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流氓神父
波士頓是美國馬薩諸塞州的首府和最大城市，也是美國東北部新英格蘭地區的最大城市。
創建于1630年，是美國最古老、最有文化價值的城市之一。美國歷史上發生的波士頓傾茶事件，最終引起著名的美國獨立戰爭。
上午九點，羅根國際機場。
一輛從香港來的大型客機轟鳴著降落在了跑道上。
機場B3出口，馬拉特.沙維奇在在一輛賓利前揚起手腕看了看時間，在確定航班已經落地后，不時朝著機場出口張望起來。
“老二。這里。”
馬拉特.沙維奇臉上肌肉瞬間抽搐了下。老二，會這么喊他的，不用看知道會是誰。
該死的野猴子。
馬拉特.沙維奇咒罵著。
沒有任何意外，不遠處，唐敦厚拎著行李跟著沈建南背后，笑的像是一只歪嘴猴，讓人非常討厭。
馬拉特.沙維奇拉開車門，等沈建南走近，他開口道。
“老板。我可以教訓一下這只不懂禮貌的野猴子么。您看到了，他總是叫我老二。”
“老二，你不服氣啊。那我們比劃比劃？”
馬拉特.沙維奇懶得搭理唐敦厚，直直望著沈建南，眼里全是懇求之色。
他真的受夠了老二這個稱呼。
沈建南聳聳肩。
“你們喜歡就好。”
滋滋滋——
似乎有電的聲音飄過，馬拉特.沙維奇和唐敦厚對視著，眼里全是濃濃的戰斗欲望。
沈建南不禁打了個寒顫。
他真的無法理解，兩個大男人的，這么看著有什么意思。
不久，汽車發動起來，馬拉特.沙維奇一腳下去，朝查爾斯河畔方向開了過去。
車窗外，年齡不大的高樓大廈飛速閃過，來來往往的行人和時不時的堵車，昭示著這座城市的繁華與生機，由于它的定性較早，人口一直很少緊湊。
穿過林立的高樓大廈，汽車到了一條清澈的河畔公路上。
查爾斯河流，波士頓最著名的河流，因沿途多所全球知名大學而廣為人知。
道路兩側，盡是繽紛色彩的參天巨樹，掛滿果實的海棠樹，青青翠翠的楊柳枝，稍微有些發黃的木蘭樹，還有紅綠交錯的橡木林。
倒影在河畔清澈的河水中，映出了一個讓人心情很是安然輕松的優雅環境。
但沈建南的心卻并沒有他臉上那么平靜。
曾經，他在波士頓這里躲避了一周，那一周，如同喪家之犬每天都在惶恐之中度過。
今日再來，時光穿晰，一切都還是物是人非。
車子速度很快。
不消一個小時時間，就到了波士頓大學校園區。
波士頓大學神學院門口，沈建南走下車，站在校園門口張望了片刻。
彭二來這里已經半個月時間，以他的能力，輕而易舉就可以鎖定宋曉丹的位置。由于商學院女生受到神學院邀請來聚會，宋曉丹現在就在神學院的大教堂里，準備同神學院的學生一起合唱彌賽亞。
停頓了片刻，沈建南挑了挑眉毛示意馬拉特.沙維奇在前面帶路。
作為波士頓大學主要學科，神學院的地位一直非比尋常，學院建立于1839年，是美國最古老的神學院之一。
可以說，波士頓的犯罪率一直保持較低水平，跟神學院一百多年的歷史也脫不開關系。
穿過繽紛色彩的校園長廊，繞過一棟棟復古或者歷史斑駁的建筑，一棟輝煌高大的學院大禮堂出現在了眼前。
大禮堂內，數百名身穿白衣的女生站在教堂中央，每一名女生都充滿年輕活力，風華并茂的青春讓她們顯得別樣美麗。
周圍，站著不同衣服不同膚色的男男女女們。
這次學院舉辦大型彌賽亞大合唱，前來圍觀的人幾乎有上千人。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一名同樣身穿白衣的白人女子拿著指揮棒指揮著交響曲，隨著指揮棒的不斷揚起，幾十人拿著小提琴齊齊拉動著琴弦，悠揚的旋律在空曠的建筑里不斷回蕩著。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東方女性的身高在歐美國家自然很不起眼。
宋曉丹身高原本就不算高，在美國這種人高平均達到一米七的地方，自然只能站在第一排。
所以，沈建南剛進來，就看到了同樣身穿白衣捧著圣經，跟在場所有人一起合唱著彌賽亞的宋曉丹。
幾個月不見。
宋曉丹出落的越發動人，在白衣襯托下，紅里透白的膚色比大多數白人女子看起來都要自然，也許是因為彌賽亞是神圣的歌曲，給人一種神圣不可侵犯的感覺。
沈建南挑了挑眉毛。
很遺憾，人太多宋曉丹根本沒看到他。
沈建南這種唯物主義的家伙從來都缺乏敬畏之心，更是沒有任何信仰。
眼皮一眨，騷主意就來了。
彌賽亞大合唱，這種場合總是不會缺少神父這種職業。
不遠處，一名五十多歲的白人男子，身穿神父套裝脖子上掛著十字架，虔誠在心里默默念叨著。
突然，一個聲音從背后傳來。
“神父先生，你好。”
神父轉過身，看到了一張陌生的臉。
黃種人，年輕，充滿朝氣，身上有一種不凡的氣度。
比許多黃種人要高上不少，一身合體的昂貴西裝反射著光澤，手上一只勞力士翡翠手表，在天幕透過的陽光照射下反射著迷人的光線。
神父露出最慈祥的笑容。
“孩子。有什么可以幫你的么？我非常愿意為迷途的羔羊找回迷失的方向。”
“能不能把你的裝備借我下？”
“沃特？”
神父一臉懵逼。
沈建南聳聳肩膀打了個眼色，神父疑惑跟著他走到了一角。
拿出錢包，從里面抽出兩張散發著油墨香味的美元，沈建南微笑著開口道。
“神父先生。可以把你的衣服和十字架賣我么？”
瞬間。
神父被激怒了，一張蒼白的臉涌上血色，眼里也全是憤怒之色。作為神職人員，金錢是對人最大的侮辱。
沈建南無奈聳聳肩，一次摸出了一疊。
“嗯？”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彌賽亞大合唱是對神的贊美，現場有一種特別的神圣氣息，圍觀的人群望著身穿白衣的學生們，眼里全是敬仰之色。
可就在這時，有人感覺到哪里很不對勁。
就像，一只鴨子掉進了仙鶴群。
許多人目瞪口呆，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但在明白什么后，一個個忍不住笑了起來。
場地中央，不知道從哪跑來了一個年輕的神父，像是一只撲煽著翅膀的鴨子旋轉跳著并不優美的芭蕾，歡快跑了過來。很快，年輕神父跑到了大合唱人群的中央，站在指揮交響樂的領唱背后搖頭晃腦挑起了搖滾的士高。
噗嗤！
作為印度人，塔布信仰的是印度教，來參加彌賽亞大合唱只是因為入鄉隨俗，精神自然不太專注。
年輕神父搞笑的一幕將她逗的忍不住笑了起來。
“宋。你看那里。”
捧著圣經的宋曉丹下意識抬頭，看到是誰后，整個人都呆了。
那不是自己日日夜夜都在夢里會看到的那張臉么。
四目瞬間對在了一起，沈建南眼里閃著發自真心的喜悅，在看到宋曉丹那一刻，他就意識到，宋曉丹在他心中有著怎樣的地位。
啪——
靈魂已經朝沈建南身上撲了過去，宋曉丹手里的圣經不由掉在了地上。
等她回過神想去撿，沈建南已經壞笑著將地上的圣經撿起來。
一轉身，沈建南繞到宋曉丹背后，輕輕撫摸著沾滿清香洗發水的烏黑長發，俯首靠在剔透柔嫩的耳垂旁。
“寶貝，我覺得彌賽亞真是難聽死了。只有你美妙的聲音才能將亨德爾這個家伙捧為天才。”
夢真的成真了。
突入起來的喜悅讓宋曉丹臉上不由自主蕩漾起笑容。
她很想轉身將背后的身體緊緊抱住。
但是她不能，學校這次舉辦彌賽亞大合唱，身為學校學生，她不能隨便破壞隊形，這是對學院的不尊重。
沈建南就沒這么多顧慮了。
現在，他的身份是一名神父，伸開雙臂，這廝像是真正的神父，認真跟著大合唱唱了起來。
“愛我中華。”
唱著唱著，沈建南臉上的笑容逐漸變態。
輕輕放下手，按在了宋曉丹腰肢下方三寸最豐腴的位置，隨著身體前傾，一種無法言語的感覺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