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果然還是在家里最舒服啊!”
一大早,聽到已經做好了早飯的母親在門外叫自己起床。新太不由得神清氣爽的伸了伸懶腰,隨后打開房門,走進了洗漱間。
“早安,誒,你怎么今天這么早?”
當新太看到良子一反常態正在洗漱的時候,他不由得開口問了一句,畢竟平日里良子可沒有這么勤快。
“我今天要去下北沢,高橋先生的劇團那邊!”
“啊,想不到從今天就開始了,希望你不會半途而廢!”
新太習慣性的對良子打擊了一下,然后便下樓去了。等到他精神抖擻的來到餐桌前的時候,看著母親做好的早餐,心里不由的感慨道:
“果然還是米飯更好吃一些,面包什么的早就吃膩了!”
吃過早飯之后,因為良子和新太都要出門,所以新太便開車將良子送到了車站。隨后才繼續朝著駒場校區而來。等新太到了學校的宿舍之后,卻看到宿舍的走廊里已然變了一番模樣,到處都是為了祭典而制作的各種道具,顯得格外的凌亂。
“誒,新太你回來了?”
“嗨,松田前輩!”
“借一步說話!”
“誒?”
看到新太,松田突然拉住了他,隨后把他帶到了自己的房間里。小聲的叮囑道:
“剛才有個挺漂亮的女生來找你,我們問她什么事情,她也不肯說!我尋思著,你不會是…”
“納尼?”
“人在活動室里!”
松田說完,便拍了拍新太的肩膀隨后去忙自己地事情了。而新太則疑惑的退了出去,隨后來到了活動室。
“奈緒?”
“新太!他們說你今天可能會過來,讓我先在這里等你!還好,等到了你!”
“有什么事情嗎?”
“啊!哎…真是一言難盡啊!”
看到神宮寺奈緒一臉落寞的樣子,新太一時間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于是他趕忙關切的問道:
“到底出了什么事了?”
“石橋教授,他…他把我從研習所里趕了出來!”
“誒?為什么?”
新太不解的問了一句,緊接著,他就看到了神宮寺那無奈的眼神。一時間,新太似乎明白了原因。
“因為我嗎?”
神宮寺點了點頭,算是默認了新太的猜測。新太見狀,頓時就感到有些愧疚的向神宮寺道歉道:
“真是抱歉,沒想到,居然把你也給扯了進來。我還以為…”
新太環顧左右,發現活動室里似乎連個杯子都沒有。考慮到這么樣子接待對方似乎有些失禮。于是新太便起身打算去給對方泡杯茶。
“不用客氣了,我…我只是過來找你…坐坐就走!哎,誰讓我只有你一個能夠安慰我的朋友呢!”
神宮寺神情沮喪的低下了頭,新太有些不忍。可卻也聽出多方的要求,坐回到了座位上。
“那么,你以后怎么辦?”
“哎,不知道!沒有石橋教授的推薦,我可能…無法進入一流的事務所了!我看,還是等畢業的時候,看看能不能進入大企業的法務部。或者隨便找個法律事務所先試試吧!”
新太聽到了奈緒的安排,心里不由得替她感到惋惜。要知道,奈緒可是還在大學期間,就已經拿到了弁護士資格的天才啊。想不到,現在她居然因為自己的緣故,最終葬送了理想。
“真是抱歉,想不到,因為我的事情,居然牽連到了你!”
“不用道歉,對了,要不然…趁著這段時間,我先在你們那邊幫幫忙吧!”
奈緒話鋒一轉,突然主動提出幫忙。新太聽了,頓時有些好奇地問道:
“你要是愿意幫我們,我們當然歡迎,不過…你也知道我們星環社現在情況不太好,我只怕…”
“沒關系,只要能夠幫到你就好了,現在平白無故受了石橋教授這個小人的氣,我也想找個機會好好地證明一下自己,也好讓他知道,離了他我們也照樣可以成功!”
眼看著奈緒主動提出幫忙,而且情緒也一下子高漲了起來。新太自然不會反對。于是他便滿心歡喜的痛快答應了下來。
在正式開始審判前,雙方需要向裁判所提交證據。這方面,新太因為之前拿到了富士見社長之子出現在泰國的證據,所以逼迫對方承認了這筆貸款的存在。而且,還將這筆債務轉化成為了長期債。所以從這一點來說,星環社對于這場官司也不是毫無勝算。只不過,這場審判如果被對手拖入到了曠日持久的消耗戰,那么也許等不到審判出結果,星環社就先倒下了。
富士見那邊的代理人動作很快,第二天就來到了星環社商談訴訟的事情。當新太接下了對方的名片之后,發現這位弁護士果然實石橋事務所的人。
“在下是石橋事務所的岡田,這次來是為了就貴社訴富士見企劃債務糾紛一事,那么我們現在可以開始了嗎?”
“嗯!”
“關于貴社起訴富士見企劃債權一事,我認為這是貴社毫無根據的指責…我要求貴社立即撤回訴訟,不然的話我們將保留追究的權利!”
“等一下?”
“岡田先生,這比錢,富士見的斑目社長可是親口承認的啊!再說了,我們有他的兒子在泰國的證據。”
“那又怎么樣,這只是斑目社長的私人行為,并沒有得到富士見董事會的授權。當然了,如果你們非要起訴的話,我建議把起訴的主題從富士見企劃換成斑目社長本人,我覺得,這樣才是合理的,畢竟個人債務不能由全體株主一起負責。啊,順便說一句,斑目先生現在已經不是富士見企劃的社長了!他已經宣布辭職,去美國養病了!”
“什么?”
聽到對方的話,新太和森園不由得對視了一眼。心里則案子驚訝對手居然可以做到這種程度?
“你們這是故意的?”
“不好意思,我不明白您這是說什么?所以,請貴社還是盡快撤訴吧!不然的話,您就等著我們的律師函吧!”
眼看著對方極度囂張的開始整理起了桌上的文件。新太的心里不由得感到一陣惱火。不過理智卻提醒他,這件事不是沖動可以解決的。關鍵的一點在于,新太必須證明當初的借債是企業行為而非斑目社長的個人行為,到底要怎么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