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心術法:生命轉化,轉化自身擁有的各項能量。
輔助術法:生命吸取,當核心術法層次低,轉化效率低時,就用這個術法吸取外界各種能量補充自身。
當然,在基礎階段時候,生命吸取也僅僅能作用于虛弱的同級修士,一開始冬青就準備用這個術法從植物身上獲取補充,殺傷力根本不考慮。
修士身軀在低層次脆弱,因為根據生命吸取研究第三個術法:充盈護罩,當自身一切處于圓滿狀態時,再吸收的能量就可以利用起來,化作一個護罩。
有防御力,還可以在消耗力量后重新吸收護罩用作補充,若吸取的是樹木能量,還能在森林中隱匿氣息,不同能量在環境有不同作用。
那么這么一看,就只差一個攻擊術法一個控制術法。
冬青想了想,這樣一套術法的修煉前提就是擁有強大的靈性力量,也可以修煉者必定精神力強盛,所以攻擊術法冬青立馬就創造好了。
精神沖擊:將精神力凝聚成各種形狀,用來直接攻擊敵人的靈魂,或者打造針形狀的武器進行控制,再或者以樹木能量凝聚飛針控制。
控制的術法,冬青非常省事的從自身以前使用的法術中找了一個。
那就是催生藤蔓植物,反正吸取能量絕大部分都是樹木能量,那么用來催生植物再簡單不過。
但是這終究是用了外物,因此和攻擊術法一樣,照例添加一個以能量凝聚成藤鞭的法門。
如此一來,冬青覺得這樣一套互相搭配的術法,足以成為一個傳承的基礎部分。
接下來,冬青將每個術法的進階內容一直推演到了永恒者級別,期間更是誕生了諸多進階后的術法神通。
還有靈光一閃中誕生新花樣。
比如生命鏈接,連接其他生命,輸送能量,暴力修士也可以瞬間化身大奶媽,而且在同一個門派中,多個弟子一起使用生命鏈接,更是形成另類的共享大陣。
可以越階使用高層次術法,還能分擔傷害,這聽起來很厲害,不過至少需要天級,對法則有了初步了解才行。
這個術法靈感來源于生命抽取,進階的抽取,可以強行抽取他人生命力,是一種攻擊,那么若是對方主動愿意被抽取呢?
那是不是可以免去傷害,這樣一來,就是另一個好用術法。
一時之間,冬青對這方面有興致,便陸續創造出基于生命與靈性大道的生命分流,生命分攤,在這里,“生命”是一個統稱,是一個生命體擁有的各種力量。
精神力,靈魂力,靈力,靈性力量,血氣,生命力…其都包含在內。
冬青認為這也不是無用功,一個傳承,最基礎部分當然是廣博的,并且適用性也必須非常強。
到了以后階段,才需要細分出種種詳細道路。
于是冬青開始搗鼓靈魂側的運用,以精神沖擊為基礎,什么靈魂切割,靈魂控制,靈魂之火,靈魂修復…一一在冬青腦海中誕生。
單純的靈性側,也有了靈性契約,友好的簽訂商議好的契約;靈性控制,直接控制另一個生命,算是奴役;靈性摧毀,完全的摧毀他人靈性,輕一點便是滅殺靈智,變成癡呆,重一些則是真靈都毀滅,徹底的死亡。
越是細分,冬青越覺得生命與靈性包羅萬象,幾乎任何一切都能在其中分出新分支。
而且更妙的是,生命和靈性可以作為萬道的根基,以后不論專修什么大道,都沒有阻礙,絲毫不會影響門人弟子創新。
當然,冬青的大道因為根基的原因,有一個缺點,那就是對于天姿有著極高要求,這個天姿不是指身體資質,而是看領悟能力,或者有相關的親和力也行。
但冬青轉而一想,這哪里是傳承的缺點啊,我的傳承這么棒,你不能修煉,達不到要求,那就是你的問題!
其實吧,以冬青的層次,不是沒有解決辦法,但是冬青壓根兒就沒想讓自己的傳承大面積傳播,只是有一些精英就行了。
類比的話,就是洪荒流小說中的通天和元始,一個萬仙來朝,一個十二金仙。
門人弟子修自身傳承,對于祖師爺來說,這些人都與自己有了因果,在氣運層面上也被庇護著,弟子惹事,也會牽連師父。
為了省事,弟子還是少一點吧,冬青如此想著。
然后,他再一次開始傳承的增減修改,比如又加了一個靈性與生命側混合的“培養精靈”。
萬物有靈,好好培育一種生命,草木可以成妖精,而一些本身就是靈物的,就能從中誕生精靈,精靈就是先天神靈的弱化版,但天賦出眾,比起神獸靈壽更勝一籌。
除了培育精靈,還能“點化”一些強大的無靈智異獸兇獸,可以培養成護山神獸,守護獸等等。
漸漸的,冬青將傳承徹底完善,但最后制作傳承的關頭,冬青卻猶豫了,還有半個紀元的功夫,最終紀元就要來臨,現在制作傳承,如果沒有一個優秀的弟子,恐怕很快便是永別。
而且就算再優秀,也不能指望他達到要求。
“唉。”嘆口氣,冬青決定還是算了,到了新紀元,在秘境中開山立派也是好的,沒必要現在折騰,反正半個紀元而已,要是屹立在愿意,現在睡一覺就行了。
只是他還有計劃中一些事情要做,所以浪費時間不可取。
天君傳承之地,冬青準備以如今的層次在探索一遍,他相信有許多修士和他一樣的認為天君傳承不簡單,不然天君沒必要設法讓傳承之地存在如此之久遠。
當然,冬青覺得,也不排除是天君太強大,這種事情只是順手而為而已,冬青表示,他也樂意再去看看。
靈性紀元并沒有天君傳承之地出現,冬青便前往鴻蒙紀元,如今這個紀元,經過上一次洗禮,本界修士更加努力了。
畢竟知道了更多,才有動力,在明知自家紀元是最后一個紀元,且快要毀滅之后,為了小命著想,能不努力?
冬青降臨的地方,是他鯤魚化身化作的天空石島。
關于那個“洪荒”,因為冬青的消失,起源道人也被處理,所以洪荒也就消失了,現在鴻蒙紀元,這個神魔世界,就是曾經與冬青關系親近的神魔們常來的地方。
后來因為來的神魔太多了,導致此界成了所有神魔們都習慣來的世界。
后來,神魔世界越來越熱鬧,并且因為冬青暗中庇護,無論鴻蒙紀元發生什么,這里也是安全的,神魔們一個個腦袋尖得狠,揣摩出此界奧妙,當然是更加常來了。
尤其是經歷了上一次歸墟入侵后,幾乎大多數區域都遭受弱勢,就連一些永恒者的地盤也一樣,唯獨神魔世界沒任何修士破壞。
這其中表現出來的意義就大了。
也是在那時候,曾經跟隨大魚的那些神魔們,猜測大魚是其他紀元的修士,并且非常強大,但具體是誰,沒有猜出所以然。
不過冬青也在猜測之內,并且還被認為冬青就是大魚的幾率不小。
冬青滿意的一點就是,不管神魔世界如何發現,這種鯤魚形狀的空中石島,依舊沒有任何變化,沒有其他不長眼的人改變此處。
找到傳承之地后,冬青從石島上俯瞰整個世界,便瞬移離開,
傳承之地依舊是那個圓環形態的門戶,冬青直接就進去了,這一次,冬青的修為更高了,基于規則的原因,天君的層次也和冬青一樣,也讓冬青真正看清楚一些東西。
比如,此地共一萬二千個小世界,每個小世界放置一本傳承之書,其中記載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每個傳承之書,都有一點本源存在,支撐著小世界不破滅。
冬青現在也有了能力主動進入某一個小世界,而這些世界,有三個世界,竟然位于所有世界最中心,呈三角形鼎立。
至于最中央,則是冬青也看不清,這倒是正常,雖然都到了頂峰,但基本上都有自己道路的絕招,外人是看不透的。
仔細的看了又看,冬青發現現在他有能力控制自己通過一扇門到達另一個想去的小世界,但就是沒辦法進入三角世界,只能先靠近再說了。
直接邁步進入一個隱藏的門戶,從中走出后,冬青就來到了最接近三角世界的一個房間,隨意看了看傳承之書,是他曾經看過的。
純凈之光從體內散發,將整個房間照亮,甚至將進入其他世界的通道都映照出來,但仔細排除,竟然沒有一個是進入最中心的。
能看到卻進不去,簡直磨人,冬青立即認真起來,觀察所有世界的規律,除非天君并不想任何人進入其中,否則讓外來者看到,就意味著可以進去,不然直接隱藏起來就行了。
不排除一個意外,那就是天君也有惡趣味。
然而天君在冬青眼里簡直就是高大上,所以這個可能被無視。
一個個光點從冬青身邊浮現,每一個光點都代表這里的一個小世界,通過模擬傳承之地,冬青試圖找到某個規律。
這也就是個小工程,很快就被冬青排列組合,通過對種種可能性派出分身試探,結果自然不用說,并沒有任何分身進入其中。
冬青開始轉化思維,既然沒有正門,那就直接硬進。
身體消失,沿著小世界之間的縫隙,冬青還真找到了其中一個小世界,與其他明顯有通道門戶連接的不一樣,這個世界被一層黑霧包裹的嚴實,如果沒有正確進入方式,就真的只能硬闖。
伸出手觸摸黑霧,充滿了冰冷與壓制之力,冬青立馬警覺,這情況,看起來倒像是其中封印著什么,嘗試用自身力量解決黑霧。
出乎意料的,黑霧被輕松驅散一團,這時候冬青反倒是猶豫不決,到底進不進去?
原諒他慫,讓天君大費周章封印的,能是善茬?可作死之魂躍躍欲試,冬青先分出三個分身,用來關注中央的世界與三角世界中另外兩個。
既然已經決定進入,那就要做好防御措施,以防其中東西跑出去造成禍事。
想好之后,冬青直接變化成一縷細細的凈光,直接穿透無數層黑霧,確定黑霧將捅破的路徑重新填滿后,冬青才放心的進入內部。
這一次,冬青沒有遇到世界壁壘,就像黑霧充當這個角色一般。
而這個小世界也與其他房間完全不一樣,一進入就看到一望無際的沙漠戈壁灘,任何草木都沒有生長。
這里對于冬青也沒有任何壓制,靈識一遍遍掃描整個世界,沒有察覺異常后,冬青朝著一處沙漠神殿飛去。
神殿一共八面,每一面都是梯形,最頂端是一個平臺,有一汪清泉,以及幾顆矮小的樹,還有貼在地上生長的藤蔓。
外表看不出什么,清泉倒是有異常,它的源頭在神殿之內,冬青靠近清泉,用手捧起一些泉水,其中一個水靈快速誕生。
水靈就是冬青,快速順著泉眼向神殿內部滲透,在進入其中后,冬青慶幸他們的聯系沒有斷。
不過神殿內出乎意料的空曠,冬青控制泉水彌漫成水霧,將神殿內每一處都籠罩,對于其中有了大致了解。
目前得到的結論是其中很空,不過同樣有一方水潭,冬青直接本體也進去建筑內,近距離觀察那淡藍色的潭水。
其上冒著白煙,不是潭水溫度高,而是寒氣,有著凍結一切的能力,但凍不住潭水,不過看寒氣始終彌漫在水面,就像是在防守水里的東西。
冬青直覺里面有東西,變出一把釣竿,向水潭甩鉤。
絲線穿過寒氣,寒氣視之如無物,但絲線下半截已經沒入水中的部分卻消失不見了,冬青一收線,底下的魚鉤又出現了。
好吧,冬青確定這一處通往另一個空間,姑且看不出危險性,直接跳了進入,魚鉤好歹是他變化的,冬青能夠通過其進行感知。
而水面之下,有一個很有意思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