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先生,你好!”
“感謝在霓虹時候,對百合子的幫助。”
面對給予自己和張潼很大幫助的趙文德,本質還是霓虹女人的百合子,朝著趙文德深深鞠躬。
趙文德頓時下了一跳,看了一眼張潼的同時,連忙躲開來,不住的擺手:
“沒事沒事,這才哪到哪啊?”
“為了潼哥,比這更困難的事情我都能做。”
表明了自己堅定不移擁護張潼的態度,趙文德頓時訕訕的看向張潼,搓了搓自己無處安放的小手:
“潼哥,你看…東西也做好了,是不是該帶小弟去見見世面了?”
張潼聞言,莞爾一笑:
“行,那就帶你去見見世面吧。”
說完,張潼看向百合子,不容置疑的說道:
“百合子,帶路吧。”
百合子用茫然的目光看著張潼,指了指自己的紅唇,不敢置信的說道:
“張潼桑,你是讓我帶路?”
百合子完全的懵了!
明陽市她根本就沒來過,走在城市里都會迷路,這怎么帶路啊?
倒是張潼,在一臉鼓勵之中說道:
“沒關系,隨便走。”
“你想去哪就去哪,我跟著你就是了。”
“哦哦!”
作為一個傳統的霓虹女人,百合子本能的沒有多問,稀里糊涂的就開始帶路。
趙文德雖然看不明白這到底是個什么情況,但是還是背著吉他盒趕緊跟了上去。
序列八的格斗家和序列八的念力師,這就是張潼如今的實力。
以這樣的實力只要不作死的話,應該可以足夠庇護百合子和趙文德了。
更何況,讓百合子帶路本就是張潼靈機一動的明智選擇。
國際歐皇百合子帶路,哪怕遇到了什么詭異,也肯定不是要命的那種,相反沒準會有出乎意料的收獲。
很快一行人遠離了熱鬧的文化廣場,轉而來到明陽市少有的商用辦公樓地段。
大量的高樓拔地而起,即便是晚上也有很多樓層燈火通明。
996的福報,在這個年代就已經開始在北方萌芽了。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南北方經濟、人文、價值觀等等的區別擺在那里,讓北方的韭菜們異常的努力。
因為事業單位的坑有限,好的企業也不多,在這樣的辦公樓里上班的,十有八九都是在民營企業上班。
而北方的民營企業老板也早就習慣了對員工的呼來喝去。
南方的上班,是真的是上班,到點來到點走,加班額外算錢,員工自己還要考慮干不干。
而北方的上班,那就不是上班那么簡單的了,那叫干活!
至少以張潼的經驗來看,南方的上班只是單純的上班,北方的上班是一群人在一起干活!
這里需要人,你過去干這個吧。
那里來不及處理了,你過去干這個吧。
在這樣的公司里,雖然公司內部是越混越開,但是頻繁的崗位調動卻是讓員工失去了可持續發展的職業路線。
不想跳槽,那就在公司奮斗吧!
想跳槽?雜而不精,你怎么跳?
在這樣的整體氛圍下面,許多小公司的員工都異常的努力,哪怕天天被罵個狗血臨頭,也要忍著。
沒辦法,成年人的世界從來沒有容易兩個字。
“這是什么地方?”
兩世為人,張潼還真就對明陽市沒那么多的了解,看著好像有些眼熟的地段,卻又一時半會想不起來。
好在趙文德這個明陽市土生土長的富二代,異常懂得察言觀色,連忙說道:
“潼哥,這里是明陽市高新科技園區,許多公司都注冊在這里。”
一邊聽著趙文德的描述,張潼一邊悄然間開啟陰陽眼。
血紅的瞳孔掃過那變得一片腐朽得到世界,可惜并沒有什么發現。
沒辦法,張潼的眼睛只是陰陽眼而已。
意料之中的一無所得讓張潼微微搖頭,隨后張潼對著百合子說道:
“百合子,你覺得我們去哪里看看比較好?”
百合子想了想,伸手指了一下斜對面那棟樓的十四層,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張潼桑,要不讓我們去那看看?”
“要是…要是什么都沒有的話,我們就先回家吧。”
“反正時間還長著呢,我們隨時都可以見世面。”
說著,百合子還有些膽怯的看了張潼一眼。
雖然已經隱隱間猜到了張潼為什么要讓自己指路,但是從小到大的生存環境就注定了百合子這個人很不自信。
她很怕自己帶著滿是期待的張潼,面對的是一無所獲的失落。
更害怕張潼因此心里不高興。
因此,這個來自霓虹的女人,小心翼翼的組織著自己的語言。
“沒事,時間還早,我們多轉轉就是了。”
“如果今天都還沒有什么收獲的話,明天再出來就是了。”
張潼哪里看不出百合子那點小心思?
他揉了揉百合子的腦袋,滿不在乎的語氣讓百合子心中的忐忑盡去。
如同被主人安撫過的小奶狗一樣,百合子又重新恢復了笑容,元氣滿滿的帶著張潼和趙文德,朝著那棟寫字樓走了過去。
電梯的聲音響起。
隨著電梯門的打開,張潼第一時間就看到樓道強上寫著的公司信息。
“天宇廣告有限公司?”
“做廣告的?”
轉頭朝著天宇廣告有限公司的門臉看去,張潼的臉上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而就在這個時候,趙文德好像想起了什么似得,忽然間壓低自己的聲音說道:
“潼哥,這家公司的老板我認識。”
“嗯?”
“你認識?”
張潼有些意外的看了趙文德一眼,他沒想到趙文德這小子的人脈這么廣。
似乎是讀懂了張潼的潛在意思,趙文德趕緊搖頭:
“不是潼哥你想的那樣,我只是剛剛出門之前,聽我爸說起這個人一嘴。”
“我爸說今天下午的時候,這家公司的老板死了!”
張潼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眉梢一挑:
“怎么死的?”
“被人設套了!”
“大保健趕上查房,又被攛掇著從三樓跳下去,腦袋著地摔死了。”
“死的太憋屈了,不然我們這個圈子也不至于這么快知道這么一個小老板的事情。”
趙文德小心翼翼的看了廣告公司一眼,他同樣意識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