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著突如其來的木龍,月的表情瞬間僵住了,隨后陰沉無比。
木龍瞬間便纏住了整個須佐能乎,包括巨劍也被控制住無法動彈,黑色的天照火焰在木龍的表面燃燒著,但看起來對它造成不了任何傷害。
‘到底是誰?為什么我根本沒有感知到他的存在?!’
從須佐上傳來的力道讓月知道這個敵人的力量非常強勁!
宇智波帶土比他差得遠了!
下一刻,在月震驚的目光中,一個巨大的木人出現在他的須佐邊上,體型比起宇智波帶土的須佐還要大上近一倍!
木人舉起了巨大的拳頭,對著月的須佐狠狠的砸下來,拳頭和空氣產生的摩擦似乎快要出現火光!
月還在掙扎著,這時候撤去須佐趕緊離開才是最好的選擇,但是他不想就這么放過帶土!
可是木龍依舊死死地纏住了他的須佐,讓他怎樣傾注查克拉和瞳力都無法動彈半分。
最終,在月的慘叫聲中,須佐能乎瞬間在空氣中消散,月也飛了出去倒在地上,嘴里大口的咳血,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雙眼。
“月小子,這下麻煩大了!這個神秘人的木遁威力比起千手柱間差不了多少!你必須趕緊逃!在木遁面前你沒有絲毫勝算的!”
“怎么逃?我已經解除了影分身之術,分身維持的空間禁錮結界也消失了,但是我依舊沒發使用飛雷神!
在這種敵人面前光憑我本身的速度是逃不出去的...”
月的內心很挫敗,他知道自己今天已經逃不掉了,他只恨自己剛才沒有殺了帶土!
“你給老娘振作起來!逃不出去也得逃!做了還有那么一絲機會!現在就跑!快!”
和又旅的意識交流僅僅只是一瞬間的事情,現實中的月緊閉著雙眼再次咳了一大口血,忍受著劇痛趕忙催動著體內的查克拉化作風雷屬性,朝著感知內的木葉忍者位置跑了過去!
被又旅吼了一頓他也反應了過來,哪怕是十死無生,也要全力去搏那一線生機!
在這種月所經歷的最危急的生死存亡時刻,月的精神像是一根被拉滿的弦,他一邊逃離,一邊全神貫注的感知著后方的動靜!
然而除了還在原地的帶土,那個神秘的敵人依舊沒有出現在月的感知內,讓月的心里充滿了不安。
“阿飛!你為什么不殺了他?”
帶土憤怒地質問他面前這個和白絕一模一樣,但臉部被旋渦面具覆蓋的人,他很不理解這個名為阿飛的人為什么不直接擊殺月。
“呀呀呀你現在的樣子可真是狼狽啊從來沒有見過你這副模樣呢”
他似乎還在耍寶,手舞足蹈的沖著帶土比劃著,這個態度讓帶土更加的憤怒。
“我在問你為什么不殺了他?!”
“讓我想想斑大人臨死前是怎么跟我說的來著?嗯...對了!他讓我保護你的安全,然后在計劃進行的時候幫上你一把!
可是...我剛才已經保護了你的安全啊!”
“那個波風月!他對我們的計劃絕對是個威脅!”
“不不不!他的實力還差得遠呢,不說我,就連長門他都打不過,只要提前布下空間結界的話你不要這么緊張啦!”
帶土的目光陰沉無比...他的心底默默念著宇智波斑這個名字。
“不過我們應該離開這里了,雖然這里的位置已經很偏僻了,但是你們兩個造成的動靜實在是太大了點,好多木葉忍者都過來了。
快走快走!空間結界已經解除了!好多人過來了!我好害怕啊...”
無可奈何的帶土狠狠瞪了阿飛一眼,隨后看向了遠處像條死狗一般的團藏。
他來到了團藏的身邊,將團藏收入神威空間之間。
“你帶上他干什么?”
“他對我們或許還有點用,走吧。”
帶土和阿飛離開后,沒過片刻大批的木葉忍者趕到了這里,他們看著眼前這一片廢墟和大量的志村一族的尸體,面面相覷。
“月?你怎么傷成了這樣?”
卡卡西和止水看著剛出現就倒在地上的月,連忙將他給扶了起來,而天藏已經不見了,想來是安排他療傷去了。
因為查克拉快耗盡而退出仙人模式和尾獸化的月一邊治療著自己的傷勢,一邊向兩人說著剛才的情況。
卡卡西聽聞帶土出現了,當場就要去找他,不過被月給攔了下來。
“卡卡西,以我們現在的力量根本敵不過他們,只是不知道那個神秘的木遁忍者為什么放過了我,但再找上去無疑是自尋死路!”
不甘的回到了月的身邊,卡卡西深感自己的無力。
而隨著月在使用飛雷神離開前釋放的影分身自行解除術式,月本就因為疼痛而扭曲的臉龐更加猙獰!
“團藏也被帶土給帶走了!”
止水和卡卡西面面相覷,他們根本不知道帶土帶走團藏的目的是什么。
“月君...今天晚上過后...你打算怎么辦?”
止水的詢問讓卡卡西也有些緊張的看向了月,他現在可以說是和月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
月深呼吸了兩口氣,將情緒給壓了下去。
“你呢?你和宇智波怎么辦?”
“我會等待村子選出第五代,然后摸清五代對于宇智波的態度!如果他們還是忌憚宇智波的話,無論如何我也要帶走全部的族人!”
“寫輪眼你收集了多少?”
緩緩睜開了自己的雙眼,止水和卡卡西看到月的寫輪眼并沒有太大的反應,剛才月就已經告訴他們了。
“除了大蛇丸他們帶走了一部分以外,其他的都在我這里了...團藏那里的也被我也搶了回來...”
月聞言,將目光看向了卡卡西。
“我要帶走鳴人,這件事你會幫我嗎?”
卡卡西目光悠悠地看向了遠方,那是火影巖的方向,良久之后他才收回目光。
“最好不要再跟村子起沖突了...”
月沒有回話,這是不可能的,但是沒有再多說了,他只是默默地治療著自己的傷勢。
過了許久,恢復了一些狀態的月站起身來,目光看向了鳴人所在的孤兒院方向。
“一起過去吧,那邊有個很久沒見的熟人在等著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