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人垂了垂頭,語氣無比的恭敬:“先生現在正在樓上休息,我去叫先生。”
樓星月直接攔住,心思有點兒偏離,對于傅家的事情她多多少少知道了一些,雖然媒體那邊已經用詞很嚴謹隱晦,但是也清楚,有很大的波動。
如果這個時候,如果去說一下和傅遲的事情…
“不用,你忙吧,我去叫。”
想到了那種可能性,樓星月的心情都好了許多,歡快的朝著樓上走去,如今,她身體也沒什么太大的問題了,哥哥給她尋找了名醫,用了特殊的藥,有了很大的好轉。
既然這樣。
她為什么不能爭一下自己想要的東西?
懷著歡快的心情上了樓。
穿過一條相對光線較暗的走廊,最終,來到了其中一扇門前。
她微微叫了一聲:“哥?”
里面沒什么回應。
樓星月這才蹙眉,也沒有多想什么,直接試著去開門。
輕輕的擰了擰門把手便打開了門。
房間很大,臥室和客廳是另外分開的,整個屋子的裝修都是偏向復古風格,不太想是年輕人會喜歡的風格。
屋子里有香薰的味道,樓律川有常年點香薰的習慣,屋子里一直都有冷淡高雅的木質香,很好聞。
樓星月看了看客廳。
并沒有看到樓律川的身影。
其實,她并沒有很經常來樓律川的房間,這邊傭人們都進不來,只有他貼身的下屬出入,只是,今天她實在是太過興奮,便沒有多考慮。
客廳沒人。
她便朝著臥室走過去。
因為是比較特殊的木質地板,走起來沒什么聲響。
走到門口,發現門虛掩著。
樓星月抬手,準備開門。
然而。
就在她準備推門之際。
看到了臥室里面的一道身影。
男人穿著白色的中山裝,領口扣子仍舊扣的嚴嚴實實,在冷白色的燈光之下,他的膚色似乎要比常人白上許多,甚至生出來一種不太正常的蒼白。
低垂的眉目似仙似魔,既仙風道骨,又被一顆淚痣點綴的如妖般詭譎。
樓星月張了張嘴:“哥…”
這個字音才發了一半,甚至微弱的她自己都聽不太真切。
就看到了樓律川從柜子里取出一個透明的藥瓶。
里面裝著粉紅色的藥片。
他取出兩顆,直接扔進嘴巴里,吞咽。
眉心似乎皺著。
好像并不是很舒服的樣子。
樓星月愣了一下。
她還是第一次看到自己哥哥吃藥。
看樣子,好像是常吃的藥。
為什么要鎖起來?
她覺得怪異。
莫名的升起了一種不想再出聲的想法,鬼使神差的,她慢慢的轉身退了出去。
站在門口,樓星月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臉上還有幾分怪異。
那個藥,是什么藥?
哥哥剛剛的臉色似乎并不是很好看,難不成他身體有什么問題?
可是也不對啊。
之前也沒聽他說過,他有哪兒不太舒服。
樓星月百思不得其解。
她垂頭,不由得陷入了沉思當中。
那個藥片…
“你在這兒做什么?”
倏的。
身后傳來一道染著溫潤的男聲。
樓星月驟然回神,猛地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