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能邊笑罵邊拼命捂住,跟個急色的女流氓似的。
胖丫頭也確實沒法感動了,格嘰格嘰笑到整個床都在抖。
姐妹花兒在身邊,床板又在抖,可情況完全不是那么個情況,騷貨流下了委屈的淚水。
笑鬧了好一會兒,房間里又漸漸安靜下來。
騷貨依然不死心。
卡寶剛把捂著他嘴巴的小手拿開,他就繼續作死了。
“嗯哼”一聲極羞恥的呻吟,從他喉鼻處發了出來。
卡寶汗毛都快炸了,驚愕看他。
南方也扭頭,看住卡寶。
媚眼如絲,嘴唇還撅啊撅的,甚至舌頭都伸了出來,挺靈活的亞子。
“呀!”卡寶實在繃不住了,笑出眼淚不說,還抽出枕頭拼命砸騷貨。
可憐騷貨又沒法躲,被砸的吱哇亂叫,淫蕩氣息全無。
心里還挺憋屈的:喵的,視頻的時候你不也按照指示做過咩?還做挺好呢怎么親妹妹在身邊就裝上了?
親妹妹倒是興奮得不得了。
把南方的臉掰過去,大笑著一迭聲催促:“阿澤西阿澤西再來一次好不好讓我也仔細看看唄”
“那你會放我出來咩?”南方眼睛亮亮的。
看了眼虎視眈眈的親姐,胖丫頭壞笑著緩緩搖頭:“嘻嘻嘻嘻”
南方瞬間懊惱了,梗著脖子閉著眼:“放開我!趕緊的!我要噓噓!”
“嘁你不是剛從盥洗室過來的么?”卡寶斷然不信。
“剛才是洗澡,現在是起夜。”南方振振有詞:“快點讓開,要不然晚上噓被子里可別賴我哈”
卡寶也是被這無賴給氣樂了:“你要還要點臉就試試?”
水晶球笑嘻嘻的抬手,摸了摸騷貨的面龐,彎著眼睛細聲細氣:“阿澤西我阿爸可是五十歲之后才起夜的呢”
南方張了張嘴,啞巴了。
男人的面子啊,總不能叫個老頭給比下去吧。
姐妹倆興奮擊掌,仿佛共同贏下了場不得了的戰役一般。
卡寶的臥室里,從來都沒這么熱鬧過。
但鬧著鬧著,也就漸漸悄聲了。
畢竟三人都是一整天的工作下來,晚上又大悲大喜,跑來跑去。
起夜的居然是卡寶。
不過,好像也不算是,因為窗簾外面,已經透進了隱約的微光。
待從盥洗室解決完問題回到臥室,卡寶才似乎想起了什么。
倒不急著掀被上床了,攏了攏睡袍,就那樣靜靜的站在床邊。
安靜的時空里,有兩道呼吸聲,此起彼伏。
一道沉重綿長,一道稍短些,但卻是從小聽到大的。
就借著那點蒙蒙的光亮,卡寶的視線,漸漸在南方的眉眼口鼻線條里,失了焦距。
不知過了多久,她打了個冷顫。
卻依舊不上床,反而掉頭又往外走。
兩三分鐘之后,再次出現。
抹了抹嘴角,確定沒留下牙膏沫子,這才,小心翼翼的走近床邊,輕輕掀起被子來。
一層...兩層...
南方還在做夢呢。
夢中的場景,是小洞天,溫暖的小洞天。
他從里面,把整個山洞門口都給封起來了。
做圍擋,做柵欄,掛鎖,焊接,鉚接...能上的全特么都給上了幾遍。
當確定沒有一只小娘皮有可能悄咪咪摸進來之后,他才安安心心的,開始泡溫泉。
舒坦啊這種溫暖和安全感,真是不要太舒坦 覺得所有的毛孔和骨節,都被一點點的泡開了,而且池水中還有股子淡淡的脂粉香氣,讓人心曠神怡。
...可是泡久了吧,也有一點不好...貌似池水的溫度有點高了,口干舌燥的說。
但是也沒力氣站起來,那池水仿佛有黏性一般,竟將他緊緊的裹住了。
嗯,算是痛并快樂著。
可就在這個時候,卻有一陣沁人的涼風,吹到了池中。
然后,身邊就突然多了塊軟玉,香香的,挨到手背上的部分,還帶著幾分冰涼。
南方正燥熱呢,就翻掌握住了。
那冷玉也回握住他。
南方是被活活嚇醒的!
冷玉怎么會握手?難道有小娘皮潛伏在水池里?...這么狠的咩?!
急忙轉頭瞧,卻對上了雙奇妙的眸子。
無數的場景瞬間在腦海中閃現出來,南方驚魂稍定,失笑:“嚇死我了你怎么...”
卡寶急忙去捂他的嘴巴,倒不是南方有口氣,而是他身后那熟悉的鼻息聲,頓了頓。
明明說好一起懲治騷貨的,要是讓那丫頭發現自己偷偷鉆他被窩,那以后日子還要不要過了?
騷貨的反應也快,立刻閉嘴,而且,那雙招牌式的桃花眼,已經笑彎了。
在妹妹身邊,被姐姐偷呢嘖嘖嘖嘖 卡寶被他笑得又羞又慌。
可騷貨麻溜的一個轉身,已經跟她面對面了。
帶著眼屎的眸子里,星云開始流轉。
大手,也熟門熟路的攬上了卡寶的纖腰。
“啾”騷貨撅了撅嘴,空嘬一口,挑眉壞笑。這是個邀請。
卡寶小臉漲得通紅,稍稍低下些,粉唇兒卻微微張開。這是應邀。
南方樂得直哆嗦,無聲無息,嘟嘴湊過去。
卡寶呼吸越來越急促,但卻一動不動。
呼吸都交織到一塊兒了,就差那么幾根毛的直徑,就要挨上了。
床板突然一動。
“嘻嘻嘻嘻嘻嘻”
床板再次劇烈一顫。
被窩里又鉆進只胖丫頭來。
她可一點沒客氣,無尾熊似的就攀住了騷貨的虎背,抱得死緊。
上午,主攝制棚,卡寶的工作室。
南方端正站好,卡寶握著個蒸汽熨斗,直接在他身上把外套下擺的的小皺褶燙平整。
胖丫頭還沒換上戲服呢,眉開眼笑的站在一邊。
一會兒踮腳摸摸南方的臉,一會兒又去握他的手。
南方只是苦笑。
但卡寶可就沒這么好說話了,右腳一抬,就作勢要踢。
胖丫頭驚笑著閃開,可剛等她姐腳落地,便又甜笑著湊過來了。
卡寶暴躁是肯定的,兩年多了,第一次啊,鼓起勇氣睡在他身邊。
偏偏就攤上了個混賬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