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族那邊如何?”喬蓁突然問道。
古晉在m國參與抓陸雪嫆的那一次,就知道了喬蓁和陸族的關系。所以如實的道:“陸族的戰力不強,被擄走的人最多,他們似乎是知道陸族的人都是傳承古醫的,其他家族被擄走的人,可以說就是隨便抓幾個,但是陸族卻是帶有目的性的,為了阻止他們,陸族的家主陸響受了點傷,不過沒有大礙。死傷最嚴重的,是那些依附于陸族的武修,是他們直接面對了基因怪物。”
喬蓁眸光一閃,沒有再多問什么。
古晉本想問她要不要去看看陸響,但話到嘴邊,看到她不愿再問的表情,就立即改口,“那些救回來的弟子,現在暫時安置在營區,由駐守在外圍的軍隊守著,要不要去見見、”
喬蓁搖搖頭,“不用了。”她又不認識那些人,去看什么?
“那個…救下來的人中,有一個陸家的。”古晉猶豫道。他遠比喬蓁對崮山各個家族的人了解很多。
喬蓁抬眸看向他。
古晉握拳在嘴邊輕咳了一聲:“是陸景榮。”
喬蓁挑眉。
陸景榮居然被擄走了,又被救了回來。她都不知道該說她是運氣好,還是運氣不好了。
“我去看她干嘛?”喬蓁不在意的道。
古晉了然點頭,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把該說的說完,他也沒有繼續在喬蓁這里呆著。他還有很多事要處理,崮山各族的善后,還有向上級匯報情況,以及各個家族搬遷的問題。
等古晉離開后,喬蓁走出帳篷。
“佛爺。”葉非走了過來,在她身邊停下。
喬蓁看了他一眼,又轉眸回來,看向遠處的山門。
“你想要上山?”葉非問。如果喬蓁打算上山,他不介意再陪她走一次。
可是,喬蓁卻搖頭否認了。“上了山也無用,大陣如今這個樣子是不可逆的。”
葉非神色變得凝重起來。
喬蓁看他這樣,不由得輕笑出聲。“不用這個樣子,我們還有時間。而且,我們也要相信,邪不壓正,正義永遠不會被邪惡壓垮。”
葉非失笑,問道:“那接下來我們怎么辦?”
喬蓁收斂笑容,正色的道:“崮山不能再住了,各家族會陸續搬出去。你們分一些人去接應千顏,剩下的人帶幾個基因人回去,在蘇暢的研究所里研究一下。剩下的交給古晉,讓國家的科學院去研究。”
這一次襲擊,神秘組織抓走了不少崮山弟子,但是也留下了不少基因人。
特別是被困在陣中的那些基因人,一個不差的都被抓住了。
葉非想了想,轉身去處理這件事。
喬蓁的電話突然震動起來。
她走回帳中,拿出來一看,是宋硯沉打過來的。
大概是確定現在事情已經過去了,所以才給她打來電話詢問。
電話一接通,喬蓁就聽到那邊傳來一片嘈雜聲。宋硯沉的聲音,就夾雜在這些聲音中,清晰的傳入她耳朵里。
“蓁蓁你怎么樣?”
喬蓁嘴角微微上揚,語氣都不由自主的柔和下來,“我沒事。”
“安全嗎?”宋硯沉又問。
喬蓁嗯了一聲,“都離開了,很安全。”
在得到肯定的答復后,宋硯沉才放下心來。兩人一年沒見,本應該有許多話要聊。可是,現在還有很多事要處理,根本就沒有聊天的機會。
“明天我會先離開,返回燕京。”喬蓁主動道。
八十八佛的人,不適合參與各家族的事中,所以她打算先帶人回去。
“好,你先回去,在家等我。我很快就會回來。”宋硯沉也贊同她先離開這里。
兩人簡單的說了幾句后,便掛了電話。
在八十八佛山門這邊,喬蓁一句沒什么事可以做。只是多看一眼山門的樣子,或許過不了多久,這一切都會不復存在。
其他人也跟她一樣,他們從小就生活在這里,對這里的一草一木都有感情,或許,這是他們最后一次看到山門的樣子了。
與喬蓁這邊的清閑不同,宋硯沉那邊忙得不可開交。
發生這樣的事,到現在為止,都有很多人搞不清楚一切是怎么發生的,那些闖入者又是怎么回事。
尤其是在事情過后,各家族的人都知曉了自己家族同樣被襲擊的事,一種前所未有的不安與恐慌籠罩在平靜了上百年的崮山中。
宋城,宋族之中。
闖入者的出現,打斷了這一次擂臺賽。無論在這次擂臺賽的背后,藏著什么樣的心思,在此時此刻,都必須停止下來。
終于把各家族的人都送走,宋硯沉帶著宋軼和宋叁回到祖宅的聚賢廳,還要面對家族中的各個長輩。
宋硯沉的視線掃過眾人,在陰沉著臉,坐在椅子上的宋承身上停留了兩秒,然后又淡然的移開,投向首位上的父親,還有宋族老祖。
“硯沉,人都送走了?”宋族老祖問。
宋硯沉點了點頭,找了個空余的位子坐下。
實際上,這也不算是什么空余的位子,而是專門給他留的。宋硯沉坐下后,宋軼和宋叁就自動的站在了他身后。
“硯沉,這些到底是什么人?這一切又到底是怎么回事?”宋承丟了兒子,最先忍不住詢問。
今天的一切都發生得很突然,直到現在,還有不少人難以相信這些都是真的。
宋家主抬眸看了宋承一眼,并沒有阻止。他也在等待著宋硯沉的回答。
他們總覺得宋硯沉應該知道些什么。
宋硯沉沉默了一下,緩緩道:“在世俗界有一個隱藏得極深的神秘組織,他們用人體做實驗,改造人體基因,讓人擁有各種特殊的能力。今天闖入的那些人,應該就是來自于那個組織。”
他簡要的解釋了一下,一些涉及到機密的問題,他不想說。
“做實驗?”宋承震驚的瞪大雙眼站了起來。他第一個反應就是想到自己被擄走的兒子。
宋硯沉沒說話。
宋承又追問,“你知道在哪能找到他們?”
“很抱歉二叔,我不知道。”宋硯沉緩緩搖頭。
“你…”
“老二,既然硯沉說了他不知道,那就是不知道。”宋家主打斷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