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多少有多少。”
男人眸子漆黑,點綴淡笑,如星河永墜。
輕飄飄的語氣,那話語卻沒半分開玩笑的味道。
江阮:“…”
她一點兒不懷疑他話里面的真實性。
沉默了許久。
她似乎認識到了什么事情。
“我…抱著大腿了?”
就這么,誤打誤撞的拐了一只大佬回家。
曾經,她每天都在自我腦補,面前的人凄慘可憐沒錢沒勢,都夠寫一篇十萬字的悲慘小作文。
如今——
“你卡呢。”
她問。
傅遲指了指她錢包。
“剛剛一并放進去了。”
江阮打開錢包看了一眼。
的確多了一張卡。
那張卡和普通卡并不一樣,是世聯那邊專門給VVIP定做的版本,這個她有幸在柏清郁那邊見到了一張。
柏清郁那張她也玩兒過,深知其深淺。
“密碼還是那個密碼。”
傅遲好笑的抬頭看她,果然,就是小財迷一個。
江阮卻放下了筷子。
忽的正色道:“老公。”
這么一聲,莫名的勾人,尾音翹了許多。
傅遲一頓。
這姑娘這是…
“嗯?”
江阮直接抓住了他的手腕。
“回家。”
“不吃了?”
“吃什么吃,我要回去母憑子貴。”
清晨。
霧氣微重,在上空籠罩,揮之不去。
整個世界都仿佛被浸染成了灰白之色。
陰天,沒太陽。
車子在柏油路上疾馳,所過的風景都成了一道虛影,什么都看不真切。
副駕駛座上,詩汀白搓了搓手臂,有點兒懶洋洋的歪頭盯著開車的男人。
“你大概去多久?”
陸一嶼瞥了一眼他,調笑:“少說一個星期,哥不在,你可要耐得住寂寞。”
詩汀白嗤了一聲,“你究竟是去查什么案子?神秘兮兮的。”
就連他,陸一嶼都不告訴。
這讓他懷疑,這事兒是不是特別的危險。
陸一嶼壓著聲笑了笑,看起來狀態和心情都無比的輕松:“別擔心,不是什么危險的活兒,上級有規定,所以完成之前是不能對外透露的。”
“我也算外?”詩汀白睨了他一眼。
陸一嶼,瞇了瞇眼,笑的沒個正形:“你得入內。”
和這個騷男人待久了,他自然懂了他那些聽著正經又沒毛病的話實際上是多么齷鹺和下流。
沒點兒道行的人,還真不知道這男人開了黃。
“滾蛋。”
“嘶,都要走了,還不給哥一些好臉色。”
“說得好像你不回來了似的。”詩汀白翻白眼兒。
陸一嶼這回沒接話。
只是漫不經心的看著前方。
說實話,這次去S國查TBI的事情,的確會有很多的不確定因素,危險也是未知的,如果一個環節出了什么差錯,結果很可能會比較難收,所以…
“我給你買了個新的手機,就在床頭柜,你之前那個摔的太狠已經不能用了,還有,抽屜里有一張卡,平時零花。”
看了一眼導航,馬上到機場。
陸一嶼又側頭細細的囑咐了一句。
別看這小家伙已經快二十歲,實際上就是一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金貴大少爺,什么都得照顧著,細養精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