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門熟路的從后門進去,一路上了三樓的其中一間包間。
這個時間點兒還很早,酒吧沒有正式開始營業,基本上沒什么人流量,只有店內服務人員正在整理。
推門進去。
包間燈光很亮,褚未嚴溯和許一在一邊兒打牌,帥氣的臉上貼滿了小紙條,看著倒是有些滑稽。
周期越坐在一邊低頭玩兒手機,一手撐著下巴,上挑的唇角寫著幾分玩世不恭的味道。
小姑娘們鐘愛的類型。
江阮大致掃了一眼包間,咬著糖走進去。
聽到動靜,四個小伙子同時抬頭。
都不由自主的坐直了一些,幾個乖寶寶上線。
她走到沙發前坐下,翹著二郎腿,一手搭在沙發靠背,眼神懶懶的“有能耐了?”
她這么輕飄飄的一聲,幾個二十多歲的大老爺們兒都不禁正襟危坐。
周期越睨她一眼,“大家都挺想你的。”
許一小雞啄米式點頭“姐,這些年你都不聯系我們的。”說完,他還小聲嘟囔一聲“無情的女人。”
褚未摸了摸鼻子,笑呵呵的給江阮倒了杯橙汁過去。
“我們不找你,你估計都不可能來看我們,這事兒是期越出的主意,他非要過去的。”
嚴溯“附議。”
反正老大皮厚,抗造。
江阮似笑非笑,“多虧你們,我可真是出大名兒了。”
和這種級別的大明星是老相識,往后的大學生活還能風平浪靜得了?
許一撓著頭,悻悻地笑“太激動,沒控制住分寸,還不是期越帶的頭…”
再次甩鍋。
周期越瞄他一眼。
倒也沒反駁什么,他注視著江阮,一雙黑瞳情緒不明“周末有一個頒獎典禮,你去看吧。”
他也沒問江阮任何當年離開后的問題,他心里也清楚江阮是什么人,問也得不到答案。
她向來神秘,就像是一束永遠抓不住的光影。
不屬于任何人。
可現如今,既然遇見了,他想讓她看看這些年他們的成就,畢竟,他也算是她教出來的。
“我忙。”江阮盯著面前的橙汁“學業繁忙。”
周期越晃了晃手中酒杯,“我去給你請假。”
裸的威脅。
江阮哼笑一聲“現在路子倒是越發野了。”
這小子從前的時候就不好搞,過這么幾年,一點兒沒變。
“周末我去接你,我拿獎,你得在場。”
男人一雙黑黝黝的眼瞳盯著她。
在這種事情上有一種和怪異的執拗。
許一湊過來“姐,周末頒獎禮上還有一段表演,你看看我進步沒。”
當年他的貝斯還是江阮教的呢。
她像是一個怎么都挖不完的寶藏,不僅會編曲作詞,還會多種樂器,他家老姐的鋼琴不也是向江阮取經之后才拿到大獎,短短兩年之內,成了最年輕的一代天才鋼琴家。
他不太明白,像是江阮這樣的奇才,怎么就沒有半點上進心,她要是認真想做一件事,就沒人能夠與她比肩。
當年,還是江阮把他們引到這條路上的,要說他們之間的關系。。
她更像是他們的老師。