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你們能不能別太過分
“永信大師，你千萬別托大。”
“是啊，這里是邪物的地盤，以防遇到危險。”
如果是以往，他們肯定會說，這一切都交給永信大師，以大師的實力必然能夠降服邪物，但現在…莫名的不信任。
“你們就如此不信任老衲嗎？”永信大師怪異的看著他們，還是說剛剛我唯唯諾諾的模樣，讓你們產生了一種誤會，比如我很弱小，所以應該顯得很害怕？
想想也是。
林凡跟隨在身邊，讓他們很有安全感，而現在邪物鯊魚的出場方式真的很炸裂，一股兇猛的氣息炸裂而出，給人的感覺很恐怖。
一看就知道不是簡單的邪物。
“永信大師，我們信你。”
“沒有錯。”
“一切量力而行，注意安全。”
眾人給永信大師打氣，但他們的行動表明有點慌，都往林凡身邊靠了靠。
林凡道：“需要幫忙嗎？”
他發現那頭奇怪的鯊魚體型很大，而永信大師的體型有點小，再加上已經年老，應該很孱弱，年輕人欺負老年人是一件很不好的事情。
“不用，老衲已經期待許多了。”永信大師堅定道。
他很想跟強大的邪物戰斗。
當然。
先前的邪物蟑螂魔不能算數。
那家伙太強。
永信自認為不是對手，要選也選自認為有點把握的，而且千萬不能發生什么秒殺的情況，否則連喊救命的機會都沒有。
必須挑選一位能來得及給林凡出手相救的邪物。
“老衲想與你一戰。”
永信大師雙手合十道，隨后雙眼一瞪，怒目金剛，想用眼神先給邪物鯊魚一點震懾，可是沒有想到，邪物鯊魚劈頭蓋臉的就是一戟襲來。
“老衲還沒出手，你就提前偷襲，過分。”
“金剛不壞之身。”
隨后就見永信大師渾身散發著金色的光芒，身體就像是澆筑一層黃金液體似的，大慈大悲掌朝著長戟拍去。
戰斗是一件很嚴肅的事情。
必須全力以赴。
轟隆！
長戟跟手掌碰撞，形成的沖擊席卷周圍。
永信大師露出笑容，交手的片刻間，他已經摸清楚對方的情況，力量真的很強，但還在接受的范圍內，速度真的很快，還是在接受的范圍內。
能痛痛快快的戰斗一場。
希望能在戰斗中，讓修為有所提升。
“邪物鯊魚施主，你的戾氣太重，老衲這里有本佛經，每日念經數小時，有助你消除戾氣，心境達到平和，正所謂佛度有緣人，我見邪物鯊魚施主就是老衲心里的有緣人。”
“我佛金光掌。”
永信大師嘴上說著最讓人安心的話，手里的動作卻是不停，威勢凌厲，徹底爆發出佛家高僧的勇猛無敵之威。
更是將肉盾的兇狠展現的淋漓盡致。
轟隆！
轟隆！
沉悶的響聲不斷，就算身為肉盾，也是有著絕對的殺傷力的。
“金剛不壞。”
永信大師怒扛對方長戟，鏗鏘一聲，長戟碎裂。
邪物鯊魚稍微驚愣，明顯是沒想到對方的肉身竟然如此恐怖，而對永信大師來說，剛剛這一下說實話，真的有些受不住。
別看他施展了金剛不壞。
但邪物鯊魚的力道真的很強。
“來的好，老衲渡你。”永信大師雙掌金光綻放，猛的朝著對方拍去，多年來一直都是四人一組，他充當肉盾勇往直前，早就已經被揍習慣。
所以剛剛那一擊，明明可以躲開，但還是硬抗下來。
誰說得到高僧永信大師不喜歡裝逼。
就算年老又能如何。
依舊有一顆裝逼的心。
周圍特殊成員們驚嘆著。
“永信大師不愧是延海市頂尖高手，肉身太強了。”
“是啊，佛家高院盛出肉盾，是所有人都喜歡組隊的高院啊。”
“這頭邪物鯊魚的實力在鎮城級屬于頂尖的存在，但是看現在的情況，已經落到下風，永信大師的實力果然很強啊。”
他們夸贊著。
一旁林凡看的熱血沸騰，看著永信大師戰斗的場面，他的血液不由自主的沸騰起來。
“林凡，你怎么了？”老張好奇的問道。
林凡道：“他們戰斗的好激烈，我有點想法。”
“我發現你現在變壞了。”老張感嘆著，以前不是這樣的，在青山精神病院的時候，他們熱愛自然，喜歡和平，從來都不喜歡跟別人打架。
但現在…他發現林凡真的變了。
“沒有啊，我感覺這是一種修煉，你不感覺我說的很對嘛。”林凡說道。
“好像有點道理，就跟我要給別人施針一樣，只有多熟練點，才會進步，自從我給那些人針灸后，我就發現我的針灸能力進步了。”老張沉思著，感覺林凡說的很有道理。
滴答！
下雨了。
毛毛細雨落下，滴落在頭頂。
永信大師抬頭，眉頭緊皺，好端端的下雨干什么。
“哈哈哈…”邪物鯊魚猙獰笑著，張開雙臂，感受著雨水帶來的力量，緩緩低著頭，兇戾的雙眼注視著永信大師，“愚蠢的禿驢，你知道雨水對我來說代表著什么嗎？”
“阿彌陀佛，邪物施主你要罵老衲，可以稱呼老衲為禿驢，至于這愚蠢二字是否可以別帶，老衲擁有一顆智慧佛心，自認為不算愚蠢。”永信大師口念佛號，為自己的稱呼感到不平。
“呵呵。”邪物鯊魚冷笑著，受到雨水滋潤的皮膚，發出咯吱聲音，肌肉膨脹，線條更加的震撼，宛如漆黑鋼鐵般似的，充滿著爆發性的質感。
眨眼間。
邪物鯊魚消失在原地，后背的魚翅就像是噴氣機似的，震的空氣轟隆作響。
“好快的速度。”
“這股壓迫感，老衲的心都在跳動著了。”
永信大師感受到一絲壓力。
這一絲壓力是他自我認為的，不管怎么說，永信大師自認為自己不輸給眼前這頭邪物鯊魚。
“什么？”
永信大師驚呼。
邪物鯊魚出現在他面前，五指張開，覆蓋他的臉，狠狠的抓住，隨后猛烈的朝著遠方一甩，轟隆一聲，撞斷巨樹，突然起來的驚變，讓永信大師感覺到一絲不妙。
“好，邪物施主逢水變強，實屬驚人。”永信大師嘴角溢出鮮血，露出欣慰笑容，掩蓋自身的尷尬情況。
心里瘋狂吐槽。
見鬼，這邪物鯊魚的情況未免也太怪異了吧。
圍觀的特殊部門成員討論著。
“不妙，永信大師好像有點撐不住了。”
“這頭邪物鯊魚的情況很怪異，遇水變強，剛剛永信大師能占據一點優勢，但現在優勢全無。”
“泰山真的恐怖，我們還沒有到達塌陷的地方，竟然就遇到這種厲害的邪物，如果到達最里面，那邪物豈不是…”
不敢想象。
泰山出現塌陷的深坑那么久，特殊部門很想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但誰都知道情況不是你想去就能去的。
還得看邪物給不給你去。
永信大師身為延海市巔峰強者之一，都遇到難敵的邪物，需要多人才能橫掃此地？
感覺難度很高。
基本不可能。
永信大師意志被激發，一種奇妙的感覺涌上心頭，沒有多想，拿出殺招直接跟邪物鯊魚纏斗在一起，每一次的碰撞都發生劇烈的沖擊余波。
“般若神掌。”
逮到機會，永信大師一掌拍在邪物鯊魚的腹部，此掌具有很強的穿透力，能夠震碎對方內部器官，就算是邪物又能如何，總不能連器官都被震碎，還能活蹦亂跳吧。
轟隆！
永信大師一掌拍中，露出笑容，邪物鯊魚后退數步，卻穩穩當當的停住。
尷尬。
永信大師感覺不妙，情況跟他想的有些不一樣，抬頭看去，卻發現邪物鯊魚蔑視的眼神一直停留在他的身上。
邪物鯊魚一巴掌拍來。
“我頂！”
永信大師怒吼一聲，看似好像要硬抗，但身如鬼魅，雙手緊貼邪物鯊魚的身體，砰砰，一掌又一掌的落下，每一掌都蘊含恐怖的力量。
佛家十八手。
跟道家的游龍八卦掌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不過對永信大師來說，游龍八卦掌不過如此而已，天下武功出少林，佛家武學世間第一，別的都是借鑒的。
身為肉盾的永信大師第一次施展如此靈活的身法。
以往硬抗是想展現自身的威風，硬抗永遠都是最霸道的，視覺效果也是最強的。
“邪物鯊魚施主，老衲這佛家十八手還可以吧。”
永信大師微笑著。
看似很自信。
其實他心里有些慌，邪物鯊魚的能耐增強了，跟先前形成極大的變化。
此時。
他不斷躲避著邪物鯊魚的攻勢，雖說邪物鯊魚每一巴掌沒有落到永信大師身上，但手掌掀起的掌風鋒利無比，宛如刀片，割的臉很疼。
啪嗒！
就在永信大師躲避的時候，邪物鯊魚一巴掌襲來，直接抓住永信大師的臉，隨后就見邪物鯊魚一步踏出，猛的將他撞向巨樹。
轟隆一聲。
巨樹斷裂。
永信大師噴出一口鮮血，眼神變的驚駭萬分，顯然沒有想到對方的實力竟然強橫到這等程度。
“愚蠢的禿驢，給我去死吧。”
邪物鯊魚手臂向后，緊握拳頭，準備一拳將永信大師的腦袋錘爆。
永信大師面色平靜。
就算這一拳錘到他腦袋也不會發生腦袋炸裂的情況，最多就是腦震蕩而已。
他現在這般鎮定。
因為還有后手。
這后手就是他最大的依仗，隨后就見永信大師扯著脖子喊道：
“林凡，救我。”
呼救的聲音洪亮的很。
氣勁十足。
絲毫看不出這像是被邪物鯊魚揍了一頓的模樣。
“愚蠢的禿驢，誰都救不了你。”
邪物鯊魚怒吼著。
一拳揮出，粗獷的手臂青筋猙獰，威力猛的驚人。
啪嗒！
“別這樣。”
林凡抓住邪物鯊魚的手腕，瞬間制止對方的一拳，隨后抓住邪物鯊魚掐住永信大師脖子的手臂，輕輕的掰開，搖頭道：“他不想跟你打了，放開他吧。”
咳咳！
永信大師咳嗽幾聲，潤潤嗓門。
他還能跟邪物鯊魚繼續打下去，但最后的結果就是受重傷，而且還未必能贏對方。
既然這樣。
沒有必要繼續糾纏下去。
認輸不算一件丟人的事情。
況且他是佛家強者，熟讀佛經，不愿跟別人爭斗，說句不吹牛逼的話，他想要找理由，現在就能找到幾十條理由，而且你還無法反駁。
就是如此的豪橫。
“林凡，老衲跟這位邪物施主交手片刻后，頓有感悟，不想繼續纏斗，接下來就交給你了。”永信大師淡然道。
果斷的退回到成員身邊。
還未等成員多說什么。
永信大師微笑道：“剛剛一戰你們都看到了，我與邪物之間算是不分伯仲，但這一場雨下的有些怪異，仿佛增強了邪物的實力，倒是讓老衲一時間有些措手不及啊。”
特殊部門成員們默默點頭。
對，高僧說的很對。
雖然他們都是長眼睛的，但是在這種時刻，他們愿意當做沒有長眼睛，對方說什么都是對的，而他們不想有任何爭論。
沒必要。
一點必要都沒有。
隨后所有人都看向林凡。
對于他們來說。
林凡跟邪物鯊魚間的情況，才是他們最期待的，不知道會不會變成一場激烈的戰斗。
“你身上的傷疤很帥氣。”林凡抬著頭，微笑的看著邪物鯊魚。
邪物鯊魚睜大憤怒的眼睛，直視著林凡，“你想死嗎？”
林凡搖頭道：“不想。”
“呵呵。”邪物鯊魚發出陰沉的冷笑聲，“可憐的小家伙，這可不是你不想就能不發生的，你天真的想讓我很想笑啊。”
“哈哈哈。”
邪物鯊魚笑的很猙獰，陡然間，笑容凝固，直接出手，一拳轟在林凡的面部，沉悶的轟隆聲，厚重的力量震蕩著一圈圈空氣波紋。
“你這家伙長的那么猙獰，還如此的不友好，我只是夸贊你的傷疤很帥氣，你就突然打人，真的很讓人不喜歡。”
林凡一巴掌推向邪物鯊魚的胸膛。
“嗯？”
邪物鯊魚猛的瞪大眼睛，宛如見鬼似的。
這股力量…
只見邪物鯊魚的后背猛的鼓起來，砰的一聲，巨大的身體向后飛去，撞斷一顆又一顆巨樹。
“這就結束了？”
特殊部門成員們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情況。
隨后他們看向永信大師。
雖然沒有說什么。
但眼神里的含義很明確。
這差距有點大吧。
你斗的死去活來，卻被林凡一巴掌給推飛，按照目前的情況，對方好像很難站起來啊。
“咳咳！”
永信大師輕咳一聲。
“哇，林凡你好厲害，比那禿驢要厲害多了。”小寶興奮拍掌道。
永信大師感覺這小朋友對他不夠尊重。
需要好好的教育一番。
距離這邊很遠的地方，邪物鯊魚整個身體都深陷在山體中，翻著白眼，吐著舌頭，直接被這一巴掌給推的喪失自主意識。
泥土松動。
邪物土撥鼠冒出腦袋，嘆息一聲，“弱者就是如此喜歡自取其辱啊。”
隨后遁入到地底，挖坑離開。
四位技術人員來到林凡身邊道：“林凡，我們想去里面看看，你能帶我們進去嗎？”
“好啊。”林凡微笑道。
“可是里面會很危險。”技術人員說道。
林凡淡然道：“我會保護你們的，待在我的身邊，我不會讓你們受傷的。”
身為技術人員最大的夢想就是追尋真相。
他們很想知道泰山地陷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現在林凡給他們極大的安全感，這種安全感可不是想想就能感受到的，而是親身體驗，永信大師很厲害吧，的確很厲害，但跟林凡相比較起來，簡直沒法比。
永信大師道：“你們這些技術宅，可別為了追尋這些真相，連命都丟在里面。”
其余幾位部門強者，都默默點頭，很認同永信大師的話。
林凡道：“沒事的，到里面的時候，你們靠近我就行，我能保護你們的。”
技術人員們很安心，得到林凡的確定，他們收拾好東西繼續前進，永信大師無奈嘆息，真是一群為了追求真相，連命都不要的家伙們。
延海市，特殊部門。
獨眼男待在監測部隨時追蹤最新的消息。
唐文生道：“他們已經快要到達地陷范圍內，危險性極高，而且根據剛剛探測回來的數據，泰山那邊的情況并不秒，地殼活動頻率極高，你說關于泰山的傳言到底是真是假，莫非真的是打開地獄通道，邪物都是從那里面出來的。”
“你信嗎？”獨眼男問道。
唐文生道：“我不信，我一直相信科學。”
“我信。”獨眼男說道。
以前是不信的，但經過一些事情后，他是真的有些相信，而且隨著不斷挖掘，這種信任度越來越高。
唐文生語塞，難搞哦，獨眼男是領導，領導說什么就什么，反駁領導的話是一件很不好的習慣，想過的好，就得將領導捧的好。
“他們不該繼續深入的，太危險。”他岔開話題道。
獨眼男搖頭道：“不，我認為這是機會，我相信林凡的實力，如果錯過此次機會，就沒有下次機會，能夠探知泰山那邊的情況，對我們人類有著巨大的好處。”
“額！”唐文生不想說什么，總感覺獨眼男是在針對他，甭管他說什么，獨眼男都反著來說，是我有了這種錯覺，還是發現了真相。
泰山。
“從這里開始，地面就有裂紋出現，而且還有位置的氣體從裂縫里飄出，采集一些，帶回去研究，說不準能發現什么。”
一位技術人員采集著氣體，就跟熔巖爆發似的，熱氣從地底深處涌上來。
只是沒有硫磺的味道。
沒有一點異味。
顯然不是他們所知的那種氣體。
永信大師跟小寶閑聊，他感覺這位小朋友對他的印象不是很好，修煉佛法的他，面容慈祥，一看就是溫和的老爺爺。
婦人喜歡他，老婆娘喜歡他，孩子為何討厭他？
“小寶，你對老衲有意見嗎？”永信大師問道。
小寶翻著白眼，瞧著他一眼，“虛偽。”
永信大師摸著臉，又摸著腎。
不虛，也不猥瑣啊。
“林凡，等會你真的要保護我們啊。”一位科技人員小心翼翼的說道。
林凡摸著他的腦袋，給出自信的笑容，“放心，我會保護好你們的。”
一位小伙撫摸著老人的腦袋，畫面始終不和諧，總感覺哪里有問題，乖乖的。
“我以前經常修煉。”
“我的實力很強。”
“我能保護好你們所有人。”
林凡說著最自信的話，給他們無窮的動力，很快，他們看到前方那凹陷進去的深坑，深坑周圍有許多邪物。
那些邪物趴在塌陷的深坑處，身體向前傾斜，好像是在看里面的情況，又好像是在吸食里面冒出的氣味。
“那是…”
“黑色的氣體，跟我們剛剛采集的有些不同。”
“不，你們看，有邪物從深坑里爬出來，它們真的是從地獄里出來的嗎？”
他們小聲交談著，而他們的出現也引起邪物的注意，只是那些邪物并沒有將這些人類放在心上，依舊我行我素的做著自己的事情，偶爾發出嘶吼聲，仿佛是在說著什么。
邪物公雞很慌神，它能夠感受到周圍到底隱藏著多少危險，那些同胞沒有理睬人類，不是沒有看到人類，而是根本就沒將人類放在眼里，因為剛剛邪物們說，先別管人類，它們已經難逃一死，我們先吸收這些氣體吧。
它從未想過，愚蠢的人類會這樣作死。
就算你很厲害又能如何。
你能看看已經來到哪里了嗎？
泰山塌陷之地，邪物出沒的地方，可不是什么人都能來的。
“等等。”
永信大師高呼一聲，指著半截深陷在地面的石碑。
“這里有塊石碑。”
就見永信大師抓住石碑，將石碑從泥土里拔出來，只見石碑上沾滿著泥土，遮蓋住石碑上的文字。
“永信大師，這是什么？”
“不知道，先看看上面記錄著什么。”
這是他們第一次來這里。
也是頭一回在這里發現石碑。
所有人都圍聚過來。
永信大師擦拭著石碑上的泥土，很快，就有一行字出現在眾人眼里。
“鎮魔！”
他們臉色微變。
“這是件古物，據我推測至少有數百年的歷史。”
“不，不止，我感覺有上千年。”
他們感覺此物不簡單，絕對不是想的那么簡單，首先‘鎮魔’兩字就代表著一些可怕的含義。
邪物是魔？
鎮魔碑無用，邪物從下面出來了嗎？
永信大師快速的揮動著手掌，將石碑上的泥土全部擦拭掉，很快就有更多的文字出現。
“這些是什么文字？”
“好奇怪，沒有見過，但怎么感覺這些文字像是佛文也像是道文，曾經我見過考古隊挖掘出的一些古代瓷器上的文字很相似。”
“永信大師，你看看這些是不是？”
現場眾人里。
也就永信大師是佛家高僧，如果連他都不知道，那只能回去研究。
“這好像的確是古老的佛文，但老衲從未見過，不過用心感受，還能感受到一絲微弱的佛法之力。”
另一位道家高院強者道：“我見這些文字跟道家一些文字有些相似，但更為奇特，也不確定是不是道文。”
技術人員道：“不如將石碑帶回去，到時候慢慢研究，或許能夠得知此地的情況。”
說的很有道理。
根據這塊石碑的出現。
眾人心思活躍起來。
對于他們來說，以前根本都不知道具體如何，但現在這枚石碑，讓他們感覺情況好像有點不對勁。
鎮魔！
曾經有人將此地封印，后來封印消散，邪物們出來禍害四方。
“我感覺到很危險的氣息。”林凡平靜道。
小寶拽著林凡的手，問道：“很危險嗎？”
林凡點頭道：“很危險，我感應到這里隱藏著很危險的家伙，我都想跟他好好比武，我喜歡強者，喜歡跟強者戰斗。”
他能夠感覺到。
那隱藏在深處的強者。
永信大師等人凝重的看向林凡。
他們知道林凡絕對不會胡言亂語的，按照對方的說法，那深坑里恐怕真的存在某種強大的存在。
“有把握嗎？”永信大師問道。
他能夠走到這里，也是頂著很大的壓力，如果不是有林凡伴隨的話，就算打死他，他都不會出現在這里。
甭管能不能檢測到有用的數據，絕對在外圍的時候就撤退。
林凡微笑道：“不知道，不過我一點都不害怕，比武有輸有贏是很正常的事情。”
震驚！
永信大師一臉懵逼的看著林凡。
說實話。
有輸有贏的確是正常，但他們如果輸掉，小命可就沒了。
“啊！不好，那些邪物過來了。”
一位技術人員驚慌失措道。
他膽子比較小，一直注意著周圍的情況，面對那些邪物，內心真的很緊張，就怕邪物突然沖過來。
但怕什么就真的來什么。
“別緊張，它們也許是對我們產生好奇，我去趕走他們。”林凡說道。
此時。
邪物們慢慢圍聚過來，怒聲咆哮著，聲音震耳欲聾，在這片區域響徹著，如此多的邪物共同怒聲吶喊，形成的影響很大。
“你們都快走吧。”林凡朝著邪物揮揮手。
邪物們短暫的愣神。
“人類看不起我們？”
“不，那人類好像是看不起你。”
“吞掉它。”
“聽土撥鼠說，那人類好像很強，還有你們看它身邊的邪物公雞，那是我們邪物中的叛徒。”
邪物都是高傲的。
同伴說的話，甭管是不是真的，對它們都不重要，只要說出來必然是真的。
一頭豹類邪物咆哮而出，直接撲向林凡。
“別鬧。”
林凡抓住對方，隨手朝著遠方扔去。
“嗷！”
邪物豹子飛在空中，張開四肢，尾巴貼著尿尿的地方，目光呆滯，表情驚愣，我在干什么？
為什么會在飛。
我很迷茫。
誰來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么。
嘩然！
邪物們驚愣的看著眼前一幕。
心有恐懼。
叛徒帶來的人類很強。
咕咕！
邪物公雞無法坐視不管，昂著腦袋鳴叫著，“派出最強的同胞。”
汪汪！
嗚嗚！
瞬間，邪物們炸裂，各類邪物怒聲咆哮道：“叛徒，你別猖狂，將人類帶到此地，讓我們同胞受到迫害，你將是邪物史上最讓我們痛恨的存在。”
“我尼瑪…”邪物公雞很想怒抽自己幾巴掌，它好心提醒同胞，意思很明確，你們被平白無故的送死，應該讓最強的邪物出面解決對方。
搞得現在好像是我的錯似的。
我特么的什么時候是這意思了？
有必要這樣誣陷我嗎？
邪物公雞想說些什么。
但想想還是算了。
絕望的它不想多說一句話。
隨你們便。
甭管你們怎么想，我都已經無所謂。
身為邪物英雄的邪物公雞，永遠都有著一顆打不敗的心，它從曾經會反駁幾句，到現在的沉默不語，都代表著它在進步，抗壓能力無止境的提高。
這算是好事。
林凡道：“我帶你們過去，你們可以忙碌著你們的事情，如果有危險，我會拍飛它。”
技術人員很淡定。
厲害的人永遠都讓人感到安全。
一群人朝著深坑那里走去。
遠方的邪物們齜著牙，露出兇狠的表情，但沒有亂動的，剛剛邪物豹哥的情況都看在眼里，稍微有些危險，敵不動我不動，敵動就看我方有誰再動。
如果有人領頭是最好不過的。
但如果沒有。
那就再等等。
很快，
他們到達深坑的邊緣。
技術人員將設備扔到深坑里了，想看看深坑內部的構造，隨后趕緊打開探測電腦，看著各方面的數據，隨著數據的變動，他們臉上露出喜色。
但很快。
他們的臉色又變的無奈。
設備失效。
果然跟想的一樣。
深坑里的情況有些復雜，哪里是想的那么簡單。
“情況如何？”永信大師問道。
技術人員搖頭道：“不行，設備受到嚴重的干擾，根本就沒有信號，如果能夠到深坑里一探究竟，那就好了。”
永信大師用失智的眼神看著他們。
“你們能不能別太過分？”
他感覺這些技術人員就是瘋子。
能夠安全到達這里算是運氣。
還想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