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恩揮汗如雨的在練習室里跳著舞,她從來沒有學過跳舞,基礎很差,天賦也不算太好,沒有任何辦法,只有苦練。
一遍跳完后,李知恩躺在了練習室的地上,大口喘著氣“好累啊。”臉上因為有汗的緣故,有幾根頭發粘在了上面,看著天花板,咽了一口口水。然后又繼續起來開始練了起來。
中午,李知恩和幾個練習生朋友,一同來到了食堂,端著餐盤,李知恩看著比較豐富的飯菜,眼睛笑瞇瞇的,仿佛上午的訓練一點都不累一樣。
這里的伙食很不錯,價格還很便宜,每次李知恩都會吃的飽飽的,感覺不吃虧了一樣。
下午有一節聲樂課,李知恩最喜歡的課,不光是能學到音樂,更重要的是,教聲樂的男老師很帥。
“\(@ ̄∇ ̄@)/”
明硯如果知道現在李知恩的想法,我想應該會哭暈在廁所吧…
一天的課程結束了,李知恩回到了宿舍,開始收拾了起來,宿舍有四個人住,其她三個人都是比李知恩早來兩個月的。
李知恩收拾著衣服,帶了兩件衣服換洗后,背上了吉他,走出了宿舍,準備回家,因為學校離公司比較近,所以她平常選擇了住在宿舍。
回到了家,老規矩,打開了那個銹跡斑斑的信箱,看了一眼,有一封信,比較厚,李知恩開心的拿出信,然后推門走了進去。
晚飯的飯桌上,李知恩奶奶看著她寒暄問暖起來:“知恩啊,練習的累不累啊。”
李知恩還是那樣,笑著說道:“不累,食堂的飯菜也很好,還很便宜。”
“這樣就好。”說著夾著菜,放進了李知恩的碗里。
李鐘勛看了看李知恩,沒有說話,繼續扒著碗里的飯。
吃完飯,李知恩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李鐘勛看了看她的背影,也跟了進去。
李知恩轉頭看著李鐘勛疑惑的說道:“怎么了?”
“那個…練習確定不累嗎?”李鐘勛猶豫了一下開口說道。
李知恩一愣然后臉上帶著笑:“真的不累啊。”
“你以為我有奶奶那么好騙?看看你的臉,以前是個盆那樣大,現在都變成了盤子那么大了。”李鐘勛盯著她說道。
李知恩反手就給了李鐘勛一個爆栗:“呀,你想死啊。”
李鐘勛捂著頭,看著她姐姐沒有說話。
李知恩看見他那樣,無奈的說道:“其實是挺累的,我本身沒有學過舞蹈,要想追上別人,就只能拼命練習了啊。”
“我不明白你為什么想要當歌手。”李鐘勛看著她問道。
“哪有什么為什么,就是喜歡唱歌啊,就像音樂一樣,它永遠是純粹的,不摻雜任何的雜質,我也一直想當一個純粹的人,這也許就是我喜歡音樂的原因吧。”李知恩看著李鐘勛一點一點的說道。
李鐘勛最后沒有說什么,轉身出去了,臥室的門被關上,李知恩久久不語,剛才那段話是青檸老師在有一次的回信李知恩說過的,李知恩覺得很有道理,所以記了下來,沒想到這么快就有用的到的地方了。
“小樣,現在都會關心我這個姐姐了。”說完坐在了桌子前,拆開信,讀了起來。
“薄荷小姐 恭喜你通過了面試,我很高興,真的很高興,我記得我上一次這么高興的時候,好像是高考過后收到錄取通知書的時候了吧,我記得當時,我一個人在屋子里又蹦又跳,差點把地板給跳穿…我說了這么多,就是想告訴你一件事,這次的高興比我拿到錄取通知書的時候還要高興一點。”
“還要恭喜你一下,又完成了自己的另一個愿望,終于如愿以償的吃上了肉…”
“新的吉他曲,我已經寫好了,我知道你最近應該練習的很累,但是樂器這個東西是講究熟能生巧的,每天抽空練一練。”
“最后,你已經離夢想邁出了第一步,我這個當老師的應該要送你一個禮物的,但是真的不好意思,因為看到信時已是深夜,所以沒有準備,實在是不好意思。”
“晚安,薄荷!”
李知恩讀完信,笑著自言自語:“真的是,謝謝老師您了,如果不是您,我不一定會通過的,禮物什么的也就更不需要了,況且您已經給了我最好的禮物了。”說完看向墻邊的吉他。
李知恩拿出五線譜,看了起來,忍不住的,拿出吉他照著音符彈了起來,吉他聲緩緩的從屋子里傳出來,坐在沙發上的李鐘勛聽見,臉上露出了笑容。
一曲彈完,李知恩停了下來,放好吉他,準備寫回信,但是她又看見了那個信封里的巧克力。
拿出巧克力放在桌子上,看著這板巧克力,李知恩笑靨如花“夠了。”拆開包裝,掰開巧克力,放進了嘴里。
李知恩想起了,前幾次寫信的時候,她曾經問過青檸,為什么會對自己這么好,是不是有什么企圖。
但當她看見回信的時候,她就決定以后再也不會問這樣的問題了。
嘴里的巧克力化完,李知恩拿出紙開始寫起了回信。
………
天知道怎么回事,這么熱的天,市里的夕陽紅合唱團竟然有比賽,這可把明硯給累壞了,一大早就去了夕陽紅合唱團平常訓練的地方,幫著他們排練。
天氣很熱,合唱團里只有一個大吊扇,在頂上轉著,但是作用基本沒有,反倒是它發出來的噪聲特別影響人的情緒。
下午,明硯終于從排練室走了出來,全身已經濕透了,他現在只有一個想法,就是回家吹著空調,喝著肥宅水,可是生活它不允許啊。
回到了辦公室,明硯感覺又活了回來,辦公室里的冷風很足。
郁書君看到明硯癱在自己的座位上,走上前問道:“怎么樣啊,大爺大媽好相處嗎?”
明硯看著郁書君:“別提了,早上排練的時候,兩個老大爺差點打起來了。”
“這都算好的了,我以前去幫他們合唱團的時候,里面有一大媽,八十多歲了,坐著輪椅硬要去唱歌,我那天都不敢大聲說話,生怕一個不小心,把她給說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