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什么怎么?”
“就這么忍了?”
金袍這話很存在挑撥的嫌疑。
“背后想怎么說就怎么說,更何況人家說的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
小熊如此回答。
他在思考一個問題,小熊慢慢抬頭,“要不…我們去殺個金仙?”
小熊兩眼放光,一臉渴望的盯著金袍,他是真想殺人了,尤其是今天,現在。
金袍吃瓜看熱鬧的嘴臉一瞬凝滯轉為警惕,“你想干什么?我可告訴你,不要胡來!”大概是覺得這樣說有些慫,又加了一句,“你老師沒把金刀給我。”
小熊盯著金袍瞅了半天道:“前輩幫我盯住玉鼎師叔和那只狗,我去揍楊戩…”出口氣。
金袍只覺一個頭兩個大,什么亂七八糟的玉鼎師叔那只狗,他忽然道:“你不會是指去朝歌告你狀的那只狗吧?”
那小狗腿子,他可印象深刻。
小熊獰笑,“就是他。”
小熊手里血色刀光一閃,大步向周營走去。
“我說…”金袍我有傷在身這么丟臉的話終是沒說出口。
小熊去找楊戩約架很順利。
小熊帶著一身傷回來,楊戩更慘。
廬篷內的碧霄不說話了。
這是骷髏山一脈的一貫行事作風,不做無謂之爭,我說話時,你給我聽著!
一樁刻骨銘心的往事浮上碧霄心頭…
大姐沒接下她一劍,隨手一劍。
“我給你面子,你才有,我不給,你就沒有!”
她永遠忘不了她將她們姐妹打落云端踩入塵泥的冷漠。
“你該慶幸你是截教弟子,不然,你早就死了!”
這是她對她說的。
又何止是她忘不了。
云霄憋著一口氣突破大能未嘗沒有那一劍斬落云端跌入塵埃的狼狽鞭策。
看淡是一會事,忘記又是一回事。
那一次,她們傷的很重,真的很重。
刻骨銘心,又怎么會輕易忘記。
云霄站在廬篷看著外面的漆黑天空。
她的心很靜,早有決斷了不是?
云霄朝朝歌方向稽首。
她的好意總是那么令她無法接受,除了第一次,她們在彩云島外聽她為彩云彈奏的那曲《彩云間》,那時候,她們的心是那么的近,她的琴音是那么的溫柔,一曲洗去陰霾見光明,她也因此突破了大羅金仙,成為了截教第五個突破大羅金仙的弟子。
她能這么快突破大能也與她那一劍有關,一劍斬落云端,一劍斬入塵泥,一劍見血,她的驕傲碎了一地。
其實她對她真的很好,不過是另一種很好。
與玉鼎不一樣的兩種好,她與玉鼎突破大羅突破大能都有她的磨礪,玉鼎的劍,她的道心,誰都不能否認。
但她的道注定是一直與她較勁的道。
如一個叛逆的孩子一樣。
對與錯一點都不重要。
夏日的風吹過朝歌的夜,石磯無思無想中夜游。
老魔飛廉回來了,帶著彩云。
她只是抽走了彩云一些劫氣。
墨一直默默偷吃著這座城里的劫氣。
包括老魔、飛廉、妲己、金袍、小熊、魔家四個小魔崽子、申公豹、聞仲。
不過他們都不知道,每次見她,她都會喝酒的時候抽走一些,見面越頻繁的人每次抽的越少,甚至可以用微量來形容,便是聞仲,她也不過抽了十分之一,而且用合道氣機幫他遮掩了一段時間。
見過她的入劫之人,一般運氣都不會太差。
包括她那個倒霉蛋徒弟。
便是楊戩也壓不住他。
當然,最主要的還是他身上有兇獸一族的氣運。
所以,他才蹦跶的這么歡。
當然,金袍是個例外。
黎明時分,石磯走上了城頭。
云霄擺下了九曲黃河大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