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那天是去查什么案子么?”
陸一嶼也不再繼續抖他,手指敲了敲桌面,漫不經心的一問。
詩汀白自知自己嘴皮子干不過這個騷男人,也不再繼續找虐了,表情臭臭的:“關我屁事?”
“我覺得你這小嘴兒,真的挺想讓人塞上的。”陸一嶼挑著眉,又臭又硬,不服軟。
男孩兒冷笑:“來啊,怕你?”
陸一嶼搖了搖頭:“不行,人多,我沒那種癖好。”
這句,詩汀白愣是沒聽懂。
有點兒疑惑的看著他。
陸一嶼無所謂的笑了聲,直接轉了個話題,把手機遞給詩汀白看:“我在查一家慈善機構,那邊兒的一個員工死了,懷疑是謀殺。”
“光明慈善機構?”
詩汀白掃了一眼,若有所思的皺了皺眉。
陸一嶼黑黝黝的眸子盯著他,仿佛漫不經心的問:“怎么?你知道?”
“這個機構上面另有負責人,光明慈善只是其中一個小的分部。”詩汀白打了個哈切,懶洋洋的說。
“哦?你這種公子哥還知道這種事兒?”
陸一嶼食指在桌面敲了敲,語調閑散。
卻不乏有套話的意圖。
詩汀白冷嗤一聲,“我爸是最終的審理人,他那邊批準,底下才能運行,我怎么不知道?”
這種機構,每個省都有負責人,他爸爸剛好是這邊的總負責人。
批準之后,底下的分部才能運行。
機構太多,他爸爸也只是審一下流程文件和款目,別的都管不著的。
畢竟往下有很多層,一層管一層,很多事情,上面的反而是不清楚的。
“是嗎?”陸一嶼心思百轉,忽的把手機取過來,從里面點開一張照片給詩汀白看:“這人,你知道么?”
手機屏幕上,正是張振科的照片。
詩汀白看著這張照片,緩緩地擰眉。
“有點兒眼熟…”
他好像在哪兒見過。
應該是最近見過,不然不會有眼熟的感覺。
“能想起來么?”陸一嶼沖著他吹了一口煙,語氣依舊懶懶散散,讓人實在是摸不透。
“有點兒模糊。”詩汀白皺眉,一時半會兒有點兒想不起來。
“這樣吧。”
陸一嶼彈了彈煙灰,忽然起身說了句,隨后坐在了詩汀白身邊,向他前傾身體,二人之間距離瞬間拉進,不過幾公分,呼吸都纏繞在一起。
莫名的曖昧。
詩汀白眼皮子狠狠的一跳,下意識往后退,男人勾著他的手臂,把他拽回來。
指尖似乎在他掌心撓了撓。
男孩兒睜大眼睛。
隨后,聽到男人似笑非笑的聲音。
“要不要跟我一起玩玩?嗯?”
陸一嶼嘴角叼著煙,手肘擱在桌面,撐著下巴看著里面的男孩兒,笑的痞勁兒十足。
似乎撩人而不自知。
詩汀白臉頰燥熱,心里愈發的慌張:“艸你!你能不能往后退退?!”
但是他也不敢太大聲。
生怕四周的人注意到他們這邊。
莫名有種心虛的味道。
陸一嶼挑眉:“要不要?”
他再次問了這么一句。。
似乎沒察覺男孩兒的驚慌失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