影響之后的任務。
他躺在床上,聽到動靜便一骨碌爬了起來。
“行...行冥先生,你也被這家伙打敗了嗎?”
注意到悲鳴嶼行冥也傷痕累累,小芭內震驚了,感到不可思議,巖柱可是柱中公認最強大的存在,就這么敗在迪奧手里,他有種不真實的夢幻感。
“沒有,我贏了。”
行冥搖搖頭,露出一個溫和的微笑。
只是說完一句,隱部隊就迅速將他抬入內部小房中,讓他安心的躺在一個為他特制的大床上。
他的身高220,不特意準備的話,可睡不了小床。
“我果然在做夢嗎?”
看見了行冥的笑容,目送他進了醫療房,小芭內重新躺下,用被子蒙住頭。
“那現在該醒啦,伊黑先生,起床了。”
蝴蝶忍走進了,聽到這話,拍了拍被子,調笑著。
“頭好痛,原來不是夢啊。”
小芭內探出頭來,眼神放空,像條懶蛇一般,全身骨頭都軟趴趴的。
“南無阿彌陀佛!”
行冥念了一聲佛號,便開始默念經文,聲音抑揚頓挫,有著一種奇特的韻味,念經感覺像在唱歌,溫和的撫平人內心的雜念。
剛進來的醫療隊開始進行檢查,為行冥除去所有衣服,仔細為這一具鬼殺隊最重要的財產之一進行著護養。
蝴蝶忍則帶著迪奧進入另外一件房,仔細檢查了一下,吩咐醫療隊幫他除去衣物,但是無需包扎。
她雖然不清楚具體的原因,但是這種重傷,迪奧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自愈,估計躺上一天就能完好,給他包扎就是浪費資源。
波紋真的這么強嗎?
蝴蝶忍帶著疑問,走了出去,帶上房門,醫療隊開始行動,他們都是專業人員,對于鬼殺隊男性的身體都清楚的很。
至于女性,有專業的女性醫療隊負責。
沒有哪個鬼殺隊隊員沒進來過的,不是訓練受傷,就是出任務受傷。
“伊之助,感覺怎么樣?你還要多久才能好?”
炭治郎倒想和香奈乎說上話,奈何香奈乎只是微笑,根本不和他搭話,炭治郎也無從下手,只能進來看看情況,沒想到碰見了躺在床上的伊之助。
那個野豬頭套,實在是太顯眼了。
“沒事,不用在意,躺上幾天就好了。”
伊之助平靜的回答,與之前的活力截然不同,很明顯還在自閉中。
“這小子,我聽他說,比賽輸給你和另外一個人了,看樣子,打擊很大,消沉了很多啊!”
小芭內轉過身來,面對著兩人躺著。
“唉?你不是那個柱嗎?怎么也在這個病房?”
炭治郎此時才發現蛇柱,被小芭內和他的蛇盯著,總有一種陰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