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阮垂著眼眸左右翻看了一下那張卡片。
其實他有研究過這張卡片的材質,但是依舊沒查出來這究竟是什么制成的,材質應該很特殊的,不常見,就連她都無法探知。
只是現在糾結這么多也沒什么用,她直接將卡片收起來,略微冰涼的眸光望著尤重重:“姑且信你。保險起見,你必須呆在這里,半步不得離開。”
尤重重笑瞇瞇的點頭:“沒問題沒問題!免費吃喝,樂得自在,你們早去早回啊”
江阮:“.........”
這貨還真以為自己是來度假的?
皺了皺眉之后。
她將身上的背包一甩,動作十分干脆利落的上了車。
柏清郁嘴角咬著煙,斜著視線瞥了一眼宋言,笑得陰暗:“走吧,你哥便宜把你賤賣了。”
宋言顯然沒什么太大的情緒,依舊優雅的微笑:“特殊的旅程,我很期待。”
這么一句,柏清郁似笑而非的挑眉。
“嘖。臭味相投,喪心病狂的程度快趕上我了。”末了,他看向那邊的一行黑衣人:“夏天照顧好。定期修剪指甲,毛發一個星期護理一次,少一根毛,我把你們都剃了。嗯哼?”
那邊的人立馬站得筆直。
“是!”
柏清郁這才扭頭上了車。
江阮瞥了一眼身邊的男人,原本她沒想要柏清郁跟著一起走的,但是這家伙上趕著湊熱鬧,非要一起,她根本就拗不過這男人,也只能妥協了。
好在,柏清郁額武力值還是很不錯的。
畢竟,能和她打好幾個來回,也是兇殘的很。
長得跟一直嬌生慣養的白狐似的,實際上,血腥又兇殘,露出獠牙的時候,可以生生的咬斷脖頸。
千域和宋言上了另外一輛車。
柏清郁實在是挑剔,說人多了空氣污濁,只要她,別的都滾下去。
江阮任命的做起了司機。
拿著尤重重的路線圖,直接出發,去向了之前跟蹤樓律川所去的海邊。
夜深。
皎月懸掛在天際,與那波光粼粼的海面連成一體,映襯出更加冷然的色彩。
下車。
海風迎面出來,帶著濃稠的潮濕感,肌膚表層仿佛都被覆蓋了一層濕漉漉的水霧。
江阮嘴里含著一顆糖,舌尖將糖果頂在腮旁,瞇著眼望著那個方向,看著那神秘的境地,遙遠而未知。
改變了她人生軌跡的地方,內心,多少是有一些百感交集的。
“船已經準備好了,看看滿不滿意?”
柏清郁走過來,撞了撞她的肩膀,眉眼彎彎,風流多情,邪氣入骨。
江阮順著男人所指的方向看了過去,嘴角猛地往下壓了壓。
隱隱有一些咬牙切齒。
“你究竟是去干正事還是度假?”
宋言也看了一眼那邊,笑得揶揄:“有點兒東西。柏先生還真是享受派。”
只見。
正前方。
一艘白色的三層輪船停靠,最華麗的裝置,完全是度假的標準。
柏清郁雙手揣兜的朝著那邊走過去,“我已經很大程度的降低標準了。西南洋那么大,不準備充足怎么能行?不能委屈了我家寶貝不是?”
江阮面無表情:“別扯我。”
這家伙真是一點兒都不想降低自己的逼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