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川雅子、麻生織月。
聽名字就知道,兩人的出身并不好,因為復雜的出身和家庭條件,很早就被稻川會收養培養成藝伎。
新川雅子學習茶道,麻生織月學習的是針灸按摩。很早,她們就知道自己的命運。有一天,她們將會被稻川會送給某位貴人充當仆人或者玩物。
所以對于沈建南,兩人心里沒有任何抵觸,只有濃濃的慶幸,和其它離開稻川會的藝伎相比,兩人是幸運的。沈建南帥氣、俊朗,既沒有大腹便便,也沒有什么令人恐懼的特殊癖好。能夠跟著這樣的男人,已經是最好的結果。
“主人。雅子很喜歡這里。”
掃過臥室的超級大床,想到以后就要在這里陪伴沈建南,新川雅子臉上閃過一絲紅暈。
相比新川雅子的淡雅,麻生織月不知道是因為服用過藥物還是天生,身上有一種讓人總是難以克制的媚態,剔透的眸子水霧連連,讓人一看就不覺深陷其中,沒有化任何妝,依舊勾心攝魄。
微微欠了欠身體,麻生織月水汪汪的眼睛對上了沈建南的眼睛。
似幽怨、又似深情、似水、似霧。
“主人。織月也很喜歡這里。”
“咳咳————”
以沈建南的老辣,也不禁感覺很是怪異,接受過人生平等價值觀,現在被人叫做主人,讓人不禁就想到騎兵連里的奴仆關系。
再想想晚上和兩人的瘋狂,不由一陣膽顫。這特么長期下去,不是得成人干?
鈴鈴鈴——
放在外面的行動電話突然響起,踩著拖鞋走到客廳坐下,沈建南提起電話按下了通話鍵。
“老板。”
“托馬斯,一切順利吧。”
“還算順利,泰國方面目前對資本全面放開”
沈建南盤膝坐在茶幾前和托馬斯聊著,還沒坐熱乎,新川雅子就提著茶具過來擺弄起來。
不多時,香茗繞繞送至唇前,沈建南張嘴抿了抿,一股清香味道從味蕾傳至大腦神經,舟車勞動的疲憊感似乎一掃而空。
這么乖巧的女人,似乎養起來也不算壞事嘛。
沈建南想著,伸手鼓勵了一番,頓時,新川雅子淺跪幾步坐進了懷里。
和大多曰本女生一樣,只有一米五的新川雅子體重并不是很巨,坐在懷里,只有舒適感覺不到什么壓力。
“老板。資料一會我讓人傳真過去。您那邊可能需要趕一下。”
“ok。最近我就會動身。”
嘩啦啦——
茶水順著精致的壺嘴流入杯中,行云流水的線條看起來賞心悅目,片刻,兩瓣紅唇微微抬首湊來。
來的剛好,沈建南稍感口干,紅唇就湊到了嘴邊。張口接過還燙人的茶水,因為說話而干燥的嗓子頓時濕潤起來。
輕輕攔著懷中佳人,沈建南同托馬斯繼續交代著。
“泰國現在軍管,政變又剛過沒多久,你們出門一定要注意安全。我會盡快安排安保人員過去配合你們。”
夜色逐漸來臨。
客廳里,在新川雅子幫助下,沈建南將一幅世界地圖懸掛在墻上做著標記。
整張地圖,被分別以不用顏色分割開來,東南亞、歐洲、非洲、中東、美洲,面目全非的地圖,唯有公雞和老鷹還保持著原貌。
沈建南越看越覺得有意思。
不站在當下,有些東西過去一直很難弄懂,但現在再看,其中的水,深的足以將人淹死。
是故意還是有心?
無法確定。
但從鷹驅趕獵物的跡象看,似乎介乎于有意無意之間。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再想想后來的對抗,越發感覺有意思。
也許,真正的影帝從來都不是在大屏幕上吧。
“主人。可以開飯了。”
嬌媚的聲音從廚房傳來,麻生織月圍著圍裙走了過來。
沈建南放下彩筆,有些無奈道。
“織月。可不可以不要叫我主人。”
“是。主人。”
沈建南被徹底打敗,看著麻生織月魅惑的樣子,沒好氣伸手教訓了一下。
頓時,似哭泣的誘惑聲清吟而出。
“主人。織月是不是做錯了什么。”
啪——
沈建南氣急,狠狠在麻生織月厚實充滿彈性的位置打了一巴掌。
這種妖精,簡直要命了。
玩鬧著,三人相繼走到餐廳。
作為家主,自然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
剛坐下,新川雅子和麻生織月就端著托盤走了出來。
不算很豐盛的晚餐。
有麻婆豆腐、有清水魚、有蔬菜、有牛肉。最神奇的居然是還有似乎是藥膳的瓦罐。
跟福建的瓦罐一樣,雞肉加著一些不知名的藥材。有像是樹葉的干枯葉子,還有幾段黑乎乎的條狀物。
沈建南好奇不已,拿起筷子夾起看了半天也沒看出是什么東西。
“這是什么?”
被問到的麻生織月臉上微微紅了下。
“織月學過按摩和針灸,也略涉醫道。這些是淫羊藿,這是鎖陽。用雞肉燉當做食材,長期食用可以強筋健骨,還能調節生理促進血液循環、滋肝健腎,并且那個...還不會傷身體。”
沈建南呆了。
收下這倆曰本小娘們,很大一部分是因為同情心和大男子主義心作祟,還有一部分原因是欺辱之心。
可這特么...難不成撿到寶了?
“你懂中醫?”
“跟先生學過”
沈建南心里一時不知道啥感覺。
麻生織月居然真的跟人學過中醫,雖然在她口中是醫道,但針灸、按摩還有中藥材的應用明擺著就是中醫里的東西。
該悲哀還是該無奈。
沈建南不知道。
很多原因,國內傳統醫學幾乎淪為騙子的代名詞,一提到中醫,很多人就會罵聲連連,但霓虹卻將這被當成糟粕的東西給傳承了下來。
養生再想想曰本長壽人口位居全世界第一。
這特么,十有八九都是戰爭時候搶走的。
夜漸漸深了。
朦朧而又充滿誘惑。
月光照進臥室,照亮了室內的一切。
三米多寬的大床上,一種肆意的怒火在燃燒著。借著月光,依稀可以看到雪白的身體蜷縮著,在月光下反射著誘人的色澤。
這是仇恨的怒火,這是戰爭的怒火。
回想到那個槍炮肆虐的年代,令人久久不能平息。
戰爭中,總是伴隨著哭泣。
伴隨著復仇的火焰,啼鳴在耳畔回響著。
似杜鵑、似黃鶯。
縈繞耳畔,久久不散。
申城。
東部灣船舶機械制造廠。
五百名年輕小伙子整齊圍在一起,統一的小平頭,黑西裝、黑皮鞋、黑領帶,組成方陣,給人一種強烈的沖擊感。
隊伍最前列,唐敦厚看著如期歸來的隊員,眼神很是欣慰。
“稍息。”
所有的隊員立馬做出反應,整齊一致的動作,有一種賞心悅目的美。
唐敦厚不復訓練時期的嚴肅刻薄,臉上露出了少有的笑容。
“兄弟們。歡迎大家加入第一安保。從現在開始,你們就是公司的正式職員。現在,我宣布,按計劃到香港匯合,老板會親自為大家安排接風宴。”
曰本人對于工作和私人關系是兩種態度。
伊丹國際機場登機口,安惠浩二恭敬聽著沈建南交代著,完全沒有因為安惠美智子的身份而有任何不敬之色。
這一點,沈建南非常滿意。
如今第一工業制造株式會已經完成對洋協制造的收購,如果安惠浩二因為身份公私不分,那就不得不考慮鄭正提過的那個建議了。
幸好,安惠浩二很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