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坦因處理好了,迷霧之匣也封印起來了,溫文算是一身輕松,事情幾乎圓滿結束。
但是細細追究起來,溫文好像并沒有獲得什么好處,斯坦因的時間能力很大可能是用之必死那種,迷霧之匣只是給收容所增添了防御能力,就算沒有這個能力溫文也沒見有人能進入收容所找麻煩。
所以溫文忙活這么久,幾乎沒有獲得任何好處,這讓溫文不免有些憋屈,有這段時間還不如用孕之弓,把兩只怪物搞懷孕觀察觀察有用呢。
溫文越想越虧,簡直是坐立不安,隨后直接開啟災難獄督狀態,他到是要看看能不能找到方法,利用一下收容所外面的濃霧。
既然是收容所的防護力量,那么溫文溫文作為收容所最高權限的擁有者,沒道理無法進行支配。
于是在一個專門用于練習的牢房里,溫文開始鉆研起來。
半日之后,那牢房之中傳來了溫文爽朗的笑聲。
“本偵探真是個天才,這東西竟然還可以這么用。”
牢房內,溫文踩著一朵白云,毫無規則的飛來飛去。
這白云就是來自于收容所外層的霧氣壓縮之后的形狀,溫文如果不披上災難獄督長袍,召喚出來的白霧足以填滿一個一百平米左右的房間。
這些霧氣如果用來幻化成怪物,大概只有災難中序的實力,雖然幾乎不死不滅,但對溫文的作用其實也不是很大。
但如果將這些霧氣凝聚成云朵,就可以拖著溫文進行飛行,速度不如溫文自己飛的快,但勝在對溫文自身毫無消耗,且不需要溫文分心操控。
某種意義上,這白云要比溫文要買的飛機方便呢多了,就算帶著陶青青三崽兒等一起飛行,也不會顯得絲毫擁擠。
不過飛機還是要買的,溫文從小就夢想有一架屬于自己的飛機,和飛機一起夢想的,還有坦克、戰艦、飛船、高達…
如果溫文披上災難獄督的袍子,那么召喚霧氣的量足以覆蓋方圓兩百米,足以凝聚出一只擁有真序戰斗力的巨大怪物。
不過災難獄督袍子在獵人協會這邊,已經和災變強者黑十字掛鉤了,所以在有外人的時候溫文盡量不會使用。
搞到了一個可以自由支配的真序怪物,溫文的心情才算是好了許多。
人逢喜事精神爽,不如趁機給收容所的怪物來個突擊測試吧。
考核完畢之后,溫文拿著一米來長,冬瓜粗細的猙獰的狼牙…教鞭,給予幾個不及格的怪物愛的懲戒。
在懲罰之后,怪物們紛紛感謝溫文對它們的懲罰,溫文欣慰的笑了。
忽然溫文心中一動,收起沾血的狼牙棒,來到了由牢房改造的會客室之中。
來人是溫文收編的光頭殺手條碼,他帶來了一封信件。
看完那封信之后溫文點點頭,收編編碼組織那件事情拖了這么久,終于是要塵埃落定了。
華府大區南部,壽泉市,有一處名為清苑山。
這里三面環山,中間是一座清澈的湖泊,湖中心還有一座郁郁蔥蔥的湖心島,算是壽泉市附近的一個小景區。
本地人都知道這里什么水平,但架不住總有外地人慕名而來,所以這里還算是可以經營的下去。
這里表面上景區,其實是編碼組織的一處產業,也是組織內部的養老之所。
賣紀念品的大媽,曾經被業內稱之為毒寡婦,帶著廚師帽烤魷魚的大叔,也有著為一條狗滅了整個黑幫的傳奇經歷。
不過今日清苑山卻暫停營業了,兩幫兇神惡煞的家伙,在湖心島的廣場內對峙著。
一邊坐在左側,光頭殺手條碼坐在主位,他身后是幾個編碼組織的元老,以及一個基金會代表,而在他們身后站著一群穿著紅黑色袍子的怪人。
它們當然都是收容所關押的怪物,不過溫文這次放它們出來,不是讓它們打架的,而是罰站…哦,是給條碼鎮場子的,只要不發生預料之外的情況,它們只需要扮演一根木樁就可以了。
另一伙的則穿著就花哨許多,甭管長成什么樣子,身上衣服都是花花綠綠的,突出了荒誕二字,他們是來自隱秘組織荒誕之語的超能者,此次兩方聚集,就是為了決定編碼組織的歸屬。
在荒誕之語的一群妖魔鬼怪之中,妄語者算是唯一一個正常人。
他穿著得體的灰色西裝梳著大背頭,但仔細看一看的話,就可以發現這位妄語者的嘴巴,是畫出來的。
他沒有嘴!
妄語者其實一直都在窺伺編碼組織,但他摸不透援助基金會那些怪物的底細,沒敢直接和基金會起沖突。
劍氣結晶的事情,妄語者是不知道的,所以他猜測嬉鬧者是因為圖謀編碼組織,才被基金會后面的神秘勢力干掉。
他的猜測的方向是錯誤的,可結果卻沒錯,基于這錯誤猜測作出的行動,讓他免除了一場殺身之禍。
原本妄語者很有耐心,可以和基金會后面的神秘勢力一直玩下去,但最近幾天他忽然得到一個喜訊。
那就是荒誕之語的實際掌控者,真序強者整蠱王最近臥病在床,估計一年內就要駕鶴西去。
荒誕之語的下一任領導者,將從剩下的三位上序之中選出,妄語者就是其中之一。
掌握荒誕之語,并不只意味著權力,還有資格和他們信奉的邪神建立直接聯系,被賜下力量突破上序的界限,成為新的真序強者。
因此妄語者必須要開始準備了,不能再在編碼組織的事情上耗下去,所以他決定結束這毫無意義的紛爭。
他想要把手中掌握的編碼組織的全部資源,全都交給基金會,用來換取一些東西。
如果基金會不同意,那么他也要停止紛爭,用掌握的那部分殺手和資源,重建一個小型的殺手組織。
妄語者看了看條碼,然后高聲說:“我已經親自來了,讓你們的首領出來,和我進行談判。”
他臉上的假嘴沒有說話,但聲音的確是從他身上傳出來的,看起來有些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