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主候選人辦公室里。
局勢的翻轉讓處于劣勢被拋棄的玩家“黃耀輝”重新看到了希望。
“民主發言人被人故意阻攔,而軍隊大將軍親自在門口迎接,且立下軍令狀嚴懲幕后黑手!”
“好啊!”
“好——”
黃耀輝眼底冒出一陣狂喜,他立馬對著助理開口道:“安排一下,我要馬上會見民主發言人。”
他心情激蕩起伏,已經迫不及待想要會見那那位大人了。
他現在就想搞死那那兩位。
陳燁樺,李尚華。
等著吧。
當初要是推我上位就不會有今天的局面。
現在,這里兩個蠢貨必須要為他們的行為買單。
財政主管辦公室。
助理在旁邊小聲道:“大人,黃耀輝候選者的人似乎正在前往民主發言人辦公室。”
李尚華感覺自己心底有一根刺扎進去了。
本來還以為把那個臭小子送上去做軍隊大將軍,就能夠解決掉這邊的麻煩。
沒想到那個家伙居然忍了那么久,從一開始就跟顧黎明是一伙的。
現在腹背受敵感覺糟糕透了。
李尚華很是果斷打地開口道:“約見法務代表人。”
他表情越發的凝重,明顯意識到了這種局面,已經沒有其他人能夠信得過。
只有他跟陳燁樺兩人聯手才有反抗的余地。
因為其余的兩位玩家,有大概率也會站在那邊,畢竟他們今天的選票讓人笑話了。
終于在十數分鐘后。
財政主管李尚華來到了隔壁辦公室,跟法務代表人陳燁樺單獨會談。
兩人簡單地交換了信息。
李尚華忍不住破口大罵道:“什么?”
“那個交通事故是你去辦的?”
“我…”
他一下哽住了,沒想到對方居然辦了如此白癡的事情,這不是完全被人玩弄張鼓掌間嘛!
“難怪他們一回來就說這件事!”
“那個司機要是被抓住,事情就嚴重了!”
陳燁樺嘴角微微抽搐道:“不用你說我也知道,我會處理好的。”
“倒是你那邊,黃耀輝可是候選者,你現在的情況比我還要麻煩。”
李尚華眼底閃過一絲狠辣道:“一不做二不休!”
“干脆今天晚上,就要我們新上任的軍隊大將軍去見閻王!”
“他們手里的底牌太多了!”
“只能徹底打破規矩才能勝算!”
他情不自禁地撫摸著自己手指上的兩個戒指。
而法務代表人陳燁樺則是陷入了沉默。
“不好辦!”
“我打聽過了,姓顧的那個家伙非常謹慎,就連睡覺和進食都很難找到機會。”
“至于王仲如今是軍隊大將軍,必然會派遣人員入住家里,這種級別保護,我們主動出擊之后自尋死路。”
李尚華眼底露出一絲灼熱,很是干脆地建議道:“我負責王仲,你負責顧黎明。”
“怎么樣!”
“如果沒猜錯,許穆就是你辦的吧!”
法務代表任陳燁樺眼神變得陰冷起來,他手指輕輕地敲在桌面,然后喃喃道:“我派人去隧道檢查過了。”
“確實有槍傷的痕跡,那個時候是真槍實彈。”
“否則也不會把我們倆都忽悠過去。”
“剛才研究過那個視頻,顧黎明似乎能夠閃躲子彈,這個家伙的神經反應屬性很高,而且極有可能領悟了閃躲的技能。”
“所以說要下手的話,恐怕只能近身,或者直接制造意外事故。”
李尚華很是無所謂地笑道:“王仲這邊我有辦法,你處理好顧黎明就行!”
“既然都逼到這一步了。”
“只能撕破臉皮,把所有的競爭玩家全部淘汰。”
暖陽緩緩落下。
窗臺處的盆栽顯得生機勃勃。
沖了一杯熱茶,招待上門的客人。
顧黎明微微一笑地抿了一口茶,然后感慨道:“所以說,這個世界真奇妙。”
“上一秒,才是針鋒相對的敵人。”
“轉眼間就成了并肩作戰的隊友!”
“我這個人,你應該明白!”
“我們玩的是權謀游戲,就應該按照國會職員的方式,而不是打打殺殺!”
“你的選擇是明智的!”
“我也可以肯定地告訴你,手上沾滿鮮血的人,走不遠!”
“所以我不會做那些過河拆橋的事情。”
而在桌子的另一邊正在喝著茶的正是從醫院出來的黃耀輝。
他本來要威脅李尚華把選票給投自己,如今卻凄慘地被人拋棄了。
黃耀輝此刻眼神堅定地凝視著桌面,然后猛然抬起頭來開口道:“我手上有許穆跟我聯手的錄音,目標對象是李尚華!”
顧黎明眉梢微微皺起,搖著頭道:“不夠,他完全可以說根本這不知道怎么回事,你們想要對他出手結果直接起了內訌,然后在爭執過程中掉下懸崖。”
“除非有確切的證據,證明當時他曾經去過,或者當時就在山上。”
黃耀輝有些詫異道:“又不需要真的把他抓起來,輿論而已。”
“我們就假裝手里有證據,直接把消息擴散出去。”
“只要眾人懷疑到他的身上,他的民眾口碑就徹底完蛋了。”
黃耀輝咬牙切齒地開口道:“我唯一的要求就是,讓這兩個混蛋徹底地消失。”
“當然,最好讓他們跪地求饒!”
顧黎明表情嚴肅道:“沒有足夠的證據,無法對他造成實質性的傷害!”
“而且還有可能被望過來抓住把柄!”
“不如這樣!”
說罷,他小聲俯下身來,然后小聲地建議道:“你主動過去,跟他們翻臉。”
“就說你手里有證據。”
“挑撥他說出把你們推下山的事情。”
“然后再把這段錄音爆出來!”
黃耀輝倒吸了一口氣,這倒是一個不錯的辦法,但是他又搖了搖頭道:“很難,他應該不會輕易承認。”
“再且他已經知道我找過你,警惕性會更高!”
顧黎明笑瞇著眼抿了一口茶,他稍微思考了片刻,便緩緩地開口道:“那就必須要給他一些刺激,讓他心理防線崩塌,他就顧不了那么多了。”
說罷,他嘴角微微上揚地開口道:“今天下午五點,記住,不要太早也不要太晚,爭取在五點鐘整的時候,跟他起爭執。”
“其余的事情,我會安排!”
黃耀輝眼神越發復雜,他死死地定這樣眼前的人,越是接觸越是發現這個人很不好惹。
自己要是早一些站對隊,可能就不會落到如今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