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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各自的信念

  天空被夕陽染成了血紅色,天邊仿佛燃起大火,桃紅色的云彩倒映在湖面上,整個湖面變成了紫紅色。

  眼看著湖面上的三個孩子,橘的眼中滿是慈愛。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她對勿忘和君麻呂幾乎是視如己出,甚至還會因為白打擾了兩人的修行而訓斥白。

  月跟她說過君麻呂和勿忘的童年,都是可憐的人,讓橘也很慶幸,至少...自己還能陪在白的身邊,而白也有三個關愛他的哥哥。

  特別是君麻呂,因為白有些調皮,他完成了自己的修行任務后總是忍不住想要同兩人玩耍,勿忘不會浪費修行的時間,所以基本不會理會白。

  而君麻呂不一樣,他明明想要像勿忘一樣,卻總是忍不住答應白的要求。

  盡管兩人的性格大不相同,但是他們之間的關系卻好得不得了。

  而對于勿忘,兩人也都很尊敬他,把他當成兄長看待,月不在的這段時間里,都是勿忘在帶著兩人修行,他會嚴厲地監督他們兩個的修行。

  至于其他時間,勿忘則像個鄰家大哥哥,熟悉、安心、溫柔、貼心的感覺。

  這就是勿忘原本的性格。

  因為雙親的離去,勿忘關閉了自己的心扉,又因為和月的相逢,他又回歸了原本的自己。

  盡管還是捎帶點冷峻,但這并不妨礙四人之間的融合相處。

  “各位,我已經做好飯菜了,快回來吃飯!”

  三人聞言,停下了各自的修行朝著橘的方向走去,白更是歡快地拉著君麻呂跑了起來。

  他現在已經走出了父親的陰影,只是有時候還是會有些惆悵。

  一條黃色的四眼小土狗蹲坐在橘的身邊瘋狂晃動著尾巴,它看著飛奔過來的白興奮地叫了幾聲,然后跑了過去。

  這是橘外出的時候撿回來的,她知道白非常喜歡動物,這條小土狗也非常的聽話,從不胡亂嬉鬧。

  湖邊上,白寵愛地抱起了小黃狗,它舔著白的手掌心,掌心傳來的感覺惹得白喜笑顏開。

  勿忘也摸了摸它的狗頭,帶著兩人朝著小木屋走去。

  “辛苦您了,橘阿姨。”

  自從橘和白到來后,勿忘再也沒有出去過了,這是月交代他的,月擔心白絕會找到他。

  因此他們幾個人的生活用品全部交給了橘外出采購,她也接過了做飯的任務。

  這些年都是自己負責照顧自己,這種改變讓勿忘有些不習慣,也讓他對橘親近地很快。

  都是月帶過來的人,他也不需要防備什么。

  “汪汪汪!”

  “四眼這是怎么了?超兇的樣子...”

  就在四人進屋的時候,白懷抱中的四眼突然叫了起來,還掙扎著從白的懷里跳了下來。

  它不停地對著屋內大叫著,讓白有些不明所以。

  而勿忘則是察覺到了什么,他直接跨過四眼走進了屋子內。

  “族長!”

  是月回來了。

  他正雙腿跪在地上,雙手撐著身體,大口的呼吸著,臉上和身上還有許多早已變成黑色的血液,模樣很是可怖。

  勿忘趕緊把他扶了起來,橘帶著白和君麻呂也趕緊過來幫忙。

  那只小黃狗還在叫著,不過聲音都是弱了幾分。

  但君麻呂現在很憤怒,他的心里很是煩躁,對著它踢了一腳,好在力度也有把握,沒有傷到它,不然它這條狗命怕是直接交代了。

  四眼有些委屈,老實巴交地趴在了角落,不敢再看君麻呂。

  勿忘和橘小心翼翼將月放在床上,四人看著他這副模樣,擔心的同時,其他情緒各不相同。

  白很傷心,君麻呂很憤怒,勿忘則是懊惱更多。

  ‘明明族長和我的年齡差不多,我卻什么都做不了...’

  “媽媽,月哥哥...他沒事吧?”

  “放心吧,精神力消耗過大,身體的外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你先去外面打盆水過來,得先給月先生清理下血漬。”

  橘多年前是一名醫療忍者,她給月檢查了一下后就放下了心,白聽了她的話趕緊跑了出去,那條名叫四眼的小黃毛趕緊起身跟著他。

  它覺得留在這里有些恐怖...

  而月,已經深深睡了過去,他實在是太累了。

  在那個山洞里不知道昏睡了多久,醒來后勉強檢查了一下身體,隨后便冒險直接用飛雷神回到了這里。

  之所以說冒險,是因為月的精神力虧空太過嚴重,他一分鐘前都還能正常活動一下,使用飛雷神后又成了這副模樣。

  查克拉和傷勢在他昏睡的這段時間都好的差不多了,但精神力...月估計他需要好長一段時間來靜養。

  “君麻呂,麻煩你給我一塊骨刃,要鋒利一點,我要把和他的衣服切開來,已經和皮膚黏在一起了...”

  “好的,還有什么需要我們幫忙嗎?”

  君麻呂聞言趕緊從肘部抽出一把骨刃遞給了橘,他有些手足無措。

  這里的幾個人,特別是月和白,是君麻呂內心中最看重的人,他...多么希望躺下的是自己。

  “得去備好一碗熱湯,月先生看起來已經很久沒有進食了,至于他的傷勢,我會盡力給他治療的。”

  勿忘走了出去,他將餐桌上的湯帶去了廚房熱著,白也已經回來了,小小的身體端著一大盆水,小心翼翼的怕灑了出來。

  四眼跟在他的身后,但在門口蹲坐了下來,搖著尾巴好奇的看向被主人們圍著的月。

  將水盆和毛巾小心放好后,白看向了君麻呂,他覺得君麻呂的狀態有些不對。

  “君麻呂,你怎么了?”

  “我...覺得自己很沒用...月大人被人傷成這樣,我卻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和月相識的情景在君麻呂的腦海里浮現,他想起了那朵花。

  像月說的,那朵花的意義是為了在那時遇見他,而他的意義也是在那時候遇到了月!

  可是現在,君麻呂覺得自己對月的意義完全沒有體現出來,哪怕是他傷成這樣,自己在這里也沒有任何作用。

  白聞言也很失落,一旁的橘思索了一下,對著他們兩個開口了。

  “你們應該知道去鎮上的路吧?我寫個藥方給你們,麻煩去抓點藥回來吧。”

  君麻呂聞言,失落的眼神重新煥發了色彩,等到橘寫完藥方趕緊接過來,然后和白跑了出去。

  四眼也在后面跟隨著。

  “月先生,他們真是單純地孩子啊...”

  橘知道,現在的月不需要任何藥物,只要等待身體的自動康復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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