騷貨閃過抱枕,突然悲從中來,嘴皮子都在打顫:
“我當初就想做點小生意啊!...玻璃房里的姑娘沖外面撅屁股,難道是因為想嫁人了?!...就算都是恩客,也不能都搬到玻璃房隔壁吧?!...這到底是我沒操守,還是你們吃相難看?!啊?!”
嗯,棒國玻璃房是種什么樣的存在,大家都懂。
孫無賴笑得臉都紅了,偏偏眼底又生出股迷人的媚意來。
每次弄他都得付費,開始時還有怨念,可到后來,反而變成種情趣。
下次多給小費...他肯不肯穿小裙裙呢?...嘻嘻嘻 金土匪壓根沒付過錢,所以這種情趣她也沒法理解,秀眉都豎起來了:
“我們吃相難看?!”
“不但難看!還殘忍!!”騷貨悲憤控訴:“在藝珍家你們怎么弄我的?!上次過年還記得吧?!...我當時尿尿都分叉啦!!”
金土匪的巴掌臉啊,漲的通紅。
騷貨口沒遮攔不要緊,可她知道還有好多后輩小娘正在看直播啊:“呀!過年那次跟我有什么關系?!”
孫影后反而比她放得開,修長白皙的雙腿在睡裙下飛快交叉了下,手托香腮作苦惱狀:
“...原來...你不喜歡啊...藝瑟還說你想看那樣的...我考慮了很久才準備答應呢”
騷貨果然一秒變臉,悲憤什么的瞬間不見,笑得跟朵花兒一樣,還搓手:
“這個好這個好我喜歡!怒那咱們可說定了哈”
三郎都沒臉看了,臉埋在手掌里面不停的抖抖抖。
我圓探身抓過三郎那邊的抱枕繼續丟:
“你看還不都是你自己騷的!!還有臉怪我們?!...那么齷齪的地下室也只有你弄得出來了!”
騷貨笑容立刻僵在臉上,后背啊,毛毛的一層冷汗:
她們都知道了!!才三四天功夫啊?!她們怎么會找到的?!!難道三郎出賣我?!又或者是賣主上癮的李叔?!!
嗯,娘皮們確實知道了,找不到他心神失守的時候,靠互相哭訴騷貨的許多點滴來尋找溫暖,結果么...
但還有不知道啊,譬如現在允兒就正十分好奇的跟小水晶打聽到底什么叫“那么齷齪的地下室”。
好一個騷貨,這樣的情況下,他居然重新站直身形,面目清正,大手一揮:
“好了不說笑了,咱們還是抓緊時間談談正事吧”
“你們都是明白人,明白人中的明白人!”騷貨背著手踱步,走過來又走過去,果然很認真的模樣。
然后他立定,朝四只娘皮又一揮大手:“所以我現在說的這些,你們應該也很能理解”
“如果說戀愛是一種體驗,那么婚姻就是跟它完全不同的事物!”
“對于個人而言...婚姻的本質就是一場革命!...一場徹徹底底的革命!!因為從踏入婚姻的那刻起,我們很多的生活方式甚至思考方式,都要做改變!“
“...跟人常年累月相處...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啊...”
四只小娘原本只當他又是強行糊弄,沒想到幾句話聽完后,還真都被唬住了。
確實,她們都是明白人,也能體會到騷貨說話的意思。
包括在辦公室那邊,也有好幾雙眼睛開始慎重起來。
騷貨很滿意她們的表情,點點頭,又豎起他那根手指:
“叫一聲岳父岳母,不難甚至按照泰熙怒那你之前的計劃,一個個娶一遍,也容易...但,你們真的做好這么多人長久相處的準備了么?...如果沒完全考慮清楚就做決定,那從本質上來說跟賭博又有什么區別?”
騷貨把手指又搖了搖:“有些必然存在的矛盾,別說你們四個,哪怕親生姐妹都回避不了...不信你們到時候問問西...額問問秀珍和秀英,她們倆是不是真的愿意剩下的幾十年還綁在一塊兒鬧嘴?”
辦公室里崔家姐妹倆當場羞惱笑啊...都把賤人給恨上了,這是拿她們當反面典型啊。
“...你又怎么知道我們會不適應?”我圓坐直了些。
說實話,雖然這幾天從早到晚都要跟一大群同性生活在一起,但她覺得障礙并沒有那么大,畢竟有女團生活的經驗在。
而且騷貨也回來了,到時候反正每人都建了自己的一棟小房子,工作以外的時間本就不多,哪兒來那么多交集?累了不想見人時待自己小別墅里不就行了?
相對于在首城的愛豆生活,她反而更向往這邊的節奏。
每天做點小鍛煉,然后泡泡溫泉美美容,還能隨時找到牌搭子是吧?
反而是在首城那邊,出門的興致都少,得考慮妝容啊衣服搭配啊那些,因為會分分鐘被拍了放到媒體或網絡上去,被無數人評頭論足。
在這邊甚至都不用擔心有黑粉狂粉騷擾。
“我怎么知道?嘿嘿”騷貨怪笑了聲,攤手:“因為我沒見到你們有組建任何有關于未來大家庭生活的長效機制,既然要一起生活,那大家就都是家里的成員,是群眾,那就必須有這么一個機制,它來自群眾,依靠群眾,服務群眾...當有矛盾產生時,才好通過民主與集中,迅速分析問題,解決問題...”
我圓頭都大了:“個人之間就算有點摩擦,那互相理解下遷就下也就是了,哪需要那么麻煩?!”
南方沖她點點頭:“是么?哪萬一小賢孩子以后仗著塊頭大,把你孩子給揍了,怎么辦?”
“呀!”我圓笑罵。
辦公室那邊肉賢在哄笑聲中雙手捂臉,但嘴角的笑容藏不住。
“你還別呀”南方又沖我圓點點指頭:“而且不是揍一次,小小賢天天揍小小圓玩兒,就愛玩兒這個,請問你怎么辦?”
“我...”我圓確實卡住了。
娘皮這生物,你有時動她或許沒事。但一旦涉及到她孩子,那就難說了。
還好孫無賴沒被騷貨拐太遠,已經又在笑了:
“這些不用你擔心,就算說什么機制,我們也已經有姐妹會了,姐妹們之間自然可以商量。”
然而南方個狗東西好像正等著呢,又搖頭:
“姐妹會不成,她本質上是個對外的以業務為主體的機構,不是服務家庭內部的...而且還有很重要的一點...”
他大手狠狠一切:“你們那個姐妹會里,沒有我啊...我還是不是家庭一員了?!還有沒有發言權了?!或者你們那個姐妹會從開始就只是個準備瓜分我每天貞操的邪惡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