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雅賢那主要是做什么的?”俞利又問道。
“呃…解釋起來有點復雜,總得來說就是什么都做。”明硯想了一下回道。
俞利看著天空:“挺厲害的。”
“呃。”明硯又習慣性的撓了撓頭:“哪里厲害了,就是天天混日子吧。”
俞利看了明硯一眼:“據我所知,雅賢那里從來不養混子,她那里招的每一個人都是她同意之后才進去的,她很看重實力的,所以她那里不是什么人都招的。”
“這樣的嗎?”明硯突然有點尷尬,他是真的挺混的,來方雅賢的公司一個月了,真的就沒怎么做過工作,平常也就是上班劃劃水,高載京有工作是時候跟著他出去湊個人頭這樣的,如果按照俞利這樣的說法的話,那么他應該已經被開除了,不對,壓根就不會把自己招過來,難道是看在她老師的面子上?明硯不由的思考了起來。
俞利看著明硯在發呆,也不說話,喝著咖啡,吹著晚風,她最近一段時間,把自己全部給放空了,也沒有工作,平常跟隊友聯系的也少了,她在享受這種寧靜安逸的生活,當然最主要的是,她在躲著一個人。
明硯回神,看著俞利,她正在閉著眼,吹著風,明硯喝了一口俞利剛才放在那里的咖啡后,沒有打攪她,坐回了椅子上,拿著吉他,想了一下,慢慢的彈了起來。
“是誰導演這場戲。”
“在這孤單角色里。”
“對白總是自言自語。”
“對手都是回憶。”
“看不出什么結局。”
“自始至終全是你讓我投入太徹底。”
“故事如果注定悲劇。”
“何苦給我美麗。”
“演出相聚和別離。”
“沒有星星的夜里。”
“我用淚光吸引你。”
“既然愛你不能言語。”
“只能微笑哭泣。”
“讓我從此忘了你。”
“沒有星星的夜里。”
“我把往事留給你。”
“如果一切只是演戲。”
明硯也學著俞利那樣,閉著眼,享受著微風吹在臉上的感受,把自己也放空了,真是挺舒服的。
“時間不早了,我要睡覺了。”俞利的說道。
明硯睜開眼,點了點頭,把吉他遞給了給她。
俞利看著這個吉他,有看了一眼他:“先放你這吧,在我這也沒有,我也不會彈。”
“你確定嗎?不怕我把它弄壞?”
“弄壞就弄壞吧。”說完把明硯剛才喝的咖啡杯端了起來,走進了屋子。
明硯看著她的背影,又看了手里的吉他,明硯也有一個跟她這一樣牌子的吉他,當時買的時候,可沒少讓明硯心疼,所以這樣的吉他說扔給我就扔給我了?明硯搖著頭:“看來,有錢人的世界我真的不懂啊。”
拿著吉他,搬著椅子,明硯也回了自己的屋子。
把今吉他和他的小尤克里里放在了一起,明硯看了一眼墻上的時鐘,挺晚的了,可是明硯星期天,休息,誰能擋我熬夜?明硯又坐到了沙發上,看著剛才自己找的李知恩的電視劇,看了起來。
“不對…我是不是忘記什么事了?”明硯腦子里后知后覺的想道。
“哎呀,想不到不想了,老老實實看薄荷吧。”
寂靜的夜里,明硯一直在看我的大叔這部電視劇,慢慢的看上癮了,忘記時間。
“叮咚,叮咚~”明硯家的門鈴響了起來,熟睡的明硯捂著耳朵,不想睜開眼,但是門鈴一直在響,“啊啊啊,誰啊,一大早的要不要人睡覺了。”明硯做起來大喊道,但是喊這么大聲外面也聽不見,因為屋子里的隔音很好。
帶著起床氣的明硯下了床,來到門前,門鈴還在響著,明硯一邊開門一邊生氣的說道:“誰啊,神經病嗎?一大早按個錘子…”明硯的話沒說完,因為門開,看見了王天秀站在門口。
王天秀看著明硯,而明硯也在看著王天秀。
“早上好,吃了嗎?”
明硯的起床氣看見王天秀之后,完全消失了,腦子也在這個時候突然靈光了起來,昨天晚上忘記的事,就是王天秀電話里說的今天見面的事。
“不讓我進去嗎?”王天秀看著站在門口發呆的明硯說道。
“噢噢。”明硯讓開身子,王天秀走了進去。
“那個…王老師不好意思,我昨天睡晚了,您先坐我去洗漱一下。”明硯說著往廁所跑去。
等到明硯在從廁所出來的時候,王天秀正在拿著他那個小尤克里里看著,明硯走進廚房,泡了兩杯茶端了出來。
把茶杯放到了王天秀面前,“您喝茶。”
王天秀把尤克里里放下,看了一眼明硯:“不錯,家里收拾的挺干凈的,不像別的單身男青年那樣。”
明硯笑了笑,“那個,王老師,您來找我有什么事嗎?”
“哼。”王天秀喝了一口茶:“本來想帶你去個地方,現在晚了。”
“啊?”明硯不知道該說什么:“去哪里啊?”
“電視臺,但是現在都快中午了,去了也沒用了。”王天秀說道。
“呃…”明硯有點尷尬:“真的不好意思啊…我睡得太死了。”
王天秀撇了他一眼:“你也知道,給你打了多少個電話了,要不是我問雅賢你在哪住的話,我今天就白跑一趟了。”
明硯低著頭沒說話。
“你會做飯嗎?”王天秀突然問道。
“啊。”明硯一愣點了點頭:“會啊,但是只會做中餐。”
“那還愣著干嘛?還不快去做?”
“哦哦哦,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