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說溫文像智障呢,看看他的動作吧,手背到身后還伸進了褲子里,扣了幾下之后拿出來放在鼻子下方聞一下,露出舒爽的神色。
最令人難以接受的,就是他下一秒,就用同一根手指去挖鼻孔了!
到底是發生了什么,才讓一個氣質陰森的獵魔人,瞬間從一幅精明模樣,變成了一個智障呢?
“哇呀呀呀!那個家伙在哪里,誰給我帶個路。”
“嗯…那地方咱么剛剛就去過。”波耶夫愣了一下說。
溫文掏一下耳朵說:“我忘了不行嗎?”
克里米和波耶夫互相對視一眼,有些不知所措,這家伙怎么突然就變了一個人。
“別鬧了,就算你裝成智障,也是騙不了自己內心的。”
克里米將手放在溫文的肩膀上,勸說溫文。
“嗯?”
溫文胳膊搭在克里米的胳膊上,稍微一用力,克里米就翻了一圈倒在了地上。
“你說誰是智障,你全家都是智障,你見過我這么聰明的智障嗎?”
波耶夫眼睛瞪得老大,臉上忽然露出一絲怪異神色,也許溫文現在這副模樣,真的可以拿下那只老熊也說不準。
“樹上騎個猴,樹下一個猴,一共有幾個猴兒?”波耶夫忽然問。
溫文擺弄手指算了半天,然后用看智障一般的眼神,看著波耶夫:“你當我傻嗎,問我這么簡單的問題,你要是不告訴我我就自己去找了。”
“好好好,我帶你過去。”波耶夫翻了一個白眼,他這副模樣,簡直就表明了自己沒算明白啊。
三人再度來到了廢棄院落之外,波耶夫指著院落之內說:“它就在里面,你自己去找他吧。”
然后波耶夫也和克里米一樣,在附近找了一個地方躲起來,他們可不想再被那力量影響,然后在別人面前出丑了。
溫文邁著八字步,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沒看見帶電的鐵絲網,就直挺挺沖了進去。
鐵絲纏了一身,電流在他的身上劈啪作響,搞的溫文懊惱不已,雙手像是大風車一般旋轉,將這附近所有的鐵絲網都搞得一塌糊涂,搓成了一個大球,用力的扔向院落中心,砸出一個大坑。
那老熊盤膝坐在大坑之外,一縷冷汗流了下來,差一點它就被那大鐵球砸死了。
“唉,我只是一個孤苦伶仃的老人而已,我的江山都亡了,你為什么還不放過我呢。我果然不該來到這個世界上,不如你直接殺了我算了。”
奇怪的情緒,再度爆發開來,躲在遠處的克里米和波耶夫,同時中了招,但正面對老熊的溫文,卻扣著鼻孔仿佛什么都沒有感受到一般。
老熊眼中露出驚異的神色,除了威圖大帝之外,它還沒見過第二個人可以無視它的能力。
不過無視也就無視了,他只是一個沒用的老熊,就算眼前這家伙可以殺死他,又有什么關系呢。
但溫文停在了原地,沒有進行任何行動,被老熊的話語一打岔,他竟然忘記了自己來這里的目的。
看這只老熊好像很和藹的樣子,就走到了老熊的身邊,也學著老熊的樣子坐了下來。
“年輕人,你似乎沒有什么哀傷,那我就把我的故事講給你聽吧。”
“我在出生之前,就殺了死數不盡的兄弟姐妹,他們如果能夠順利出生,是不是就能享受比我更好的人生,只是因為我就害的他們看不見這個美麗的世界,我真是一個該死的家伙啊。”
“我出生之后,只是白白的浪費這個世界的資源…”
老熊看著一臉懵懂的溫文,就開始不停的吐著苦水,它的能力一直在開放著,外面的克里米和波耶夫,早就在自己的小地方哭的死去活來了。
不過溫文并沒有什么反應,反而越來越不耐煩,這個老東西一直磨磨唧唧的,在說些什么呢,就不能說些他能聽懂的話嗎?
好吧現在估計就是幼兒園老師的話,溫文想要完全聽明白,都要花費幾分力氣。
之前克里米的話提醒了溫文,讓溫文想起了自己的收容所里,還關著一個絕頂大智障,那就是當初在齊靈山脈卷毛猩猩。
當初溫文借助卷毛猩猩的智障,甚至扛過了足以讓超能者瘋狂的精神污染。
現在扛過這哀傷之力,更是沒有任何的難度。
不過現在的問題是,卷毛猩猩狀態的智商實在是太低了,低到就算開啟這體質之前,溫文已經計劃好了一切,但到實行的時候,還是出現了各種各樣的披露。
至少在溫文的計劃之中,完全沒有聽這老熊講故事一項。
這家伙講的故事實在太磨嘰,就連剛出生的時候,隨意扔了一塊石頭,都要為那些花花草草而道歉,并且一直為此哀傷不已。
如果溫文肚子里有這么多的苦水,早就忍受不住,直接自我了斷了。
不過正是由于這老熊的啰嗦,反而刺激了溫文的計劃,溫文聽這家伙的啰嗦聽得惱怒,直接一記老拳打在了這老熊的臉上。
老熊倒在地上,捂著臉:“你竟然打我,我爸爸都沒打過我,果然沒爸的孩子就是容易造人欺負,我可憐的爸爸哦,你怎么這么早就死了。”
“磨磨唧唧,啰啰嗦嗦,煩死啦!”
智障版溫文實在聽不下去,直接騎在老熊的身上,一拳接著一拳打下去。
老熊也想要反抗,但它這坨巨大的熊軀,在溫文面前就像是嬰兒一般脆弱,無論溫文對它做什么,它都無法反抗。
很快老熊就被打的奄奄一息倒在地上,但能力還是一直發動著,外面的兩個家伙也無法進來提醒溫文應該做什么。
忽然溫文突然發現,自己褲子里好像有一個硬硬的東西。
于是摸索幾下,就把那東西拔了出來,拿出來之后就發現那東西是一根白色的手杖。
溫文撓撓頭,覺得這東西有點眼熟,卻想不清楚這東西究竟是干什么的,于是將其尖端放進嘴里,輕輕的吮吸起來。
無形的狂氣,順著白色手杖,鉆入了溫文的身體,讓他的眼神漸漸發生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