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這道提示聲,楚蘊識海里出現一個面板。
請選擇是否自行綁定或者賞給系統用于升級。
下面兩個選項。
1、綁定。
2、賞給系統。
賞給系統四個字特別大。
默認選項是2。
并且在人類習慣的右手位。
“嘖,這小東西心眼真多。”粉鴨子翻了一個白眼。
他覺得還是蠢萌萌的明鏡討喜,這個明鏡,他不想認識。
楚蘊神識一動,隨意的點了賞給系統。
然后那只靈泉空間嗖的一聲消失。
大概是簽到系統習慣了偷偷摸摸,所以在他牽走了羅伊人的靈泉空間后,羅伊人似乎沒發現。
依然神色如常的和身邊的人說話。
“杜小姐可會作詩?”
任夫人朝楚蘊示意了一下羅伊人的方向,“郡主好像已經決定讓大家作詩玩玩。”
這種宴會,大家都是抱著目的來的。
不能明晃晃的讓未婚男女坐在一起相看,就只能弄些詩詞令或者歌舞樂器什么的助興。
至少展示點什么。
楚蘊就很直接,“不會。”
任夫人眼睛一瞇,她其實還挺期待的,要是作詩的話,今天她家老爺在場,好歹他也是乾帝2年的狀元,在場的就他身份最適合做考核官。
要看到杜小姐的墨寶,就簡單了。
“那杜小姐不玩嗎?”
“不會作詩怎么玩。”
面對楚蘊一副你這不是廢話嗎的表情,任夫人噎了一下。
她悄悄的打量楚蘊。
其實依照她來看的話,真不覺得面前的姑娘像是能把自家相公給耍的團團轉的人。
性子直,嘴巴不甜,好像也不怎么低調。
一點兒沒心機的囂張樣子。
今天是人家寧伊郡主辦的宴會,不管是尊重主人還身份差別,她也不該打扮的比郡主華麗。
結果她倒好,全身上下若不是沒有繡上鳳紋,說是皇后公主穿的也差不多了。
款式還挺新,反正特別好看。
本來臉就夠美了,這一身裝扮硬生生把在場所有姑娘都壓下去了。
沒看自從她坐在這里之后,除了自己,在場的千金們個個都離她們遠遠的嗎?
那邊羅伊人和眾人說好了,這才轉頭過來問楚蘊,“我們今日就以蘭花為題,每人作一首詩,頭三名拿彩頭,做不出來的罰酒怎么樣?”
她再不滿楚蘊,也不會表現的誰都知道,杜若菱讀了不少書,作詩應該是沒問題的。
楚蘊點頭,口氣隨意的道,“反正我不會玩,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吧。”
羅伊人擰了擰眉,以為楚蘊又在鬧大小姐脾氣。
“若菱。你不是從小就請了夫子嗎?你可不能謙虛的。”不上臺怎么相看,沒看那簾子都快把女賓席罩完了嗎?
只有在臺上的時候,能看一眼男賓席。
同樣的,男賓那邊也有簾子,也設有專門的臺子。
她專門都安排好了,一會兒女賓這邊有人上臺的時候,男賓那邊也有人上臺。
還讓人暗中把楚蘊和郭景元的時間安排到一起。
一般就算是賞花宴,也不會做的這么明顯,但是她怕楚蘊沒看到人鬧脾氣,索性明顯就明顯吧。
反正來參加宴會的人都是差不多的心思,以后最多偷偷說她兩句閑話。
羅伊人咬了咬牙,“你還是參加一下比較好。”
她覺得自己忍耐快到極限了。
杜若菱帶個葉菁菁來挑戰她的心理承受能力,還要給她整幺蛾子。
“為什么說參加比較好,是為了相......”
“若菱!”羅伊人厲聲打斷。
要是被杜若菱就這么說出相看兩個字,別人怎么看她?
一會兒出了事,她又怎么撇清自己。
“郡主急什么?有什么不能說的嗎?”楚蘊嘴角帶著笑,看著羅伊人的氣急敗壞。
羅伊人:......
“不然這樣吧。”就在氣氛僵持的時候,任夫人出聲。
“杜小姐可能今日狀態不好,不若這樣,我也算讀過幾本書,作詩的話,勉強能做出兩首來,我替杜小姐作詩,一會兒杜小姐就上臺把詩寫出來便是,不過這要是名次墊底的話,杜小姐可別怪我。”
楚蘊轉頭深深的看了任夫人一眼。
看的任夫人差點沒冒冷汗。
應該不是被她察覺什么了吧?
任夫人咽了咽口水,猶豫著要不要再說點什么圓過去。
就見身邊的女子淡淡點頭,“那就麻煩任夫人了。”
任夫人悄悄松了一口氣。
“不麻煩。你我今日也算投緣,我看你也是個好姑娘,喜歡的緊。”
楚蘊笑著嗯了一聲,“那希望夫人能一直喜歡下去。”
任夫人:......
這話是不是有什么深意?
等羅伊人宣布作詩開始后,任夫人沉思了一會兒,然后在楚蘊耳邊輕聲念了一遍。
到楚蘊上臺的時候,直接提筆寫下任夫人剛做好的詩。
而在她寫詩的時候,人群中傳來女子的小生議論,“看,那不是榮國公府的郭景元嗎?”
“長得倒是可以,可惜了。”
“沒什么可惜的,我爹說他腦子不好使。”
楚蘊抬眼看了一眼,正好對方也抬頭往她這里看。
郭景元看清楚蘊長相的時候,著實楞了一下。
突然就想起小廝在耳邊說的那句話。
生的花容月貌,瑰麗無雙。
沒想到是真的。
不過隨即就看到楚蘊大剌剌看過來的眼神,沒有半點避諱和羞澀。
甚至還對他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郭景元瞬間回神,臉上飛快的閃過一抹也厭惡。
他差點都忘了,這女人有多不要臉。
郭景元趕緊低下頭,不再往這邊看一眼。
而一直觀察兩人的羅伊人嘴角一撇。
不出她所料。
杜若菱對阿元果然動心了。
她就說杜若菱不可能看不上阿元。
至于阿元不喜歡杜若菱,她其實已經有了準備,所以不覺得有什么。
不過也不怪秦密的堅持。
現在葉菁菁都出現了,變故可能更多,她必須保證萬無一失。
楚蘊下臺的時候,任夫人身邊的貼身丫鬟已經不見了蹤影。
任夫人見楚蘊目光往丫鬟之前站的位置看,心虛的笑罵一聲。
“這丫頭吃壞了東西,如廁去了。”
楚蘊,“哦。”
“原來茅房在男賓那邊,我剛才在臺上好像看到她了。”
任夫人:......
尷尬的咳了一聲,“這丫頭,這都能跑錯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