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倆人之前可是隔三差五就能打一架的。
下狠手,把對方打到爬不起來,臥床十天半個月那種。
一個比一個狠。
“那邊兒游輪不行了,讓他們上你這里來。”
江阮靠在旁邊,語氣不緊不慢,一點兒沒有商量的意思。
柏清郁點燃一支煙,抬著下頜深吸一口,緩步走到了她面前,彎腰,拍了拍江阮的腦袋。
嘴角的笑實在是惡劣“寶貝兒什么時候這么善良了?”
還要管那么多人的死活。
江阮抬眸,抬手將男人唇角的煙抽走,然后掐滅,扔在一邊。
她不喜歡煙味兒。
“不同意,我回那邊去。”
柏清郁挑著眉瞥了一眼地上才點燃,還未抽兩口,且十分昂貴的香煙。
他站直了身子,一手捋著額角黑發往后一順,每個動作都帶動著人的心扉。
隨后,沖著江阮挑了挑眉“叫聲好哥哥,我就同意。”
江阮表情很淡,“打一架?”
這男人,就是欠的。
柏清郁喉嚨溢出低低的笑,妖孽,又陰冷。
“真是一如既往的不討喜。”話落,他朝著側方招了招手“安排人上來。”
末了,他歪頭看那邊的姑娘“不能讓我寶貝兒不開心不是?”
那邊的人立馬去安排。
江阮也懶得繼續跟柏清郁廢話,她轉身直接從甲板上朝著那邊一躍,而身在對面的男人,及時的伸出手,將她納入了懷中。
穩穩當當。
柏清郁重新在唇邊叼著一支煙,沒點燃,雙手撐在護欄上,黑發迎著海風飛舞,透著一種頹然的美感,他望著那個方向,那邊的男人隱匿在暗處,看不真切,而江阮卻是全身心信任的姿態。
他墨綠色的眸瞇了瞇。
須臾,“嗤。”
傅遲將江阮摟入懷中,大手將她臉頰上亂飛的頭發都整理至耳后,嗓音很平靜“你認識?”
“認識,以后跟你細說,走吧,我們去那邊,這邊就直接棄了。”
江阮拉著他的手,往甲板那邊走。
她只管她家美人,別的人自己搞定。
傅遲沒意見,跟著江阮上了柏清郁的游輪。
對于柏清郁這件事,他確實是挺意外,那男人不是善茬,江阮和他,是什么關系?
后面,伯溫依舊抱著護欄,有點兒顫顫巍巍的看了看下方,他他媽的恐高啊!
爬那個梯子,他做不到!
“我不行我不行,我恐高,等會兒保不準兒一個腳軟掉海里去。”
他還深海恐懼!
千域沒鳥他,邁著腿就要走。
伯溫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就差流兩行淚“哥不行啊,千域,域啊。”
千域回頭看他。
那深黑的眼瞳沒有感情。
也不多說廢話。
抬手,揪住了伯溫的后衣領,強行拽著往邊緣走。
“哎哎哎,我不!千域,千…”
千域抓著他,仿佛手里沒什么重量,他一個用力,直接將伯溫扔在了對面的甲板上。
伯溫像是一條死魚似的摔在甲板上,悶響一聲。
一身骨頭都仿佛要散架。
他咬牙。
“操你…”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