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想不到,家里一下子有了這么多的獎杯啊!”
在得獎的第二天,新太便拿著自己的獎杯回到了家中。母親純子看著新太這段時間得到了獎勵,心里自是喜不勝收,只不過,對于這些獎杯到底擺放在那里,純子和新太有著不同的看法。
“歐卡桑,我現在住的公寓沒有地方擺這些,所以幫我先放在我的床下吧!”
“誒,怎么可以這樣,這些可是你好不容易才得到的獎勵,甲子園優勝,報知新聞賞,日劇學院獎,還有現在的日本奧斯卡!想不到我們家的新太居然這么優秀啊!”
“哦,對了,歐卡桑!這是日本奧斯卡的獎金,另外還有一只手表,我覺得還是歐豆桑佩戴起來比較合適!”
新太說完,便把手表和獎金分別交給了一郎和純子,一郎接過了手表的盒子,打開一看不由得面露驚訝之色。
“這個…也太名貴了!”
“嗯,聽說價值一百多萬円,不過我覺得紀念意義要更大些,只可惜這個不適合像我這樣的高校生佩戴,所以…還是歐豆桑用更合適一些…”
不得不說,日本奧斯卡在某些方面確實要比報知新聞賞大方得多,最起碼,這種獎金加名表的表彰力度就很是讓新太滿意。不過雖然客廳里擺著那些金燦燦的獎杯顯得有些突兀,但是一眼掃過,的確有一種震撼的效果。
本來,一郎接到新太奪得最佳新人賞的手表作為禮物,心里其實是很舍不得的。不過新太卻勸他說,手表的意義就在于有人佩戴,而不是放在抽屜里蒙灰。聽到這句勸,一郎也就順從的將這只奢華手表戴在了手上。
這段時間,一郎幾乎把所有的經歷都放在了為警視廳和PlazaWin相互溝通的業務上。也因此,他認識了警視廳里不少的大人物。不過說起來,土肥原先生的退休經歷似乎成為了警視廳人人羨慕的存在。盡管在他為搜查一課效力的期間沒有得到多少關注,可是退休之后,卻成為了地位高出他很多的那些長官們的同事。
“第二天中午,當一郎抱著一箱材料走進了電梯里之后,卻一眼見到了搜查二課的管理官中村警視!”
“啊,警視!”
“古田桑!好久不見,最近還在忙碌嗎!”
“額,嗨咿!”
也許是因為走進電梯的時候有文件箱擋著,一郎沒有看到電梯里的木村警視。直到對方主動向他問候,他才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或許有些唐突了。
“誒,想不到古田桑對積家也是情有獨鐘啊!”
“額,這個是我的兒子新太送給我的,他前幾天剛得了日本奧斯卡的最佳新人獎!”
“最佳新人獎?你的兒子是明星嗎?”
“這個算不上吧!不過他前幾年的時候被事務所看中,現在一直在做演員!”
“古田桑,您的兒子不會是古田新太吧!”
“嗨!”
“真的嗎?那真是太好了,實不相瞞,我的太太和女兒都很喜歡他,要是下次有機會,請務必帶新太一起來我家做客,啊,上次的事情,我還欠您一個天大的人情…”
當電梯門再次打開之后,木村警視便客氣的向一郎告辭,隨后走出了電梯。
心里面琢磨著剛才木村警視留下的話,一郎不由得感到有些好笑。
得獎之后,新太的話題度較之以往又翻了幾倍。以至于當最新一期的旬報出爐之后,在日經圈地榜單上,新太的排名甚至飛進了旬圈榜。
什么是旬圈呢?
簡單地說就是旬報發布的一張蕓人知名度的排名表。表單的縱坐標代表著蕓人的關心度,而橫坐標則代表著蕓人的認知度。
一般來說,已經成名的蕓人已經有了足夠的認知度,只不過關心度會隨著年齡的增長而逐漸下降。而那些年輕的新人們,則會在粉絲的關心度上比較突出,而在認知度上是無法和成名已久的前輩們相提并論的。
這也就意味著,只有關心度和認知度都足夠的蕓人,才有可能進入到旬圈的范圍,不過也有一些人,關注的和認知度都高的嚇人,而這些人的排名則會飛出旬圈,變成榜單上一個耀眼的特例。比如麻醬和山治,就是這樣特殊的存在。
不過,古田新太滿打滿算,也就才出道一年。可是他的人氣,即使放在旬圈中,也并不算靠后。這個成績,真不知要讓多少同期的競爭者感到眼紅。
拍完了《死亡筆記》之后,新太一下子就輕松了下來。目前除了一下簡單的通告和CM合約之外,唯一重要的工作就只有在《速度與激情》當中客串的戲份了。
“總算是可以有時間專注于復習上了!”
新太看著手機上自己的日程表,不由得長出了一口氣。
隨著古田新太接連的拿下了各種影視獎項,他的演技自然也是受到了各大電視臺和映畫會社一致的認可。而這些成績反映在片酬上,卻也是相當的可觀,眼下,田倉先生給新太定下的劇集片酬為單集150萬円,至于電影嗎,因為剛剛才拍完《死亡筆記》還么有得到市場的驗證,所以暫時還沒有變化。不過比起這些演員的專業收入,來自商業部分的收入就變得非常的可觀了。眼下,新太的一部CM已經可以拿下1500萬円的報價了。
可是,就在新太正在抓緊一切時間為東大的夢想而努力著的時候,千代田的野球社,卻再度迎來了甲子園的比賽。只不過,這一次千代田是以夏甲冠軍的身份參加春甲比賽。
雖然不能出戰,不過作為這支隊伍的核心和象征人物,新太依舊要以球員的身份站在替補席上,為那些新入社的后輩和一起奮斗過的戰友們加油。
于是,就在櫻花飛舞的四月初春,古田新太和千代田的同伴們又一次回到了昔日的夢想之地,前來參加今年的春甲比賽。
不過,當新太和同伴們趕到西宮市的時候,他還是有些低估了自己的影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